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呀,好几没见温家哥儿了哈,那个,你觉得他怎么样呀?”秦氏还是没忍住,心翼翼的问。
大嫂明显的不同意了,秦氏有些难过,可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秦氏心里琢磨着,还是选温家那个孩子?
不行不行,温家哥儿好是好,可是有个表妹掺和着,秦氏还记得上次的事,所以问完秦氏就有点后悔了。
要是阿初真要嫁给温南怎么办?
那好像也比徐俊要好,秦氏很纠结。
如初扶额:娘亲,您还能再不明显一点吗?
难不成除了嫁人,就没别的办法了?
回到了府里,如初低头吩咐春染:“你让你哥把人给我带到猫耳胡同,听我消息,记得这事谁都不能走漏风声,你家里人也不要告诉。”
“是。”春染答应着,快步走了。
早在颜安然她们来了以后,如初就写信跟秦若轩借了几个人,让春染的哥哥带着画像,千里迢迢去把这个人给找了出来,按理这人也有三个月身孕了。
看着春染一溜烟儿的跑远了,如初一个人溜达着往回走。
各房也听到了风声,秦氏又把老夫人气病了。
抱着好奇的心思,各房纷纷来探病,奇怪的是,老夫人谁也没见,也没听到秦氏被罚的消息,一个个心里如百爪挠过一般的走了。
而徐俊正在外面与几个新认识的人喝酒,突然被颜安然叫了回来。
作为余老夫人放在心头的外孙,自然是一哄余老夫人就没事了,剩下颜安然跟余老夫人陪着不是,徐俊退了出来。
出了院门,一抬头,这不正是颜如初吗?
只见她月白色流光锦长裙,上穿一件藕荷色缠枝莲罩纱袄,披着一件淡紫狐狸毛斗篷,在冬日光秃秃的园子里,如一道风景一般存在。
徐俊“啧”了一声,这模样还真是不错。
抬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徐俊自以为玉树临风的,上前拦住了如初:“如初妹妹这是哪里去了,怎的就孤身一人呢?”
如初上下打量了一下徐俊,嗯,如上一世一般,油头粉面!
“我让丫鬟回去取个东西,俊表哥告辞。”如初冷淡的回了一句,转身准备离开。
“哎,如初妹妹一人怎么行,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如初叹口气,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
扭回头,如初粲然一笑,道:“那就麻烦俊表哥了。”
徐俊晕乎乎的看着如初,哪一笑仿若春里乍然皱开的春水,清凌凌,活泼泼,带着一股诱惑,在徐俊的心里炸开来。
暗影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如初姑娘不会真看上这子了吧?
这几日送消息回去,公子也没有了动静,如今眼看着两家将此事提上了日程,而颜姑娘又约着这子一起走,难不成公子花还没来,就要被霜打了?
暗影悄悄的跟了上去。
只见如初引着徐俊往前走,转过一道墙,进到一座竹林,冬日里的竹林自然绿绿葱葱,密密实实。
竹林?!
暗影紧赶了几步,心里一直埋怨萧睿,都怪他,好端端闯人家姑娘闺房,些不找边际的话,弄巧成拙了吧?
现在,人家姑娘看上别人了,好了吧?
暗影边嘟囔,边跟进竹林,只听里边“哎呀!”“住手!”“救命呀!”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一会儿,如初拍拍手,从竹林里出来,捋了捋头发,哼着歌走了。
暗影悄悄的进去,只见徐俊躺在地上,额头鼓起了一个大包,眼睛黑紫,肿成了一条缝。
额……
暗影擦了擦额角的一滴冷汗,公子,以后自求多福吧您呐。
如初回到澜西园,心情愉悦,中午都多加了一碗饭,没一会儿,春染回来了,如初招手跟春染嘀咕了几句,春染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如初满意的躺下,嗯,休息休息,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呀!
正睡得香,立夏上前摇醒了她:“姑娘,姑娘,快醒醒,老夫人那边叫你呢。”
如初揉着惺忪的眼睛,嗯?这么快就发现了?
一道收拾,如初带着秋画出门了,依然是璎珞过来传话,见如初出来,笑盈盈的上前请安:“姑娘,我们这就去吧,老夫人久等了,怕是生气呢。”
如初深深看了璎珞一眼,点头答应。
一路上经过竹林,璎珞担忧的道:“听刚才有人在这发现了徐表公子,眼睛肿的核桃一般大,头上还流着血,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秋画惊讶极了,不由顿住脚:“难道是被人打晕了?徐表公子是得罪谁了吧?”
如初心里也一顿,昏迷?不应该吧,也没用多大劲儿呀,不过,哼哼,昏迷的好呀!
璎珞瞄一眼如初,脸色没变,走路的速度都没变,很淡定,额,貌似还带点雀跃?
看样子,三姑娘好像已经知道了?
今在寿安堂发生的事,璎珞等人被避开了,不过从以往颜安然的字里行间,和秦氏今的态度,璎珞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二夫人显然不愿意,出了一趟门,紧跟着就发生表公子被打这件事,要两件事没联系,璎珞打死都不相信。
颜安然也不相信,徐俊被鲜血淋漓的抬回来,她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心里对秦氏的不满一瞬间变成了恨意。
本想着把今的事遮掩过去,慢慢商量,谁知道秦氏竟如此恶毒,在伯府就敢把俊儿打成这样,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大夫刚出伯府没多久,又被请了回去。
看到伤员没多话,就赶紧包扎止血。
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安远伯府也是老弱病残啥都有,前后脚的事,有猫腻呀,有猫腻。
大夫按捺住好奇心,包扎完,叮嘱了几句,收了厚厚的一份诊金走了。
颜安然守着徐俊,心疼的直掉泪,老夫人听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一看徐俊的模样险些仰倒,气的破口直骂秦氏,就要绑了让人送祠堂去,恰好,徐俊醒了过来。
“外祖母、母亲,这是颜如初打得我,你们要给我出这口气呀!”徐俊疼的呲牙咧嘴。
什么?颜如初?
一句话把余老夫人和颜安然都给蒙了。
敢情不是秦氏呀?
余老夫人缓过神来,又立马叫嚣着让人把颜如初给绑过来。
颜安然却一把拉住了余老夫人,阴恻恻地道:“母亲,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怎么个将计就计?”余老夫人不懂,都这样了,不惩罚颜如初,怎么消她心头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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