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违章》分卷阅读61

  但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特别喜欢。我老想他不要睡觉。”
  风堂理儿歪,开始自相矛盾起来,“要是真喜欢他,我才不想他那么晚睡觉。我就想多陪我聊会儿,通宵都行。”
  贺情听完,摸下巴琢磨一阵,算是明白了。
  他拆了颗床头薄荷糖,扔进嘴里嚼,哼道:“你这不是真不真喜欢,你是没安全感……你想他陪你多聊会儿,是因为你不知道,他明晚还在不在。”
  风堂也跟着哼:“就你歪理儿多。”
  贺情闷闷地喝口苏打水,说:“我给应与将打个电话吧。我跟他说什么呢?我错了。”
  风堂压低声音,学着应与将说话的语气,皱眉厉色道:“你错在哪里了。”
  贺情:“不该瞒你,不该骗你……”
  风堂:“以后怎么办。”
  贺情:“不让你发现……”
  一拍床单,风堂差点把饮料洒了,瞪着眼:“贺情,你懂不懂事!”
  这人声音压得再低沉,那也是故作高深的少年音,贺情现在神经绷太紧,戏瘾一上来,眼红成一片,低声道:“我都要难受至死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哎,”风堂一叹气,觉得贺情都这样儿了,应与将也差不多该心软,连忙伸手拍拍他的背,抹一把他眼尾,沉痛道:“情儿,我们和好吧。我也不该这么小气。”
  贺情一哽咽:“这么斤斤计较。”
  风堂非常深情:“因为我太爱你。”
  贺情眼前一亮:“对,应该就是这样的。他太爱我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手机拿出来一拨号,那边女声清亮,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贺情猛地一摔手机,抱住枕头,缩到床脚去不吭声了。
  风堂傻愣在床上。他也没跟封路凛吵过架,压根儿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他俩正发愣,门铃响了。
  贺情迅速从床上跳起来,手里的牌洒了满床。他都吓傻了:“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是应与将,我靠,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风堂努力让他镇定下来,压低声音哄他:“没事儿,没事儿,可能就是客房部的来了……”
  他说完,贺情扯着嗓子朝门外吼一句:“客房部的吗?打扫卫生的吗?”
  民警正要开口,封路凛脸色一变,猛地摁住他。又敲一下门,封路凛回答道:“不是。”
  男声沉闷威慑,穿过厚重的房门……
  风堂这会儿出神,没听出来,贺情反倒更慌了:“完了完了完了,不是客房部的……风堂,你拿把刀戳我一下算了,制造那种我假死……”
  “是礼宾部吗?!”风堂管不了那么多了,站起身来,边走边喊,准备去开门了。
  封路凛表情彻底垮下来,面色铁青:“不是。”
  风堂听这句,怎么听怎么耳熟。
  他一回头,贺情都他妈的掀床板、找窗帘,准备往衣柜里藏了。风堂鼓起勇气,走到猫眼那儿一瞧。
  愣住了。
  贺情快哭出来了,红着眼一声嘀咕:“是应与将吗……”
  风堂懵着回头看他:“是封路凛。”
  贺情表情一下变了,更惊吓了:“啊?”
  第27章低等动物(一)。
  行啊,能耐。
  扫黄扫着自己媳妇儿了。
  这片区里一哥们儿是封路凛以前一个部队的,先退下来再调转来当民警。自从来了市里,封路凛忙得不可开交,还没怎么跟他见过面。这阵子好不容易歇下来,今天下班也早,封路凛说去找他。
  今儿个刚好碰上片区扫黄打非,正在挨个盘查各大酒店。
  一般来说这种特别好的五星级酒店,是难查到的,偏偏这又是个玩儿情趣的主题,上级指名道姓要点这座“宝塔”。封路凛记得风堂还给他发过这一家的链接,顺便想看看内部什么样,就跟着来了。
  结果,今天从才查到第十一层。
  风堂把门开了,又关上,又打开,确定了打开方式没错,才镇定下来,朝封路凛一点头。
  他眨眨眼:“你们交警队业务广泛啊……”
  封路凛不说话,眼神朝旁边一群民警瞥去,又慢慢回到风堂身上。
  杀气腾腾。
  风堂一看,封路凛旁边挤了两三名民警,明白了。
  今天算自己倒血霉……
  他还没吭声,封路凛率先大推开门往里一看。大床房、透明床幔、隐晦挂画,风堂半敞的浴袍,裸露的腿,热雾未散的浴室……以及,床上蒙着被子不吭声的一大团。
  “你等着。”
  风堂说完跑到床边去把被子掀开,贺情一头乱发地坐起来,对着封路凛绽放开一个灿烂的微笑,只是比哭还难看。
  封路凛的朋友谢之泽抄着警棍,站在封路凛身后,小声道:“老大,你这怎么回事儿啊……”
  “这我的人。”
  封路凛穿的便服,直接把外套脱了搭沙发上。
  “我去,你这民事纠纷啊……走走走,”他朝门口一群看热闹的同事吆喝,“都查别的去!别看了啊!”
  他这句话刚说完,听见身后一声响,最先蹦起来拉住封路凛:“哎!别激动别激动!”
  等风堂反应过来的时候,封路凛已经要走床边去了。这会儿男人之间那股子争强好胜的气,已经争先恐后地扑面而来。
  封路凛势头相当之足,风堂瞬间气红眼,伸臂一拦,跌坐到床边,把贺情护在身后,瞪着眼骂:“这他妈是贺情!你自己睁眼看清楚!”
  “我操?哥们儿你这什么情况……”
  贺情根本不怕封路凛,绕开风堂的庇护就要翻身下床。
  他从床上站起来更像要算账,也生气了:“他跟你谈恋爱了吗?你就管这么宽?弄明白了吗,你就想打我?”
  看封路凛面色铁青,贺情气得要死,怒吼道:“你他妈来啊!风堂在你心中就这种人吗!”
  “是没谈恋爱,确实没谈,”封路凛粗喘着,雄性动物那种上头劲儿来得猛烈,“但我今天就管定了!他就是我的人,怎么了?!”
  “我陪他打牌谈心的,”风堂知道这事儿自己理亏,努力给他解释,“你别冲他发火!”
  封路凛之前本来就因为贺情和兰洲跟他吃味过,风堂心里明白。他紧攥着被角,喉咙里像哽了块化不下的顽石,完全没办法再解释什么。现场太没有说服力了。
  两个人眼见着都要谈成了,忽然出这么档子误会。风堂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顿感无力,眼睛红成一片,也不知是委屈还是给气的,咬牙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自己还是骂封路凛。
  “误会”这种事儿像喝酒上头,封路凛气得已经分不清南北,嘶哑着质问他:“你们两个人开房打什么牌?塔罗牌吗?”
  “行,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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