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章节8

  这个会所的设计。
  晓就顺便介绍我给她老公认识“萧墨,之前很照顾我的一个小朋友。”
  晓的老公看起来确实像c说的那样很体贴晓,手一直扶在晓的腰上,笑容很和善和我闲聊着一些场面话。
  晓看c和s聊的差不多了,就对c说:“xx在那边,我们过去打个招呼。”c和晓离开之后,就剩我和s。喝了两杯香槟,把这个任务目标搞定之后,正好有人靠过来要找s讲话,我就离开了。
  第十九回 那晚你眼角的黯然
  有目的的聊天真消耗体力。我又补了几块巧克力布朗宁,继续攻克剩下的任务目标。穿过人群的时候有一次和景然擦身而过,景然端着半杯红酒停下来问我:“顺利么?”
  我喝口香槟说:“还不错。”
  “嗯。”景然满意的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跟我碰了一下杯,喝了口红酒就走开了。
  我像被充了电一样接着搞定了最后两个目标。晚宴是自助式的,人群还是散落着聊着天,一部分人已经先离开了。我的任务也搞定了,在人群的外围站着,寻找景然的身影,她正和三个人在聊天,身边还站着王林。我看着端着酒杯聊天的她,脸上没有一点儿倦容,不像我一副只想窝在哪儿好好坐着的样子。
  景然喝了口红酒,环顾了一下会所,看到正在注视她的我,对身边的王林说了句什么,王林特别不乐意的走向我,说:“主编让你过去。”然后去找他的小团体了。
  我走过去,景然给我介绍那三个人,都是专栏作家,其中一个是经常写影评的,我看过他几篇影评写的很对我的胃口。
  她介绍我的时候说:“萧墨,社里的新编辑,很有想法的。”
  听我和那个影评的专栏作家聊了几句之后,景然就先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混在了人群中。和那个专栏作家聊了聊最近看的电影,他根据我的喜好推荐了几部电影给我。互相留了名片,他就离场了。
  来宾走的差不多的时候。王林的小团队在巴结陆总,我故意去了趟洗手间,也没发现景然。走到外面的绿地,看到景然坐在我们第一次来这个会所时的苹果树下,还是树荫下的位置,秋天的晚上还是挺凉的,我快步走过去。
  “外面冷,进去吧。”
  景然举了下手里握着的杯子说:“这个是热的。”
  我低头看了看,景然手里的马克杯里泡了几片薄荷叶。
  我站在景然对面没有坐下,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的绿地,可惜天上没有几颗星星,景然问了句:“累了吧?”
  “嗯。有点。”我转过身对着她“你看着还挺精神的。”我本来想说的是,我多参加几次这样的活动有经验就不会累了。
  我还来得及说后半句,景然抬头看看夜空,说:“我也累,只是隐藏起来了。”
  我看着她仰起看着夜空的脸,白皙的显得有些落寞的苍白,眼角还有些隐隐的黯然。我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双手覆在她捧着马克杯的手上,抬着头看她,她手抖了一下,但是没有躲开,跟我对视。
  看着她注视我的目光,我突然没词儿了。我蹲下去触摸她的手,只是突然心疼她眼角的黯然。这么做之后,虽然她没有闪躲,但是也挺尴尬。就说:“你的手还是挺冰的,进去大厅吧。”
  景然点点头。我刚站起来,c就在绿地通向大门的地方叫我,我看了看,c,晓和老公站在那里。
  景然说:“你过去吧,我进去了。”说完就迈着大步走了。
  我过去找c,晓和她老公要离开了,跟我说再见。晓的老公先去挪车,我们三个人站在门口,晓对我说:“这个外套很衬你。”我说了谢谢。晓上了车,我和c回到大厅。会所的侍应生已经在清理场地了。
  陆总和景然坐在一边的沙发里。
  秘书小姐和几个同事在另一边的沙发,招呼我和c过去坐。大家虽然都有点儿累,但是状态仍旧亢奋,还有人提议完事儿去唱k,我对ktv有恐惧,不喜欢很多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的那种吵闹,就没参与。
