肌肤因为陌生的碰触激起一阵战栗,他的大掌毫不怜惜的在她娇弱的身体上游弋揉捏,她屈辱的去咬那人钻进口腔的游舌,他却预知一般退了出来,一切仿佛不过是一种形势,他只是本能的发泄自己的欲望,身下的女子疼痛与否,与他无关。
脑中变得空白一片,意识开始远离,依稀可以听得到外面虫叫蝉鸣,脑中去浮现猩红的血色,满满的扑上来,几乎窒息。
屋内温度陡然上升,衣衫退却暴露在外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凉意,很快,男子有力的胸膛压上来,肌肤相贴,渗出几丝汗意,身体忽冷忽热,周围雾气氤氲,四处散发着淫糜味道,她只机械的反抗着,扭动的身体没了力气,在他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的那刻,强忍着的液体终于顺着眼角流下来,落到散着的青丝上,溅落一朵水花。
巨大的疼痛撕裂而来,她只觉得全身四分五裂,不再完整,终于在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发泄中昏厥过去,意识迷离的那刻,她极力去看清男子的容颜,却只记得一双无情冷漠的双眼,睨视天下的狂傲不羁的眼神。
待身上的媚药消散至尽,男子方才起身穿衣,目光扫到榻上玉体横卧的女子,手不由微微一滞,女子虽然昏厥过去,却昏睡的并不安稳。她侧着脸埋在榻上,阖上的睫毛轻颤如翼,圆润的水珠随之颤抖,仿佛一颗颗滚动的珍珠,脸色苍白如纸,优美修长的颈,消瘦圆润的肩,胸前饱满而挺立,纤腰不盈一握,双腿修长如玉,身下溅落鲜艳落红,恍若雪原上一朵不可亵渎的雪莲。
冷漠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暖色,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印章似的物什,对准女子纤细白净的脚踝,意味深长地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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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一章翔鸾妆样]
她以为她会就此死去,却不想终是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
全身酸痛的厉害,指尖无力,手下被褥暄软,缓缓地睁开月眸,看到的却是一旁摇曳的青纱帐和远处的檀木梳妆台,锃亮的铜镜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春闺里清香宜人,静翳的仿佛做了一场噩梦,醒来,花香依旧。
可是,下身传来的不适,和全身的酸软的疼痛似乎在告诉她这不是梦,只是身上的衣服却是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发上,还插着那只差点当作利器的珍珠簪。
柔暖的阳光从窗外泄进来,风起,涌进花香阵阵,她闭上眼睛用力的呼吸这清新的香气,屋内珠帘叮当作响,在地面上投下淡淡的细碎投影。
一簇略显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过来,一个橘黄色的身影挑了珠帘,冲到她的床边,身后,清脆的声音化作凌乱的音符,随着照进来的光芒细细跳跃,梳着双髻的丫环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口中直念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姑娘,你终于醒了。”
几乎处于本能的,她受了惊吓一般抽回手,小丫头略显尴尬,不解的看着她,她微微一怔,只得抱歉的笑了。
楼家的女儿在外人前一向礼数周到,就算在下人面前也不曾失过态,这次却是真的吓到了,敛了敛神,她顺手掠起耳边的青丝,看了一眼面色焦急的双髻丫鬟,修眉微蹙:“这是什么地方?”
“呃……”小丫头欲言又止,却不说话,双膝一拢,“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拂影微微惊诧,清澈的美目掠过门外隐约晃动的人影,心中一沉,却是冷了颜色,半晌才叹了口气,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叫青梅。”战战兢兢的通报了姓名,抬眼看了看床上的拂影,这才伏下身忐忑的解释:“姑娘莫要为难奴婢,主人交待话不过三,姑娘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这问,奴婢却是不能答的。”
水风轻、蘋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初春的光景,却徒感几分冷意,幽潭似的眼眸流光闪过,将那窗外繁花一一掠过,抬了素手叫她起身,却是无奈:“替我准备热水。”
“是!”青梅还怕这姑娘行来大哭大闹,却真真是个委婉性子,遇事镇定理智,远远将那些才来的姑娘比了下去,转身的同时终是忍不住嘱咐:“姑娘,这可不是平常地方,万事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遇人忍让三分,莫不可冲动行事……”
无端的,门外传来轻微的咳嗽声,青梅唰的变了脸色,惊恐的望了望四周,怜惜的看了拂影一眼,竟是不敢再说,弓了弓身子,脸色微白的退了下去。
无着落得心流星般重重的坠落了下去,白色的衣角薄纱曼影的伏在烟色锦被上,风信子般的飘摇。
起身,身形窈窕而动,门“吱呀”的打开,眼底烟花烂漫,却是无心欣赏。
一个守在门边的侍卫拱手而立,语气冰冷而漠然:“请姑娘回房。”
拂影抬眼看过去,却捕捉到他眼角一闪而逝的轻蔑,呆了呆,没想到自己也有会被别人投以这种眼光,见那侍卫面色冷冽无波,却忽又忆起脑海中那末寒冰般的眸子,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终究不愿坐以待毙,微低了螓首柔柔笑道:“奴家呆得闷了,在这门外几步处走走可行否?”
