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这叫酒逢知己。”我下意识躲了躲,爸爸的话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修月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双眼微眯,神色冷冷淡淡的,“我妈说的话你甭在意,你应该很清楚从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决定。”
“我从来不跟长辈较劲,再说郑阿姨也没说错。”其实她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特别委婉的说我跟修月更适合做好朋友,这种感情其实更像兄妹决不是爱情什么的。
“你真这么想的?”他跟我站的特别近,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不怎么平稳,夹着火气儿。
“我爸今晚也修理我来着,滔滔不绝的骂了我一个多小时,话糙理不糙,我觉得我最近干的这些事儿是挺混蛋的。”
“我觉得你是挺欠收拾的,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让你把我这儿当爱情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嗯?!”修月火了,他很长时间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了。
“要不你打我一顿得了。”我发自内心的,真的。
“你跟我耍赖是吧!你觉得我不舍得打你是吧!”他抬起我下巴,脸色特冷,字字带冰。
我沉默,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下午我送他回公寓的时候,一开门就看见郑阿姨端坐在客厅里。她嗔怪修月太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针也不打就这么在外面折腾一天,然后笑着跟我说,南南,我让你劝劝修月,你怎么不拦着他。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修月截住话头说,我的事儿连您都管不了叶子能管的住吗?郑阿姨神色变了变,一口气说了挺多话,声音不高,也不带火气,可我就觉得心挺寒的,然后我妈打电话催我回去,修月让我先走,然后我就走了。然后就被我爸狂削一顿,然后就跟江帆酒逢知己,然后就回来了,然后就被修月堵这儿了。
我下巴被他抬的有点酸,这么半天他也不说话,“修月,问你个问题行吗?”
“说。”他声音轻飘飘的特冷淡。
“你说为什么长辈对咱俩的事儿反映这么大?”他家,我家,对我们俩之间刚刚冒出苗头的暧昧不约而同的大加反对。
“你想说什么?”他松开手,我的下巴终于解放。
“我爸说我特自私,刚离婚感情还没整理好就仓促开始一段新感情,还连累你被卷进来,害人害己。”我低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
“我只想知道你自己是不是也这么想的?”他语声漠然,指尖却微微颤抖。
我咬咬唇,缓缓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强忍着退缩的冲动,轻轻点了点头。
沉默。
很久很久的沉默。
我僵硬的站着,他冰冷的站着,几乎成了两尊雕像。
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他抬手,手指从我脸上轻轻刮过,很冰很冰的触感,“叶南,你这次真是玩的太过火了。”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经理叶经理,”一走进办公区,小白立马热情的迎上来,“大新闻哦。”
“什么事儿?”我揉揉额角,昨晚喝多了,早上起来头疼的要死。
“关于楚尘的,”小白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这次他可惹大麻烦了。”
“把报纸拿进来。”我笑笑,快步走进办公室。
[惊天内幕:当红偶像男星不为人知的黑暗童年!
日前,据匿名人士暴料,知名男星楚尘的父亲竟是弓虽.女干犯!十八年前因抢劫弓虽.女干罪被判入狱的楚建国,于不久前刑满释放!此消息在娱乐圈引起轩然大波。记者采访了楚尘的老街坊老邻居,关于楚父的下落,邻居众口不一,究竟真相如何,本报记者正在做进一步了解。同时,有关方面也在积极的与南城监狱取得联系,希望能从中获取有关暴料人口中提及的楚父入狱的真相。]
铺天盖地的报道,大幅大幅的照片,三姑六婆的采访实录,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抢劫,弓虽.女干,入狱十八年,这些字眼不断的从脑子里跳出来。楚尘的父亲不是在他七岁那年就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去世了吗?
头更疼了,我把报纸扔到一边,按下通话建让小白帮我接江舟的办公室。等了挺长时间,一直占线,估计他办公室的电话已经被打暴了。终于通了,嘟嘟声刚消失,那边就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哪位?!”
“江总,我是海天的叶南。”
“哦,不好意思,你好,你也是要问我楚尘的事儿吧。”
“嗯,怎么会闹出这种传闻?”
“这事儿我也没法跟你细说,我已经尽可能的压了,能处理的我都处理了,没想到还是闹出这么大动静。”
“楚尘的父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昨天晚上我才收到报社内部传来的消息,这不我一宿没睡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终于找到了那个叫楚建国的男人,他现在被我安排在郊外的别墅里,暂时跟公众隔绝,他究竟跟楚尘是什么关系我正在查。”
“楚尘呢?”
“我让方菲给他安排了个稳妥的地方住着,暂时不能露面。”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行,派出所那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不过说起来我觉得这事儿说不好跟那姓郑的也有点关系。我昨天是在一家三星酒店的套房里堵到楚建国的,他两个月以前就出狱了,你说怎么偏偏选这么个时候把事儿暴出来?”
“两个月前?”我想了想,“他哪来的钱住酒店,还一住就这么长时间?”
“要么是楚尘给的,要么是背后不怀好意的有心人给的。我问过楚尘,他什么也不说,我也拿他没辙。你要是有办法,能不能帮我探探郑伟那边?我先谢谢你了。”
“我尽量,那个,”我犹豫了下,“楚尘……”
还没说完,他就接过话,“你要想找楚尘直接给方菲打电话,打她的私人号码。”
“知道了,拜拜。”
挂上电话,我把报纸一古脑丢进垃圾桶,按键把小白叫进来,“你跟杨雪约的几点签字?”