  一部分人继续去唱k,剩下的人不是回家就是还有约会。很快就鸟兽散了。我假装跟c聊天,耳朵无限放大,听到陆总跟景然说:“附近有个酒吧很安静,喝一杯再回家吧。”
  景然说:“不了。”
  “哦。累了吧,那就回家休息吧。”
  “没有累。还有些事情。”说完两个人就从沙发上起身,朝我和c走过来。
  陆总又跟c寒暄了几句,跟我说辛苦了,问用不用搭他的车。我摇摇头,说自己打车就好。景然也谢了谢c先生配合这次沙龙。两个人就一起走了。
  第二十回 萨尔斯堡的手信
  我看同事都走了,就跟c说我也撤了。走到会所大门的时候看到陆总的黑车刚开离停车场,景然的车还停在原位,车里亮着灯,但是没有开动的意思。我走过去想跟她说声再见。
  走到车旁,景然看见我,把车窗降下来,我说:“主编,再见。”
  “上车吧。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车就行。你不是还有事儿么。”
  景然听到我的话,侧着头用一副“你偷听我讲话”的神态看着我。我就好像上学时候被老师提问,自己不会,同桌提醒我又被老师发现时的感觉一样。
  “上车吧。”景然收回审我的眼神。
  我坐上车。跟景然说了一遍我家的地址。
  “我知道。”景然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就像是诚恳的告诉她一个事情,她特不服气的说她知道一样。
  路况不错,挺快就到我家了。我跟景然说了再见,准备下车,突然想起那天在顶楼跟小婷的电话,又坐回来,说:“那个电话是我跟一个好朋友闹着玩儿的,没什么养不养我的问题。再说谁愿意养我啊。”
  景然本来认真的听我说话,听到最后一句,笑着转过头去,笑容里的意思是“你自己知道就好。”
  乐呵呵的上楼睡觉。
  我挺享受和景然之间的一些细小的快乐的。虽然我没再直接的向她告白,但是我能感觉出自己对她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在感情方面,毕业后的我少了一些学生时代的戾气,我开始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我单方面表白就可以成功的。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景然过去的感情是怎样的,但是,通过晓,我觉得让一个御姐接受自己,首先就要给她安全的感觉。而我本身就是个安全感缺失的人,自给自足都成问题,所以我更加不敢贸然行事。
  沙龙过后的过几天陆总就离开了,每天的工作按部就班,时间也过的很快。已经进入十二月,本来是冬天的季节,英姐和文哥纷纷坠入爱河。酒吧的淡季到了,我们的酒吧聚会也跟着进入淡季。偶尔跟同事一起试试新的饭馆,大多数时候都下班按时回家吃饭。
  那瓶景然喜欢的红酒还摆在我的书桌上。我打算圣诞节的时候送给她。景然生日的时候请了一周的假,飞去萨尔斯堡了。她生日那天算好时差,我给她发了一条简讯“景然,生日快乐。”她回了一条“谢谢,回国见。”那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给她传简讯。战战兢兢的。
  景然休假回社里的那天,我一进工作区就看到大家在瓜分景然带回来当手信的巧克力,景然靠着一个办公桌站着,看到我向我点了点头,我走过去,突然想起《人间》里的那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景然从摊放着巧克力的桌上,拿了几块递给我。整个过程安静无声,我跟她谁都没讲话,我连早晨好都忘记跟她讲,只想好好的看看她,看看一周都没见的她。景然倒也坦然,就靠着桌子站着,接受我目光的注视,一边回答同事问的一些关于萨尔斯堡的事儿。
  工作时间到,各自归位。
  sn上,景然说:“为什么一直看我?”
  我看着景然的问话,鼓足勇气回复:“我想你。”
  “我以为你是在等我给你手信呢。”
  “没,就是想你。”景然带来社里的手信不就是巧克力么,难不成“给我的手信?”
