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她笑咪咪地走到他面前,将小手交到他的掌心里,今天西少陪我去
我说我不想听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里都隐含着恼火,冷不防地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出半个他根本就不想听的字句
疼
他吮吻的力道近乎惩罚,纪晴叶感到宛如渗血般的疼痛从唇间泛起,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抗拒他强而有力的索求。
唔她想要叫他住手,但小鸟般的力气根本就赢不过他,但当他的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时,一阵骇然涌上她的心头,他想要跟她莋爱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她推开他,退到长沙发的另一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只是一古脑儿地对他大吼,她双手抱住自己,用力地摇着头,眼神防备地看着他。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她拒绝,冷冷地眯细了眸,打量着她眼底几近防备的敌意,蓦地,他嘲讽地轻笑了声,你不要我碰你,是吧
她咬着嫩唇,身子微微地在颤抖着,她含着泪摇头,不是求你听我说,现在不能不可以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他站起来,不想再继续听她说下去,走到门口,临去之前,回眸冷淡地觑了她一眼,明天我要去新加坡,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不会回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明明就是二月天,但台北的天气晴朗得宛如夏日,纪晴叶甩着手里的包包在东区的街道上闲晃,而一旁陪着的当然是很有义气的西少。
你告诉他怀孕的事情了吗他只比纪晴叶大一岁,俊秀的脸上还留着一点大男孩的气息,此刻认真的神情却严肃得仿佛老了十岁。
她笑着摇摇头,低着头专心跳着人行道上的砖块,虽然是个无聊的游戏,而她玩得还挺快乐的,就像个小女孩般单纯而且快乐。
西少担心地看着她,陪着她一路闲晃,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小兔,你知道了吗
嗯她回眸,笑咪咪地看着他。
你知道四大家族今天要跟唐氏谈合并的事吗原来,这件事情在姚家已经被讨论很久了,但他只不过是家里的老二,从来不管家里的事务,直到今天老管家才打电话来告诉他要有心理准备,从今往后的姚家,将会与从前完全不同,今后当家的人将会是唐氏,而主导人是傅聪。
我知道,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她点点头,偏着小脸淡淡地微笑。
早上傅聪离开去机场之后,她就接到家里长辈的电话,他们要她求傅聪给纪家好一点的条件,但她没答应,只说自己无能为力。
对他而言,她也不过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根本就没有左右他的力量,倘若在她的心里还有想要改变他想法的念头,那才真是不自量力到了可笑的地步。
其实说是合并,倒不如说是唐氏并了我们四个家族,对那个傅聪而言,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临了。
照我说来,你现在回去跟他摊牌,说你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我想他总不可能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吧
我是要跟他摊牌没错,不过,我想做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在她的脸上漾着一抹前所未见的美丽笑容,仿佛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不再有任何迷惘与害怕,比起从前只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一味想做就做的纪晴叶,此刻的她多了一股蜕变过后的成熟。
小兔,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在西少眼里看来,她脸上的笃定倒是比较像必死的决心。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我要传一则简讯给他。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写了一则简讯,发到傅聪的手机号码。
你写了什么说你怀孕了一看她发完简讯,他忙不迭地问道。
当然不是。她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笑他的自作聪明。
要不然呢
不告诉你,等你猜到我再告诉你。她朝他吐了吐嫩舌,转身甩着小包包兀自往前走去。
纪、晴,叶西少气急败坏地吼道,三步并成两步地追上她。
开什么玩笑什么叫做等他猜到了再告诉他,既然都已经猜到了答案,还需要她来说吗那如果他一辈子都猜不到答案,那她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对他说实话呢
难怪有人说误交损友,就如同误上了贼船,他西少这辈子遇到纪晴叶,等于上了天底下最大艘的贼船
就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纪晴叶忽然站定了脚步,回头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还有一点悔意。
你到底发简讯给他说了什么别是什么傻事才好啊西少在心里想道,谁敢惹上傅聪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她抿起嫩唇,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西少见状才正感到安心的时候,骇然地见到豆大的泪珠同时滑落在她的颊边