“十点半。”
我看看表,才九点过一点,想了想,对小白说,“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带着准备好的合同直接去他们公司,我在那跟你会合。”
“叶经理,你出去是为了楚尘的事儿吧?”小白有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嗯。”没什么好隐瞒的。
“叶经理,楚尘的事儿你还是少管吧。”小白挺语重心长地说。
“就算基于朋友的立场,我也应该帮忙的。”
“那个,”小白嘿嘿一笑,我被她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修总……修总在外面。”
“嗯?他什么时候来的?”一听她提起修月,我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只一个念头,逃跑。
“你刚进办公室没多久。他让我别告诉你,自己安静的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弄的整个市场部的人都跟发了春似的,一趟趟借着倒水上厕所什么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拎着包走出办公室,斜前方休息区的沙发上,修大少悠哉游哉的支着脑袋冲我笑,我暗自吸了口气,挺直腰板儿特从容的走过去。
“修总,视察工作?”站在他面前,我挺享受这种俯视的感觉。
“叶经理,公事儿外出?”他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顿时我的气势就矮了一截。
“跟展夜签约。”我抬头看着他,笑说。
“时间还早,先到我办公室一趟。”他不冷不热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向电梯走去。
“看报纸了?”顶楼办公室里,修月坐在我对面,漫不经心。
我点头,“早上吃药了没?”看他那副鬼见愁的脸色,真是闹心。
“你是以什么立场在关心我,嗯?”他双腿搭在茶几上懒洋洋的问。
“朋友呗。”我心里扑嗵扑通的,每回他用这副调调说话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这个回答我不接受,在你没想到更好的答案之前,甭来关心我。”
“你……”我本想抢白他几句,可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走了。”
他笑了笑,指尖轻叩沙发扶手,“楚建国确实是楚尘他爸,你甭费劲去查了。”
我心里一紧,急问,“你怎么知道?!”
他哼了声,空气里顿时多了道冷飕飕的气流,“我早知道。”
“……”我沉默。
“怎么,想问我为什么不早告诉你?”
我顿了顿,“不是。”
“嗯?”
我笑的挺僵硬,“这种事儿本来就不应该你来告诉我。”
他盯着我瞧了半天,嘴角挑着嘲讽,“脑子挺冷静啊,出息了。”
“暴料的事儿跟郑伟有关吗?”我问。
“你说呢?”他笑着反问。
我想了想,没说什么,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叶南,问你个问题。”他淡声叫住我。
我顿住脚,转身,“什么?”
“楚尘为什么跟你离婚?”
嗯?这是他第一次问的这么直接,“性格不合。”
他皱眉,“这种理由是用来扯淡的。”
“当然有具体的事儿呗。”我敷衍。
“譬如?”他追问。
“都是些日常小事儿。”这是实话。
“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婚你甘心吗,嗯?”
甘不甘心?“我想应该是甘心的吧,那些琐事儿看似微不足道,可这种慢慢渗透蚕食的力量是很可怕的,我想楚尘也不希望看到当年那么憧憬的爱情变成比白开水还乏味的厮守。”说完,我苦笑了下,眼角热热的。
“你不觉得他应该更积极一点去改变这种局面,而不是任由其向坏的方向继续发展?”修月的声音很平缓,没什么起伏,可却字字似刃,令人避之不及。我承认,要说对这段婚姻我曾抱怨过什么,那大概就是这种毫不争取的放手,“干嘛突然对我说这些?”
“一对儿二百五,”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叶南,我告诉你,楚尘的事儿你爱怎么处理怎么折腾我不管,可你记住,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不代表我是个特有耐心的人。我惯着你,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拿我当逃避的工具。”说完,甩给我一特灿烂的笑,笑的我恨不得一耳光抽死他。
被修月一耽误,差不多十点了,我跟小白一起离开公司,直奔辰星娱乐。刚上车,小白就拉开了话匣子。
“叶经理,这些记者可够执着的,你都跟楚尘离婚了他们还揪着你不放!楚尘也真是的,三天两头的惹麻烦,难道这就是成名的代价?”
我笑笑,没说什么。刚才在公司地下车场被几个冒充客户混进来的记者给堵了,幸亏保安及时出现帮我解了围。至于楚尘的事儿,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插手。报纸上,关于楚建国其人,一篇篇言之凿凿的报道看的我心惊。嗜赌,家暴,抢劫,弓虽.女干,配着张张照片,我不知该作何反应。如果这个男人是我父亲,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会给我的童年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叶经理,报纸上登的那些……是真的吗?”看我半天沉默不语,小白难掩好奇,小心翼翼的问。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实修月已经肯定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下意识里我只是希望楚尘能亲口给我一个解释。
“啊!你跟他结婚这么多年连他爸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小白难以置信的瞥我一眼,我勉强的扯嘴笑了笑,“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
江舟说楚建国两个月前就刑满释放,依照楚尘如日中天的名气,他不可能不来找他。仔细想想,离婚前的那段日子,楚尘似乎格外沉默,经常很晚才回家,一副心神俱疲的样子,而且整宿整宿的失眠,就那么静静搂着我直到天亮。我担心,问他怎么了?他总说没事儿,赶戏有点累而已。我看出他对我有所隐瞒,却又无从下手。现在想想,多半跟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这么多年娱乐圈里的摸爬滚打,楚尘在我眼里依然还是那个在沙滩上为我点燃生日蜡烛的羞涩男孩。看着他把所有的事儿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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