  “右手边第一个抽屉。”
  我办公桌的抽屉从来不锁,实在没什么需要锁起来的东西。我一进社里看到景然就觉得意外,她平时上班没那么早到的,估计是为了在同事没来的时候先把手信放我抽屉里。
  打开抽屉,最上面摆了一个长长的盒子,打开来看是一支钢笔。墨蓝色的笔身,别扣是淡灰色的,那天沙龙我的骑士外套整体颜色就是这种墨蓝色,排扣的勾边线是淡灰色的,纽扣是银色的。打开笔帽,笔头是银色的。一直在找一支中意的钢笔,我喜欢银色的笔头,但是很多外型好看,笔头却是金色的,只能作罢。
  把笔盒的盖子盖上,在sn上跟景然说:“谢谢,我很喜欢。”
  景然没再讲话,算是接受我的谢意了。
  第二十一回 你要怎样
  年末本来不是跳槽的好时机,业务部和编辑部还是跳走了三个人。秘书小姐在网上更新招聘信息的时候,跟我念叨:“招进来一个帅哥吧,也算是员工福利了。”
  我跟她开玩笑,回说:“那也就是女员工的福利吧。”
  秘书小姐向王林的方向撇了撇嘴,说:“那儿还有只狼饿着呢。要是招进来一个帅哥,先扑过去的就是他。”
  景然送我的那支钢笔,我开始随身携带,还特意买了个小的硬皮本子放在包里,随时写点儿什么,都是一些不着边儿的情绪。之前在社里都是用福利签字笔,有了景然送的钢笔,福利签字笔只有在无聊画画的时候才用。开会的时候我也带着那支钢笔。
  有一次下午开会,阳光不知道是呈什么角度照射的,总之,阳光经由我的钢笔的别扣折射到了景然的眼角,晃了她一下,景然眯着眼睛看着我的方向,我缩了下脖子表示我不是故意的,景然调整了一下坐的位置继续讲事情。后面的会,我再没动过钢笔,生怕又晃到她。
  散会的时候,大家鸟兽散,景然也站起来准备回办公室,站起来的时候,我的钢笔躺在桌子上,别扣和太阳折射打出来的光点在景然的头顶上方,景然一站起来,正好到达光点的高度,又晃了她的眼睛一下,第二次被晃,景然把文件夹放到会议桌上,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搭着自己的腰,看着我,大有“你要怎样”的意思。我边把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边看着桌上的钢笔,示意景然,我根本没动钢笔。景然翘了一下嘴角,拿着文件夹走了。
  自从景然从萨尔斯堡回来之后,我单方面感觉她的情绪外露比之前多了一些。要是换在之前,无论谁晃了她的眼睛,她肯定都是面无表情的看上一眼,让对方恨不得自己把钢笔给吃了。景然后来跟我讲,那一周她去萨尔斯堡,是为了生日休假,也是为了想一些事情。想通了,就回来了。
  年末是各类总结的时期吧,工作总结,爱情总结,财务总结。情感版的同事面向全社征稿,今年爱情的总结和明年的期许,还要结合一个寓言故事。我最怕命题作文,但是在写字儿方面又极爱挑战。
  我琢磨着,虽然是情感版的同事通知我们征稿的事儿,但是稿件汇总之后肯定会给景然过目的。计上心头,我拿着硬皮小本上了顶楼,景然上次说的,工作的事情可以上顶楼,这次我没带手机,免得谁又打电话过来让我有贫的机会。
  十二月真的不适合在顶楼待着。虽然离太阳近点儿,但是还是冷,我披上外套,上到顶楼的时候,发现景然站在那儿,背对着我,风衣灰色长裤,她站在离顶楼边缘很近的地方,有风时不时的吹动她的风衣下摆,是的,我又看傻了。之前说过,景然比我高四公分左右,本来我一米七的身高挺让我骄傲,至少在女人圈里。和景然差了四公分这本来不是什么事儿,但是她还总穿高跟鞋,一下子就又高出了四公分。每次看着她站在一个地方的背影,都很想走过从背后抱住她,我设想过,如果我真的抱过去,那么我的脸会埋在她的后颈,显得自己很小受的感觉,而且也不会给她安全感吧,感觉像我在撒娇一样。
  我想走过去,拉拉她的手,跟她说这里太危险,站远些。却发现她的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我正在思考b计划的时候景然转过身,我们隔着五六个人的距离。站在顶楼边缘的她,总感觉一阵大一些的风会突然迷了我的眼,然后把她瞬间带走,所以我睁大眼睛不敢眨眼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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