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言谁会凭栏意。这首曲子由此而来。”
话一落地,便有些后悔。
他已然冷了脸,嗤笑开口,声音冷洌:“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么?”
眼光一闪,已见寒意,抬手勾了她的小巧下巴,。
拂影情不自禁的一躲,他却粗暴的攥住,她吃痛得皱眉,他却已凑近了,几乎鼻尖相碰。
幽深的眸望不见底的寒冷,直直刺骨,他勾起唇,似笑非笑:“好大的胆子,竟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拂影别过脸,淡淡道:“我没有。”
他冷哼,甩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薄唇轻启,声音冷得让人直打寒颤:“记住,除非那颗红莲自行消失,你这一生都只是我的女奴。或者……”他轻笑,邪魅异常:“下一世,再下一世呢。”
微微拂袖,他面无表情的进了车厢。
夜风清凉依旧,却突如冬日风暴,刺骨而来,宛如直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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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十七章暖春风暮]
进到车里,他已睡下。
头枕支起的胳膊,乌发顺滑泄下来,散满了软毯。
臂膀宽阔,腰身如束,双腿修长。
夜明珠散发幽幽蓝光。
找了一个角落也就睡下了,却是夜不能眠,辗转反侧间,天已大亮。
走了一夜才到达目的地,轩辕菡在那里有府邸,也不用住店,刚刚下车已有看守的人迎出来。
街上人来人往,车马如流,喧闹声声,处处透着热闹的生活气息。
眼前却是一扇高大的朱红大门,像是刚刚上过漆,门环也似才换过,这里并不位于闹市,依稀有些偏僻,却清冷孤傲,像它的主人一般。
一个灰白法的老者弓起身子在门口迎接,见轩辕菡下车,忙迎上去,激动的双手捂所摆放,只笑望着,干哑得道:“院落已经收拾干净,主子放心入住就是。”
轩辕菡冷淡的点点头,越过他独自进了门。
蓝墨随后上前,笑道:“钱叔,午膳简单点就好,最近主子喜素。”
钱叔忙点头称好,目光落到跟上来的拂影,微微一诧,转脸看向蓝墨:“这位是……”
蓝墨一笑,淡淡道:“这位是楼姑娘。”
一听“姑娘”而字,钱叔已明拂影身份,眼中惊诧却有增无减,复又看了蓝墨一眼,蓝墨郑重点了点头。
他这才笑着迎上去,热情异常:“楼姑娘请,厢房已经准备好了,请姑娘歇息片刻就可以用午膳了。”
两人诸多小动作,拂影自然看在眼里,无心理会,随他进了院落。
路上,钱叔受礼的跟在拂影身后,蓝墨他们已经去了别处,身后也只有他一人。
两旁绿树葱郁,暗香扑鼻,故意放满了脚步与他并肩而行,柔柔笑道:“钱叔,这里可有什么热闹的地方么,奴家想裁些衣物,不知去哪里呢!”
楼家的绸缎庄遍布大半个北方,这里,也应该有的吧。
那钱叔却并不直接回答,眼眸一转,恭敬笑道:“姑娘言重了,小老儿虽在这住了大半辈子,却一直在替主子看护院落,一些新的店铺小老儿并不知道,我想姑娘还是请教蓝丫头比较妥当。”
闻言,拂影气闷,复又笑道:“钱叔服侍轩……主子已经多年了吧。”
“是啊……”钱叔感叹一声,怅然道:“大半辈子了。”
“那钱叔一定知道主子诸多喜好,奴家想好好服侍主子,不知钱叔有什么提示没有?”
钱叔呵呵一笑,慈祥道:“姑娘跟在主子身边日子还长,自己观察岂不更好!”
拂影气结,合着着老狐狸半丝也不肯透漏一点讯息,不过这钱叔既称蓝墨为蓝丫头,那这老头的地位一定不低,只是何以轩辕菡对他的态度不理不睬的。
拂影微微一笑,看来这一问,也不是徒劳无益。
过了午膳,轩辕菡已经回房,拂影忙跟上去,却在门口被截住。
“两位大哥,奴家想见一见主子,劳烦二位通报一声。”
果真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轩辕菡门外的那两个“小鬼”清一色的冰山模样,发式相同,容貌相同,服饰相同,身材相同,唯一不同的只有各自佩的剑炳上,一个纂刻火样符号,一个刻着水样符号。
都道水火不容,岂不知水火聚到一块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却是任拂影怎样劝说,两人都无动于衷,雕像一般。
这时,门内却传来低低轻笑,醇酒般低沉入耳,悦耳磁性。
“让她进来吧。”
拂影微喜,入得门内却见雕栏玉砌,珠帘轻响,幔帐内人影婆娑,一抹黑色身影背身而立,听到脚步声微偏了头,淡淡道:“何事?”
拂影在其几步外停住身形,为不让他看出破绽,话语尽量简洁镇定:“我想让蓝墨陪我出去购些胭脂水粉,可以么?”