那侍卫却脸色不变,似是听听惯了这种理由,只直直的挡在门口,未有一言。
拂影似也不急,发丝随风而舞,似是百花残影,柔柔的落到恬静的脸上,月眸半眯,幽湖中略点星光,抬手扶住门框,白色的衣角决然翻飞,屋内珠帘轻响,语气伤感如梦:“春就要过去了。”
叹息声声,包含太多无端情绪,无意闯入残酷的世界,失了身,醒来身在别处,种种遭遇哪能真的平静无波,心早已被撕了一块,不完整了……
那侍卫的身体却是微微一滞,终是抑制不住抬眼看过去,失神间,却见白纱浮动,一抹白色绢帕飘然而过,芳香扑鼻。
拂影“呀”的惊呼一声,遮住眼底得逞般的狡黠,似是情不自禁的追随而去,落脚处步步生辉,侍卫拦出去的手终于硬生生的收了会来,任她蝶一般的飞奔而出,佳人过处,暗香盈袖。
姹紫嫣红中,拂影已弯腰捡了帕子,抬眸看向远处却只见葱郁互遮,闲亭孤立,细翠中红润点点,看不出所在何地。
这地方,只处处透着诡异。
可是却总觉身后有一道灼人视线直直投来,带着赤裸裸的冷意,仿佛要将她剥开一般,猛然回首,只见枝蔓微摇,别无其他身影,脑海中却突然浮现那个黑色残酷的身影,满天的猩红中,只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卓然而立,手持长剑,颊上的银色面具发着清冷无情的光。
不自觉地心跳加速,记忆里无尽的痛楚梦醒一般的袭来,忙吸了口气强自镇定,失神的回过身,打算乖乖的进屋。
可总是有人不想让她如意吧,纤足刚抬,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冷喝声,在如此静逸的美景中尤显刺耳:“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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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二章江水流春]
花径处,一个红罗裙衫的女子窈窕而来,却是冰骨玉肌,明眸皓齿,眉心一抹血色莲花的花黄,衬的肌肤细嫩如玉。
这女子,冷艳而娇媚,一笑一颦间,风情万种。
拂影未动,身后的那个侍卫却动了,他大步走过来挡在她面前,对那女子冷颜相对:“姑娘,主子定的规矩您也知道,这位姑娘不是您所想的那样。”
几句话,说得莫名其妙。
那女子却似是听得懂,美目扫过拂影精致的眉目,却是不甘心,柔柔笑道:“羽侍卫,凡是见过主子的姑娘,哪有不动心的,这位妹妹早晚也会服侍主子,奴家来探望片刻,怎会坏了规矩。”
那侍卫只是不语,挡在拂影面前一动不动,似是一尊雕像般。
女子脸上终于浮现不悦神色,却似有所顾忌,并没有发作,讪讪的看了侍卫一眼,这才扭身离开。
一段小小的插曲,却让拂影慨叹不已,那样的美人,也只是所谓“主子”暖床的一个,他们口中的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而她,又是无意中闯进了一个什么惊骇世俗的世界?
“请姑娘回房。”侍卫皱起剑眉,冷着脸,眼底略带懊恼。
可能,怪自己不该心软吧。
拂影柔柔一笑,看着他雕像一般站在门口,走过去终是盈盈一拜:“方才谢谢大哥搭救了。”
不说假的,若不是这侍卫,她敢肯定那女子会变着法的为难她,怎么说来着,吃醋的女人最可怕。
侍卫冷俊的脸上突浮现一抹可疑暗红,别扭的别过头,盯着远方,却偏偏不看她。
想来是个不多言语的主,蹙了蹙眉毛便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得寸进尺她不怕,最好将那人也招来,惹他烦了,自然就把她赶出去了。
“奴家闲得厉害,请问能借几本书瞧瞧么,借这寂寞春日也可打发些时日。”
吟吟笑着,秋水般的美目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这座雕像的表情变化,见他薄唇为难得紧紧抿着,不由自主笑起来,却是百花齐放,皆失了颜色。
侍卫忪怔片刻,刹那的惊艳消失在黝黑的瞳里,不敢对视那一翦秋水,只别过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尽力。”
果真惜字如金,拂影暗叹,笑着一福,素手扶栏,转身进了屋内。
热水却是很快准备好了。
屏风后雾气蒸腾,水光粼粼中,花香漫溢,片片粉嫩的花瓣在水中沉浮飘荡,带着清香一并缭绕在烟云般向上散去的水雾中。
她褪了衫子,将自己深深埋进水波中,温热的水碰触着肌肤每一丝肌理,绸缎般的发水墨般的飘浮在水面上,脑中却是混乱的浮现挥之不去的片段,依稀记得男子灼热阳刚的身体,寒烈的清香,冷漠无情的眼神,以及撕裂般的痛楚。
“哗”的钻出水面,水花四溅,肌肤上水光潋滟,指尖却不经意的碰触脚踝,在摸到凹凸不平的印记时却是愣住了。
忙穿了纱袍坐回床榻上,细细察看,上好的烟色纺纱绸上,却见纤细白嫩的脚踝处赫然开着一朵血色莲花,仿佛生了根一般,妖冶的烙在踝骨一侧,应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越发多了几分邪魅艳丽,眼前浮现的是那男子冰凌般寒冷的眼神,她只不敢再看,自欺欺人的用被子盖住藕一般的纤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惊诧的恐惧。
窗外鸟儿叫得欢畅,丝竹般悦耳宁静,天气好的出奇,温而不燥,凉而不冷,刚沐浴完毕的舒适感让她稍稍轻松许多,再次掀开被子,企图用手帕擦去,却才发现,那印记果真是烙在上上面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凹凸感,任那红莲在上面蔓延。
可是,却找不到疼痛的感觉,只觉得灼热,仿佛能将她焚烧个干净,灰飞烟灭。
极力平静下情绪,她深深地呼着气,手却隐隐的有些发抖,他不杀她,却在强要了她后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特有的印记,那么,这印记,代表着什么?
猛地记起那女子额上红莲花样,莫不是有这种标记的人都是她的暖床人不成?
不,她要离开这里,她尚是楼家的独女,是大家闺秀,怎会忍气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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