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分卷阅读7

  十月身孕的大肚子更是不便见人的。姚正昌健壮的身子在这半年里消瘦了大半,心神恍惚不定,每日担惊受怕地躲于屋内,时而呆滞时而又折腾自己。每每见到曾经那么意气风发从容不迫的父亲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中悲怜,难道自己对爹的爱真的是一种罪么?既然是罪为何不报应在他的身上,却要这般折磨爹呢……
  才一回屋却见姚正昌,还是保持着晨间他离去的坐姿,心里一阵楚痛,上前柔抱住姚正昌。“爹,若华儿对你之爱是罪孽,华儿自会独自一人承担这罪,你不要再自我折磨了……你可知你这样比用刀子割华儿的心还要让华儿难受?”将头埋于姚正昌的颈窝处,忍受了半年的担忧委屈疲惫怨恨都化作泪水滴落,那泪水的高温竟刺激到了姚正昌,他惊然回神,看向姚华,这半年他一直时醒时昏,浑浑噩噩地过着,每次清醒过来面对这怎么也磨不掉的大肚子又是发狠地自我折磨一番,且难为了华儿。
  “华儿……”
  姚华听到姚正昌有些虚弱的叫喊,猛然抬头,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再定神一瞧,一直浑浑噩噩的姚正昌此刻正目清神定地瞅着自己,姚华狂喜道:“爹,你……”姚正昌硬扯出一丝安抚儿子的笑,他实在笑不出来,但是事已至此,逃是逃不掉的……也罢……终须要面对的。“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倒是这半年难为你了……”
  “爹休要这么说,是华儿没有照顾好爹……爹,你怎么了?”姚华只觉得姚正昌握住自己的手力道在瞬间变大。
  “呜……”姚正昌只觉得那庞大的肚子紧紧一抽,不曾感受过的巨痛自腹部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不由地一手紧紧握住姚华的手,一手按住那绷得紧硬似快要爆裂的腹部,锁紧眉头,强忍住哀鸣,惊视着那折磨了他半年多的突兀。
  “爹!怎么了!你!”姚华心生恐惧,紧紧抱住姚正昌,难以置信与自己的眼睛,他竟看到姚正昌那巨大的肚子在起伏着。
  “呜……”冷汗自姚正昌的额上迸出,片刻便湿了一片,忍着来势汹汹的阵痛捂着又硬又涨的肚子,强忍着痛楚,只一张口,呻吟便自从口中泄出:“呜……肚子好痛……”“爹……现在如何是好……”姚华顿时乱了阵脚,如今一切暧昧不清,也不知姚正昌腹中的到底是何物,此番腹痛带来的又是什么后果……
  姚正昌死死咬住牙根忍过一阵强痛,好一会儿似乎不那么痛了,无奈地看向姚华道:“我也……不知……呜……”又是一阵闷痛,姚正昌抓着姚华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了他的手掌一般,姚华哪里还顾得上手痛,爹力道这般大相比这肚子的疼痛胜过刀割,心疼地为姚正昌擦拭汗水,只是那姚正昌身上的冷汗却是怎么也擦不尽,源源不断地自他体内渗出,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姚正昌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如同溺水之人,就连姚华的衣裳亦被染湿了大半。
  面对被剧痛折腾得快无人样的姚正昌,姚华眼睛泛红,忍不住体内的泪水往外涌出,紧紧抱住姚正昌的身体,哭道:“娘,你要恨就恨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爹产生邪念,不该利用爹因你身体不佳的多年寂寞,更不该利用爹对我的纵容胡作非为……若非我存心布局步步引爹入瓮,爹又怎会背叛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与爹无关,大不了我将命还与你,你放过爹吧……”
  “华儿……”姚正昌被汗水模糊的眼看不清姚华,那落在自己脸上的热泪却与这一身的冷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微颤着手为儿子拭泪,纵然身痛如此亦不希望华儿心伤……
  姚华轻抚着姚正昌的脸,哀哽着:“爹,是华儿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华儿的错,娘若是有恨,我一命还一命就是,只愿你不必再受这般折磨。”说着,便要放下姚正昌,起身像是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举动,姚正昌顾不得越加频繁的迫痛,一把拉住姚华,加重语气道:“华儿!这个时候你别再胡闹了……呜……啊──”楸着姚华的手猛然一松又狠狠地开始捶打那扭动的大肚,希望能借外部的疼痛来缓解这内部似要将整个人都撕裂的毁痛。
  原本想着自行了断了姚正昌之苦痛的姚华着实被姚正昌的行径吓得不轻,慌忙又回到床头,拉住姚正昌胡来的手,惊急道:“爹──你别吓华儿……”
  “啊──”被姚华抓住的手又反握住他的手,如落水之人狠命抓住那救命稻草,姚正昌就是再坚毅也再难忍住那叫人生不如死的滚痛,由着尖叫一声接一声地自口中嚎出。姚正昌那一声惨过一声的痛嚎如匕首不断地刺穿姚华的心,恨不得能替他承受一切,举足无措的无助实让他不知该说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只能哀泣着低吟道:“爹……爹……”恨死这不中用的眼泪,可如今他除了哭还能再做什么!
  “啊──呜……”姚正昌只觉得有把钝器在自己的腹中慢慢搅动着,不是那快刀索性一刀斩断了肠子,而是生了锈的钝刀用力地辗磨过肚肠,一点一点力地压出裂口,不会一下子破开,却将破开的瞬间割痛无限地延长,不知道何时才到尽头。
  姚正昌痛在身上,姚华则疼在心上,眼睁睁看着姚正昌痛得英气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处,脸色渐近惨白不见半点血色就连嘴唇也变成了青紫,原本还算高亢的声音逐渐低落嘶哑,到了最后已只是呜咽的自喉头肌肉摩擦所发出的嘶鸣,真正是持着一把利剪横七竖八地剪咬着他的心,将他的心整个弄得血糊,不留半块完整……
  “少爷?老爷没事吧……少爷?”关着的门外传来下人担忧迟疑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今儿个轮到他打更夜巡,平时少爷虽有交待不许靠近老爷的卧室半步,但是这大院里任谁都将老爷那如厉鬼般的凄叫听了个分明,不禁有些提心吊胆,他壮了壮胆子才敢在门外一问。
  此刻的姚华哪里还顾得什么,心中的苦恨正无处发泄,碰到这撞到枪口上了的下人,当然是狂怒大吼:“滚!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可老……”“没听到吗?!给我滚!滚!”屋外一阵疾奔声,很快又恢复了死寂,只有床上姚正昌渐弱的呼吸声和姚华压抑着的喘息……
  姚正昌痛得昏昏沉沉,就连屋内的光由弱变强再由强变弱都没注意到,被疼痛磨折得快要昏死过去时又被那反反复复的扯痛拉回远去的意识,周而复始地轮回着,像是永无止境的炼狱,直到感到下体一阵油滑的粘腻,像有粘稠的液体自那平日里承欢的穴口涌出,紧接着又像有一团巨物从腹中滑进那狭小的甬道由内把紧径硬生生撑大,不同于前面的绞痛此刻所承受的是由内而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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