“购些胭水脂粉?”闻言他似笑非笑的重复,突转过身体看她,那目光穿过层层纱帐,犀利的几乎能将她穿透。
她只以为他已经看清她在想什么。
紧张的惹了一身细汗,手心冷汗涔涔,硬着头皮抬头看过去,刻意的理直气壮。
似是对视良久,拂影只觉异常疲惫,无力再支撑,他已收回目光,回身拿了书卷翻着,黑色的背影挺直修长,长发直泻,绸缎一般。
伴随着纸页发出的沙沙声,他的声音也随之冷冷透过来:“去吧,以你的身份可是请不动她,让她随意安排个人跟着吧。”
她自然求之不得,不敢表现太过欣喜,对着他的背影福了福,退了出去。
蓝墨叫了羽云穿随后跟随,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那道朱红大门,看到街上随意行走的人群,听到毫无顾忌的嬉笑声,不远处几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跑闹着捉迷藏。
当那道门缓缓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她似乎觉得,一刹那,自己重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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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篇:第十八章梧桐相待]
楼阁林立,门口人来人往,高高的门栏上一块醒目的牌匾的一旁,一个楼字旗帜随风飘扬。
立在门口,心情难以描述。
极不容易甩开羽云穿,又或者他是故意被她甩开,这些都不重要了。
深深吸了口气,提了裙角走了进去。
掌柜的是一个略发福的中年男子,见她进来,已然迎了上去:“姑娘要什么,咱们铺子才进了上好的蜀锦,质地优良,若是姑娘穿在身上,一定是天仙下凡啊。”
拂影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掌柜的借一步说话。”
掌柜的一听便不是前来买布的,不由冷了声音,冷冷笑道:“姑娘,有话请明说,咱们绸缎庄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拂影闻言不由蹙起眉头,见他做势要赶人,这才忍气吞声的摘下腰间的一块白玉与佩递给他,淡淡道:“我是楼幕然的独女楼拂影,请转告我父亲,让他不要担心,我七日后自会回去。”
那掌柜的不由诧异看她,迟疑接了那玉佩,仔细看了看,这才疑惑的道:“请姑娘稍候。”说着拿着玉进了内堂。
大堂内,各色布料琳琅满目,几个贵妇在挑着布料,低首敛眉,白皙的指在布料间穿梭,笑语声声。
几人挑了许久才离开,陆续新的女眷进了店,伙计们招呼着上前,却依然没见那掌柜的出来。
拂影隐隐有些着急。
又过了段时间,那掌柜的才皮笑肉不笑的从内堂走出来,不止他自己,身后还跟着几个莽撞大汗。
拂影的心猛地一沉,却听他冷冷道:“姑娘,什么人不好假冒,你偏偏假冒这楼家大小姐。”微转了头,轻蔑的将手中的玉扔到她怀中,不耐烦地摆摆手:“赶出去。”
那几个大汉刚要上前,拂影不由怒目一瞪,冷冷看向那掌柜的,肃然道:“此玉乃楼家家传之宝,仅此一块,楼家各个商行都有线描图纸,难道这有假不成!”
那掌柜的又是一笑,说的不紧不慢:“这大小姐好好的在楼家呆着呢,怎会凭空多出一个。”似乎不想再费口舌,对那几个大汗斥道:“看什么看,赶出去!”
几个大汉脸色蓦地一红,互看几眼,为难得上前:“姑娘……”
“我自己走。”
心中五味杂瓶,各种一团藤蔓般缠住咽喉,只喘不过气来,抓住那玉的指指节隐隐的泛白,倔强的挺起胸,骄傲的走出去,心却升到半空,久久无法落下。
楼家,何以又出来一个大小姐……
街上隐隐飘来浓浓菜香,水雾升腾,应和着叫卖声,说不出的热闹。人来人往之间,偶尔有几辆马车经过,随即在“嗒嗒”的马蹄声中,尘土飞扬,没了踪影。
他们,总归有自己应去的方向,可是,与她而言,只有茫然与无措。
自她失踪以后,也未听到有寻找过她的消息,虽然在轩辕菡那里并不容易,可是,可是楼家大小姐失踪是多么大的事情,她的父亲何以放任不管,否则,为何连一点风声也听不到!
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变故,让楼家不得不封锁消息,找一个人来代替呢,那又是为何,那分行掌柜对她般态度?
冥冥之中只觉哪里错了,却找不到头绪,心像是秋日里落下的枯叶,随风飘荡,却没有根的降落。
身旁一辆马车经过,掠起细尘,粘脏了雪白的一角,拂影未及闪躲,那马车已经在跟前停下,车夫是个灰白胡子的老者,下巴尖尖,山羊胡,他探过头来,笑问:“姑娘,可是坐车么?”
拂影微愣,转头看向街尽头,楼阁墙瓦直直的交汇一处,交点一般,也没有地处可去,真的上了车。
车夫愉悦的甩开鞭子,笑问:“姑娘去哪里?”
去哪里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疲惫的闭上眼眸,从发上拽下一个向着珍珠的步摇递给车夫,淡淡道:“绕着这城转一圈吧。”
那车夫也不多问,“啪”的甩了甩鞭子,马车徐徐而行。
车厢的窗帘随风飘荡,清风拂内,带着几分清香。
窗外楼阁行人飞快的滑过,走马灯一般。
车子却也来越快起来,巅的坐不稳,拂影不由抓住车厢壁朝外喊道:“大爷,能不能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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