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H)》分卷阅读13

  亢奋到……
  好像我一抬脚他就能直接高潮。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试图找出些能够吸引人的地方来。
  程先生的脑袋在枕头上轻微地挪了挪,他灼热无比的呼吸清晰地喷在我的脚踝处,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重症患者。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否认到底有什么意义。
  身体的行为分明已经真诚到语言毫无任何意义。
  所以我压下身子好奇地问了他一句:“那您知道您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程先生猛地把头往另一边的方向扭了过去。
  他的手在捏成拳头,青筋十分夸张地爆了出来。
  我脚下用了用力,站上了这张床。
  枕头很柔软,我需要伸手触触墙才勉强让自己稳下来。
  我双脚直接踏在了程先生的脑袋两侧。
  我想我应该是恶趣味。
  想看程先生他极力维持着的形象彻底崩塌掉。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想看他情绪失控甚至于崩溃的样子,想看他这张常年不带表情的脸上出现些不一样的表情来。
  但是很显然虽然他现在的状态就平常来说确实有些失控,但怎么都用不上崩溃这样的形容词。
  他把脑袋正过来直直地看着我的脸,我能看见他脖颈间有青筋一根根地炸出来,他双目赤红,反复着深呼吸了四五次后,他开口说话,那声音虽然略有些不稳,但是表达十分清晰,甚至语气中还夹带着一点淡淡的嘲讽:“那又怎么样?”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在这个十个人就有九个人患有神类疾病的社会,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他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脸,连眨都不眨。
  啧,我还真以为他十分冷静。
  他越是表现出这个样子越是让我想掀开他这平静表皮。
  所以我抬腿踩上了他的胸膛,能明显感觉到他挺起的乳头,以及肌肤下面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我低头看他,给出了一点嘲讽:“哦?原来您这算是神类疾病嘛?”
  他胸膛起伏骤然加剧,在我的脚趾磨上他乳尖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他从喉咙里“呜”出了一声,接着他迅速声,我了自己的腿朝他脸上望去,只看见他猛地把眼睛闭上了。
  我仔细欣赏了片刻程先生此刻的表情,抬脚从枕头处走到了他腰腹的位置,低头看见他下身竖的笔直。
  啧啧。
  还真是不看不知道呢。
  我抬脚往他下身踩去,啧啧称奇:“所以您还喜欢什么?”
  我脚趾在他顶部揉了揉:“喜欢这样?”
  我听见程先生低喊了一声。
  我的脚底瞬间感觉到了湿意。
  嘛。
  早泄这种事情不知道能不能算的上神类疾病啊。
  18.
  程先生总计算下来在我脚下射了三次,嗯……这样的次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能称得上夸张了。
  并且他满脸通红,眼睛都赤红一片,浑身像是从水里浸泡出来一般。
  他像是在极力克制些什么,隐忍的、小心翼翼地,十分辛苦的样子。
  在他第三次射出来之后,我听见他轻哼了一声,嗓子哑的像跋涉了数千年的旅人,他哑着嗓子极力地克制着喉间时隐时现的颤抖,他就用这么个声音闭着眼睛说道:“够了。”
  我低头看他,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好奇了,低头看了看自己隔着他一条内裤也沾了不少液的脚趾。
  我低头巡视了眼程先生躺在床上的身体,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床单都隐隐湿透了。
  我总觉得,应该不只是这样。
  至少对于脚的这个认知并不单单光是我想的这个样子。
  他不想这样的,他在努力否认这样一个自己。
  啧啧啧真可怜。
  自从程先生腿软着从那张情趣大床上来之后他好像开始在躲着我了,不对,他绝对在躲着我。
  并不是很明显、刻意的躲我。
  就是恰好我碰见他的时候他就能在忙,但凡我去找他的时候没说上两句话他绝对会被其他的事情给叫走。
  他躲我这件事情一定不是我的错觉。
  我还以为他能很好的掌控这件事的呢,我还以为这件事就是按照他本人所一步步设想地走了过来呢。
  比如因为出差找上我,看中了我的一双脚?
  高高在上地说要跟我交往,稳稳地掌握着整个交往的节奏,找一个女的来激化矛盾,随后像按照既定程序设定的一样在适当的时候讨好、示弱,最后他说什么?
  他说:“我可以补偿你,许默。”
  “什么都可以。”
  每一步都安排的太棒了,那么现在是哪里出问题了?
  还是程先生觉得自己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我作为一个游戏道具已经毫无价值了?
  不行啊,这么想想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虽然我确实在他面前长时间怂的没自我,但我也不能接受一个作为游戏道具身份的自己啊?
  试问哪个男人会他妈对这样的事情甘心啊。
  所以我在某个程先生去厕所的时候跟了上去。
  厕所里应该是有人的,有几扇隔间的门紧紧地关着。
  程先生在小便池拉裤子拉链的时候我站在了他旁边,他侧头瞥了我一眼,握着东西手顿了顿,我看见他尿出来的那条弧线都偏了偏。
  我莫名其妙就觉得好笑起来了。
  突然意识到了那些被程先生隐藏着的、而自己可能忽视了的某些……
  奇怪的癖好?
  程先生淡漠地回了目光,带着一副今天好像跟昨天、跟以往无数个日子没有任何区别的语气随嘴问了声:“最近工作怎么样?”
  我伸手掏出自己的东西对着便池,酝酿了一会儿。
  厕所隔间里听见有人冲水的声音,没一会儿,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有人从隔间出来,他经过小便池的时候还跟程先生打了个招呼。
  程先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那个人走出了厕所。
  程先生尿完了,他把东西塞进裤子里,拉上裤子拉链,走到洗手池去洗手。
  我把自己的东西进了裤子里,转身跟了过去。
  我看见程先生微躬着腰洗手的背影,从洗手台上那一张硕大的镜子里看见程先生微垂着的眼睛,看见他板着脸一般认真而严肃地在洗手的样子。
  我往前踏了一步。
  程先生抬眼从镜子里跟我对视上。
  一定有些事情,是程先生即使满打满算地做好了准备,也没有受到他控制的。
  一定是些很难的、很难以自控的、并且奇怪地、会让人对其产生挫败无力感而又实在无法抗拒的事情。
  你以为是爱情吗?
  我觉得不是。
  所以我走到程先生的身边,直面的镜子里程先生的眼睛,舔了舔嘴角,轻声问他:“您想给我舔吗?”
  19.
  我能看见程先生喉结十分轻微地滚动了一下,随后他把视线移回了自己的手上,他十分认真地搓洗着自己的每根手指,那细致入微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洁癖患者。
  他就在反复搓洗自己手指的过程中不带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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