藏在古老的事物里的腐朽陈旧,其实远比外表看起来严重,就如同外人眼中看来如磐石般坚不可破的四大家族,在他们的骨子里早就长满了蠢虫,啃得只剩下好看的空壳子,只消轻轻一碰,就整个瓦解崩落,灰飞烟灭。
而傅聪就是那个出力的人,他没浪费多少力气,就已经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一如以往他所达成的任何事情,在他的内心深处并没有感到特别高兴。
席间,他一直都是沉默无语的,一切的事宜都是由他信任的手下进行,白纸黑字签下四大家族之于唐氏的权利与义务,从今以后,在麻六甲掌控这个重要枢钮的,不再是四大家族,而是唐氏。
这时,他的手机传来震动,萤幕上显示他有一封简讯,是他的妻子送过来的,他按下浏览的按键,几个字跃然面上。
请你跟我离婚,谢谢。小免
有一瞬间,他为之怔愣,眉心严厉地拧起。
他反覆地又将简讯再看了一次,仿佛不太懂得萤幕上所显示的字句,那短短的几个字对他而言顿时像是天书般难解。
她要跟他离婚
她怎么会要跟他离婚呢
傅先生,有问题吗他的手下见到主子的脸色不对,立刻停止了协议,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没问题,继续吧他扬了扬首,选择忽略她的简讯。
协商会议结束之后,他坐车回到饭店,看着车窗外晴朗的天色,明明就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他却觉得心头有某个角落被压得很沉。
确实,这桩婚姻以现在看来,已经半点价值都没有了。
但他却不曾想过要结束它。
而如今想要结束这桩婚姻的,竟然是口口声声说着深爱他的纪晴叶,她怎么能跟他离婚呢她不是爱着他吗为什么还要跟他离婚呢
他拿起手机,又看了一次那封简讯,一咬牙,按下回覆,输入了他的回答,然后将手机扔到车座的另一端,扔得远远的。
不到几秒钟后,他听见了一声确定送信的声响,傅聪闭上眼眸,靠在椅背上,一颗心沉沉地,忍不住低咒了声
长时间的等待,教纪晴叶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变成一尊化石。
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她坐在长沙发的中央,蜷起两腿,将自己抱成一团,一双美眸眼巴巴地看着搁在透明玻璃茶几上的手机,期待着得到他的回应,而埋藏在她心里更多的感觉其实是害怕。
他会怎么说呢
说不定,他会以为她在开玩笑,根本就不想理会她这个恶劣的玩笑吧
又说不定,他现在正在生气忽然,她摇头苦笑,他才不会生气,他一向不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边敬可以撩动他的情绪之外,大概再也没有别人了吧
西少坐在一旁看着她,她的脸色很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昏倒一样,刚才她哭了好久,不断地在后悔自己的冲动。
他不敢离开,怕一离开她就会出事。
这时,躺在桌上的手机传来收到简讯的声响,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跳起来,紧张地看着手机,仿佛它突然变成了一只会吃人的怪兽。
纪晴叶轻颤着拿起手机,当她按下浏览时,指尖隐隐地在发抖,当她看见简讯内容时,有好半晌,她像石化了般不能动弹。
怎么他说什么西少焦急地问,仿佛他才是当事人。
他说好。她无力地坐回沙发上,紧紧握着手机。
什么意思
他只回了一个字,好,他回给我的讯息上就只有这个字她没好气地吼他,心想他到底想要怎样嘛
在这种时候问她这种问题,不觉得很白目又没知识吗纪晴叶沮丧地垂下双肩,知道自己已经没了理智,西少没错,他只是很关心她而已。
有没有搞错他老婆说要跟他离婚耶他竟然就只回你一个字
他一向喜欢长话短说,不过至少他从来没有对我视而不见。想到无论傅聪再不耐烦,都还是会理她,一抹微甜的笑容泛上她的唇边。
你不要替他找借口。
好歹他现在还是我老公嘛我总要替他说说好话,证明自己没挑错老公啊她理直气壮地回嘴,心想这不是女人都有的通病吗
明明老公有千万个不好,千万个差劲,但从她们的嘴里说出来,一个个都像是绝世难逢的白马王子。
更何况她老公比起那些人,真的已经好太多了呀他不过就是沉默冷静了一点,说话毒辣了一点,到现在仍没爱上她,还很不幸地是要利用她,除此之外,他真的是个绝世难逢的好男人呀
对于她那种说法,西少不以为然地轻哼了声,无论你替他说了几卡车的好话,错了的事情就是错了
一瞬间,降临在他们之间的是一阵近乎尴尬的沉默,西少立刻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其实他所说的话再正确不过了,但是对此刻的纪晴叶来说,残忍得就像拿把刀在刨着她的心。
纪晴叶黯然地垂下长睫,以浅浅的微笑掩饰眼眸深处的悲伤,是呀错了的事情就是错了那个男人就算有千万个数不清的优点,但他怎么可以娶了她,却不肯爱她呢
半晌,她抬起白嫩的脸蛋,看着西少担心的表情,轻轻地在唇畔挂上一抹微笑,你先回去好不好我想一个人安静想事情。
你先答应我不会做傻事。西少一脸危疑,小心翼翼地寻求她的保证。
开玩笑她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麻吉,怎么可以让她随便就到另一个世界去报到呢
人家以前义结金兰的时候,不是常说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吗他西少没那么苛求,只求能比她多活一天,因为她这个天真又单纯的麻吉没人在身边照看着,可能会死得很难看。
要是她真的不幸死得很难看,他可以帮她收尸善后,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自己的麻吉死得太惨就对了。
纪晴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那些话早在八百年前,他就对她说过了当时还捱了她一顿骂,说他诅咒她没有好下场,想她纪晴叶福大命大,当然是寿终正寝,颐养天年啦
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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