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误会,我没有杀令妹,我是清白的。”
虽然这话说了也没用,但能争取到一点时间总是好事。
莫少爷手里的长剑已经出鞘,寒光闪闪,我生怕他一怒就冲上来乱砍一阵,削下我的脑袋。
“不是你杀了莫瑶,那是谁下的毒手?”
“这……是她房里那个。”
正在这时,两个莫家家丁把那个被我抛弃的黑子少年拖了过来。
他依旧被捆着,一路被人在地上拽着衣服领子拖着前行。
看样子武功也是真渣。
黑衣少年一看到我就扯着脖子喊道:“莫少爷,就是她,她杀了莫小姐,她还企图烧了小姐的躯体,我拼死救护小姐,却被她烧了头发——”
这话越说越可恶,摆明了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还给自己邀了功。
“死猪头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杀了莫小姐,”既然猪头不仁,那我也豁出去乱说了,“莫二少爷,这猪头妄图奸.淫小姐,小姐宁死不屈被他杀害,我和小姐是闺中密友,我要亲手为他报仇,杀死这头淫猪!”
黑衣少年不甘示弱地继续反咬:“你身着奇装异服出现在莫连山庄,定是那南诏的妖女。你杀了莫瑶小姐,我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泄恨!”
“够了,”
我和黑衣少年正在互撕,忽然看到又一队人马走了过来。
身穿红色喜服的应该就是莫瑶的未婚夫君楚溪,长的还挺帅。
迎亲的花轿定然是没有抬进来的,因为新娘已经死了,但新郎却没有半点难过的表情。
“莫兄。”
“楚兄,杀死瑶瑶的仇人就在这里,定是他们两个合谋杀死了她!我一定要为瑶瑶报仇!”
莫少爷一句话,我和黑衣少年就被判了死刑。
我和他还想辩解,莫少爷的家丁眼疾手快,往我们嘴里各塞了一团布,堵住了我们的嘴。
我也被人用绳子捆绑了起来,只不过我比黑衣少年还惨,这帮天杀的把我的四肢都捆在了一起,这造型简直像是要架上烤炉的乳猪。
楚溪缓步走来,在黑衣少年的身前站定,并俯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少年的手,少年倔强地扯着脖子,然后拼命往我这边努着猪嘴——他还想害我。
“莫兄,既然如此,把他们两个放进丽水河偿命吧。”
楚溪心地还算善良,居然没想到把我们千刀万剐。
黑衣少年却一下变了脸色,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却被莫少爷一脚踢翻在地,踩在了胸口。
“来人,把这两个奸人装入猪笼,扔进丽水河!”
*
古装剧中,村落里的苦情男女的边缘恋歌被揭发之后,通常会遭遇到浸猪笼这一惩罚。
苦逼又无奈。
配角会死,主角死不了。
当我和黑衣少年被拿掉嘴里的破布,放进两个不同的猪笼时,我还听他在嚷嚷:“为什么她的猪笼看起来比我的要新一点,我不要这个破的!”
猪笼他都要攀比。
“来生你们要积善行德,别做坏事。”
楚溪微微叹息,亲手将我们推入了水中。
我听到黑衣少年仿佛要冲破天际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愤怒的颤音。
——“积你妈!”
早春三月的湖水冰凉彻骨,没几分钟我就冷的只打颤了。
衣服浸的湿透粘在身上,仿佛无数只蚁虫在啃咬着皮肉。
“死猪头,我今天会落到这种地步,都是拜你所赐,你去死吧!”
我直起腰,用身体猛烈地撞了一下少年的猪笼,他立刻不甘示弱地回撞过来。
“蠢丫头,要不是你把我抛下,我会这么对你?这下好了,一起死吧。到了地府我也不会先让你过奈何桥的!”
“鬼才要和你死在这个地方!还奈何桥!你慢慢过吧!”
被捆成烤猪的造型,又装在猪笼里,这也太没尊严了。
“你难道不知道这丽水河里有什么吗?”
少年突然严肃起来,月光下那表情看的我有点懵。
“别告诉我有什么,反正我马上就走了!”
我一边力地用小折刀割着绳子,一边用力撞击猪笼。
草扎篾片的猪笼子,怎么……就……这么的结实!
不过还好我身体健康,水性不错,应该能撑到岸上。
我用小折刀割了半小时的绳子,终于把绳子给解开了。
手脚重新恢复自由的我终于也将猪笼给打开了,那边的看到我很快就要脱离“猪笼二人组”,又开始急了:“喂,这次你不要把我丢下啊,你救我呀。”
“我也是一条生命啊!”
我充耳不闻,划水开溜……屁股似乎被猪笼子给勾住了,我伸手去摸猪笼子,却摸到了少年柔软的头发。
靠,凸。
要爆粗口了!
他为了防止我扔下他独自逃命,居然咬住了我的屁股。
太特么不要脸了。
男子汉大丈夫,要命一条,哪有咬住别人屁股求生的!
我伸手抽打他的脸颊,撕扯他的头发,又扼住了他的喉咙,掐掐掐,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松口。
他以为他咬住了我的屁股,我就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我当然不会让他如愿。
最后我用力捏住了他的鼻子。
茫茫月色下,丽水河里,黑衣少年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他停住了剧烈挣扎,没了动静。
尽管如此,他依旧没松口。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猪头消肿了是个美少年哟
第3章跳崖
我就这样屁股上拖着一大只猪笼爬上了岸。
少年已经昏了过去,我把他从猪笼里拖了出来,但没有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不能对他太好,因为他极有可能做出于我不利的事。
我想捡点木柴生个火将衣服先烤干,然后再猎点野味饱餐,却连个火都生不起来。
没有引火装置,别说打火机,我连根火柴都没有。
钻木取火之类的野外求生方法我也不会,只能放弃。我将外套和毛衣都脱下来用力拧了拧水,然后又穿上,打算用体温来捂干它们。
烤兔子和烤鱼也是吃不成了,第一是因为没有火种,第二是因为我逮不到兔子,鱼我也不想再到河里去摸了,于是我把念头放在了摘野果子上。
但找了一圈,岸边生长的全都是刚刚抽芽的垂柳,没有一棵成熟的果树。
这个季节,是早春啊。
……突然对未来心生绝望。
我回过头看了看昏迷中的少年。
他被打的浑身是伤,衣服也破烂不堪,不知道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武功这么烂,应该不是那种每日刀头舔血的练家子,多半是个江湖小混混。
不,也许他潜藏的真实身份是一位落难的皇子,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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