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折腾(h)
粗大的硬物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滚烫的热度,紧狭的秘处仅仅用唾液沾湿手指略微扩张,便被毫不留情的强行撑开,艰难的吞吐着属於男人的阳物。
程乐容张大嘴,看着自己双腿被高高举起,从他的视角可以很清楚的看见男人的那话儿在自己的屁股间快速进出的样子,隐隐还带出一缕红丝,他忍不住急促的喘息,发出细弱的悲鸣。
「嗯!阿阿!好疼!不要......阿!慢丶慢一些......」下身的小穴吃力的含着男人粗壮的性器,紧紧的包裹着,一点缝隙也没有,那肉棍在他体内左冲右突,丝毫不讲章法,蛮横的力道让程乐容无意识地落下泪水,哑着声音哀求着。
那里一定肿起来了吧,也许还渗出血也说不定,撕裂般的疼像电流般自脊椎窜上脑海,胸前两点却被掐着搓揉,敏感的地方被掌心不停的蹂躏,刺激的他的腰开始扭动,连同正承受穿刺的後庭也跟着一阵收缩。
「呵。就这样,还说不要?」正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见状,嗤笑了声,故意再向前挺进,程乐容低叫了声,感到那物事像是要顶入他的腹腔般的来到了更深之处,他忍不住开始发抖。
「拜托......」他听到自己哆哆嗦嗦的低语,眼睛却固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肯挪开。
罗宇生的很好看,眉目英挺,眼神锐利,不笑的时候,有股疏冷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但他曾看过这人的笑容,温柔明朗的让他心生眷恋。
谁让罗宇哥曾经要对他那麽好呢?所以丶所以,就算他坏到会下地狱,至少,现在他跟罗宇哥这麽近,彼此相连,彷佛永远无法分开。
似乎是厌恶程乐容的眼神,罗宇冷冷一挑眉,突然伸手将程乐容翻了个身,将人提了起来,让程乐容背靠着他的胸膛,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干他。
「阿阿!阿!」这姿势太过深入,程乐容仰起头,张着嘴,却几乎无法呼吸,只有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柔嫩的内部被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入,他的意识有些迷糊,只能随着罗宇的节奏吐出一声声哀叫。
「瞧瞧你自己的模样。」带着恶意的笑,罗宇讥讽的道:「简直喂不饱似的,别人知道你这麽饥渴吗?」
程乐容泪眼模糊,勉强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被转了个方向,面朝房里的穿衣镜,房里景象忠实的呈现在镜面,他看到他的双腿正挂在男人健壮的手臂上,m字型的大张着,原本窄小的菊穴已经被身下属於男人的阳物扩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而那火热的硬物仍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冲撞着,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声响。
苍白的躯体上满是情欲痕迹,青青紫紫,而他的身体却擅自寻找到快感,明明是这样粗暴的性事,他的下身却在这持续的操弄下,颤抖着挺立起来,因为得不到抚慰,顶端还泌出黏稠的液体。
这样的自己,看上去淫荡的可怕,程乐容啜泣着摇头,闭上眼,不想再看镜子,下巴却被扣住,耳边有热气拂过,罗宇冷酷的嗓音幽幽传来:「给我看!」
「不丶不,阿阿丶阿嗯......唔呃丶阿!」镜子一览无遗丶毫无掩饰的映照出他的沈溺,以及罗宇的漠然,程乐容被迫睁着眼,泪水流的更凶了,无力的任由罗宇一遍遍重重的穿刺他。
好不容易,罗宇总算停止抽送,火热的性器停在他最深处的嫩肉里,随即,一股股的热液冲入体内。
「阿阿!」被射得浑身抽搐,始终紧扣住他的手臂终於放开他,失去桎梏的身体狼狈的歪倒在床上,程乐容失神的喘着气,连腿都无力并拢,只感到有液体正一点点的自依旧一开一合的小穴里流淌而出。
身体再度被翻了过去,他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摆成跪姿,臀部被高高举起,而方才折磨他许久的凶器,再度冲了进来。
「阿......阿阿,让丶让我休息一下,阿!」程乐容嗓音已经哭到嘶哑,启唇时只剩下微弱的气音。
「休息?」罗宇凑到他的耳畔,声音依旧冷淡:「既然是你自己贴上来的,就要承担後果,不是吗?」
「呜......阿阿!」被填满的窄穴无助的承受新一波的抽插,程乐容除了呻吟,再也吐不出其他话语。
是阿,是他自己贴上来的。就连今晚,也是他自己脱光衣物,主动抱住男人而换来的。
所以,他没有求饶的资格,对吗?
身体早已超过极限,罗宇的体力比他要好上太多,程乐容只觉下身一片麻木,被折成各种姿势,连哭叫的声音都快要失去。
最後的记忆,是被迫伏在房内桌上,用已经被操弄到彻底松软的小穴,再次迎接男人下一波的撞击。
「求丶求你。」对我好一些......
程乐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将话说出来,意识擅自关闭,隔绝所有一切,他终於沈入一片黑暗。
***
睁开眼时,还能感受到覆在身躯上沉甸甸的重量。
这个男人无疑是英俊的,经过锻炼的肌肉更是让他看上去挺拔而迷人。
他睁开眼睛,怕吵醒了还在沉睡的男人而不敢乱动,只能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
身上黏腻着,很不舒服,甚至还隐约有被那物事在里头抽送的错觉,也不知道那被狠狠使用一晚的小穴如今合拢了没,头一阵阵的发昏,或许是生病的前兆吧,程乐容不甚在意的想。
每次完事後,他通常都会撑着身体走到浴室慢慢将那些痕迹冲洗乾净,但昨夜罗宇做得太狠,他硬生生被做到神智不清,昏了过去。现在看来,这男人大概就将他扔在旁边不管了吧,想到此处,程乐容的面容忍不住露出一抹苦涩笑意。
这个人,果然是半点温情也不肯给他。
小心翼翼的挪动身躯,程乐容试图在不惊扰男人的状况下下床,虽然身体像被车子辗过一遍似的,动一下便是一阵酸软,但若再不将身体里头的东西清出来,生了病也没人愿意施舍一点时间照料他的。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罗宇的警觉性,没挪动多少距离,便听到熟悉的低沈嗓音轻轻唔了声,随即,被长睫覆盖的黑眸睁了开来。
如慵懒的猛兽,男人在晨光下恣意舒展着肢体,古铜色的肌肤上头,还残留着一道道被抓挠过的红痕。
他脸一红,又很快转为苍白,昨夜男人简直需索无度,而他竟然一不小心就给男人留下了痕迹。
在男人动怒前,他尴尬的扯动嘴角,牵起一抹讨好的笑:「你丶你醒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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