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对着台下不满的人,她冷冷的问道:“不知诸位客官想听什么曲子啊”一个人站了出来,说道:“我就爱听那个,暖玉软香抱满怀,离魂到天外”登徒子,他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此等淫词艳曲,她不会唱,也唱不出口。
“对不起,在下不会唱,那我去请会唱的来吧。”说着,抱着古琴往台下走,刚才肥胖的班主骂道:“田倩,你什么意思啊装什么清高”句句不堪入耳,冷霜也没有理会她,而她拿出一旁的戒尺,要打冷霜,“且慢。”一个人打断了她,冷霜回头看去,应该是一个富人,朱门酒肉臭,冷霜没有搭理他,还是往里走去,那胖女人一脸谄媚的说道,“相爷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他也没有理会那女人,而叫住了冷霜,“姑娘,请留步。”冷霜微微停住,回过头问道,“有事吗”而这时,又传来那女人的责骂声,“你个死丫头,太无理了,这可是相爷,你怎敢这般怠慢,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随后,满脸殷勤的冲着那位相爷说道,“相爷,您别生气,这小丫头不懂规矩。”“无妨无妨。”他清挥着手,微微笑着,“姑娘,不知您唱的什么曲子啊”
“随便唱的。”冷霜简单回答,“不知可否再为我弹一曲啊”冷霜微微皱眉,“敢问阁下是”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冷霜充满疑惑,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丞相,他也绝非等下之辈,“在下管仲,字夷吾。”管仲,这里是齐国,那现在是春秋时期,他就是孔明自比的管仲,这样看来,还是有些亲切啊,那女人还是斥责着,“田倩,还不快向相爷赔罪啊。”冷霜依旧我行我素,不在意她。
春秋时期,是后人为了区分周朝而后加的,当时是,周王室衰微,诸侯国实力的壮大,诸侯混战,民不聊生,她的命好苦啊,“实在抱歉,在下不愿意。”冷霜说完,转身回到屋子里,她需要时间好好静一静,想清楚今后的路该怎么办。
、你就这样把我卖了
得罪了齐国的相爷倒不是什么好事,以后在说吧,冷霜静静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这张陌生的脸,她的命好苦,命运这样的捉弄她,她又能做什么呢,转眼间,已是傍晚,温和的阳光,撒进屋子里,一切都被染成金黄色而冷霜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不知何时,被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田倩,班主叫你过去。”冷霜才回过头来,殊不知,花垣早已坐在她的身旁,“田倩,你自己小心点。”
冷霜微微点头,这时,那个浓妆艳抹的牡丹,左摇右摆,十分招摇的走进来,“谁知道班主叫她干什么说不定会教训她一顿,省得她那样的心高气傲。”冷霜从她身边走过时,她狠狠地瞪了冷霜一眼,她说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吓唬冷霜罢了,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可是,还是要小心一点,毕竟冷霜不知道田倩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要谨慎一些,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
冷霜刚走了一半的路,却被五六个女子拉到一个僻静的屋子里,她们要干什么,不会真的是要杀她吧,那屋子里,有一个好大的木桶,在书里看过,那是古人用来泡澡的,而正有两三个人给她宽衣解带,“你们这是干什么”冷霜冷冷的问道,而木桶里放满了热水,洒满了花瓣,香气渐渐地弥漫到整个屋子里,沁人心脾,“来,快点,别让班主等急了。”为首的老女人说道。
而冷霜却只好按她们说的做,敌众我寡,不能以卵击石,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这才是上策,冷霜才看见田倩的肩膀上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胎记,红红的,像一只蝴蝶一样,沐浴净身后,她们为冷霜梳妆,穿戴着绫罗绸缎,镜中此人,眉目如画,玉树映花,天生的粉黛尤物,“快,快点。”,那老女人还是在催促着,冷霜一步一步的迈出房门,而身后的人一个都没有跟来,“你快去见班主吧。”那老女人说道,冷霜慢慢的走着,她,那个女班主,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半信半疑的走着。
不远处的屋子里,亮着烛火,冷霜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却听见女班主和一个男人在谈着话,冷霜敲了敲门,“进来吧。”那女人说道,冷霜推开了门,屋子里除了女班主,还有上午的那位相爷,管仲,冷霜看来他一眼,却见桌子上摆着些银锭子,四大块,不知那些是多少,女班主一见到她进来就拉着她的手,说道:“哎呦,田倩啊,你可有福气了”
那男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冷霜,“奴婢见过相爷。”,上一次见面说不认识也就罢了,而这回不能再说不认识了,在这齐国,管仲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可以无视他啊,要是得罪了他,日子恐怕要不好过了,而他一直盯着冷霜看,而冷霜只是盯着地下,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那女人又说道:“田倩啊,以后啊,你就去伺候相爷吧,去过好日子吧,过舒坦的日子吧。”
冷霜明白了,她逃离了一个火坑,又被推进了另一个火炕,原来她是被卖了,女人,在这古代,什么都不是,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什么都没有,只能被当做一个物件被推来送去,注定一世,命薄如纸,而她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会顺着这个时代的发展,她不会就这样认命,但是,为今之计,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作打算,而看着那个班主,她更不是个东西。
她有什么权利随便将冷霜卖了,她就像冷霜的姑姑,为了钱,可以不顾她的学业,可以逼她去死,都是狠心之人,田倩也是个苦命之人,既然灵魂附到她的身上,也要替她出出气,总有一天,会叫她好看的,也要让她尝尝被卖的滋味,女人,为什么要互相算计,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冷霜的心里充满了愤怒,而这又可以告诉谁,又可以向谁发泄呢她还能干什么,只有默默地承受。
“你就这样把我卖了”冷冷的,似乎是在质问,她哪里有资格质问,她是谁啊,只是一个卖唱的的而已,命薄人微,能做什么呢,“我回去收拾东西。”先离开这里再说,冷霜说道,没有带有一丝感情,回去的路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脚下像踩着浮云一般,回去后,却传来牡丹的嘲笑,“哟,这不是田倩吗,我们可高攀不起啊,您可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怎么还会理我们呢”
“你说什么呢什么凤凰啊怎么回事啊”花垣一头雾水的看着心神恍惚的冷霜,“没事。”她就是这样,和她的名字一样,冷霜,冷霜,冷若冰霜,还真的丝毫不差呢,“花垣,你放心,她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似乎是在讽刺,冷霜这样的话早已听惯了,也麻木了,不会去在意,“麻雀变凤凰,田倩,你可有福了。”花垣脸上写满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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