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龙决+养尸人+梅树精+梦魔+求子庙(H)》分卷阅读8

  裂身体的挣痛。
  “华……儿……”恐栗地盯向慢慢下移的肚子,那巨物已来到了身体唯一的出口处,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的干涩喉咙艰难地磨出儿子的名字。顺着他的眼光,姚华亦注意到了他肚子的变化,张惶着速移到姚正昌的两腿间,小心翼翼地退去他的裤子。
  只见他身下是一滩黄红交加的粘液,裤子里更是满满一裤裆,而后庭的菊穴还在流出类似的液体。穴内的红肉被里面的巨物推到体外,原本紧闭的出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直到撑大到原本的形状都看不出的不象样,姚正昌只觉得前面的疼痛胡乱加在一起的裂痛,整个身体硬直地弓了起来,嘶哑的声音发出最后的悲吼:“呃──”那巨物终于一下子从撑开的穴口滑落出体内,从剧痛中解放的姚正昌一下子虚脱地瘫在了床上,腹部隐约的作痛比起之前的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啊──”全身心放松的他却听到姚华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姚华整个身体砸到地上的声响。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用尽全力半撑起身体,没了大肚子阻碍很轻松地便能看清下体,“啊──”不──这真是从他体内出来的吗!若不是还有一小部分留在尚未完全合闭的小穴内,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一团是从自己体内出来的!眼前染成一片血红,姚正昌实在无法接受地晕死了过去……
  姚华惊悚地凝视着那团自姚正昌体内产出的物体,若说它为物体已是抬举了它,那真是不成东西的东西──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浆,有血且有肉,却像是将人肉剁了个粉碎再随意堆在一起黏成了一团,这样的血肉终究是无骨支撑,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便慢慢地散了架子没了样子,如剖开的猪肠血里带着肉末地向四周缓慢地扩散。
  姚华竟还能在这逐渐散开的肉血中分辨出成型的小手指、半截小腿肚和白黑分明像是在瞪着他的眼珠子,还有那一大条长长的疑似肠子的东西,搅混在那一摊血肉之中带着血腥恶臭显得格外醒目,简直是有人将胎儿拉出剁了个烂透再塞回腹中!只觉得一阵子恶心,双腿发软头皮发麻,无力地窝在地上狂吐,吐也吐不出什么,只有黄色的胆汁,别开头,然不管闭上眼睛还是睁着看向天花板,脑海中却再无其它图像,只有那一堆令人发怵的恶心之物。
  只觉得体内的气被抽了个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日才恢复过来,勉勉强强站立起来,顶着发麻的头皮却是不敢再看向姚正昌下体半眼,侧着身子,将姚正昌身下的被单抽出来纠成一团,即使隔着布尚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肉感,又是一阵苦涩的胆汁涌上来。再拿了厚被裹起,才敢回头看向姚正昌。下体最大的那团已被包裹起,尚有些肉碎夹着血块堵塞着姚正昌的穴口,姚华只觉得整个胆子都吊到了口中,又是一阵反呕,怵着个头皮,双手颤抖得连纸都不能拿住,强迫自己将手伸下姚正昌的穴口将里面的血秽一点一点地抠出来,死命压抑着胃中的翻江倒海,手上的触觉反倒更显敏锐,那肉碎粘滑得与那生猪肉无异,藏于姚正昌的体内还被半温着,不高的温度却让姚华觉得如将手放入盛火之上的炼炉之中。
  姚华觉得自己的胃正在阵阵抽痛,原本爱不释手的紧穴已被那肉团撑了个松垮,毫无弹性可言,内部肉轮间夹着些许生肉糜,他的手指一摸上便立刻依附到他的手上,小心翼翼地再将手指抽出,尽量不碰到姚正昌的肉壁,因为若是碰上便过碾压过手上的鲜红的肉糜,立刻便有血水压出,顺着姚正昌的洞穴滴滴答答地挤出来……
  待到姚华大汗淋漓,本已汗干的衣服又添了厚厚一层臭汗,才帮姚正昌甬道里的碎肉血水清理干净,自姚正昌体内清理出来的血肉足有一捧手,此刻的姚华已经把胆汁吐了个干干净净,再面对这一手心的粘肉已无物好吐也已麻木,随意塞入棉被内将被子拖出院子烧了个干净,再打回清水帮姚正昌清理身子。此刻的他早已无心关心他事,自然也不知道下人之间开始流传的谣言,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祁县。
  整个镇上都在流传说姚老爷害死了自己的妻子,那李芸死不瞑目夜夜来索命,那姚老爷整夜整夜地发出凄惨的讨饶声……
  待到姚正昌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事情了,他的身子已被擦拭干净,衣服被褥也都换上了新的,但是身子却是极度虚弱,只要醒着便觉那恶心的肉团一直在眼前,忍不住泛起阵阵恶心,神更显脆弱。
  守着他三天三夜未眠的姚华也已到了极限,便是定眼看个人也是力之事,见他醒来总算松了口气,吩咐下人煮了些清粥来喂姚正昌。姚正昌勉强吃了一点,但是一入口便又呕出来,反反复复好半天才吃了一小碗只是大半是呕在了地上,随后姚正昌便又昏睡过去。姚华原本以为自己并无多大耐性,但是这半年多来,他发觉自个的耐性在不断地磨练中越来越强,苦笑着摩擦着姚正昌的脸,一直透支的身子再难支撑,一下子便倒在了姚正昌的旁边沉沉睡去了……
  恍恍惚惚之中,姚华竟见到了死去的李芸,他一把上前拉住李芸,怒道:“娘,你恨的人应当是我,何苦那般折磨爹!”
  李芸冷笑着道:“你二人父子乱伦,天地不容,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反倒怨起我来了。”
  姚华瞧着李芸神情坚定,没有丝毫让步道:“你能爱爹,我为何不能爱,你可知我自小便爱慕于爹,看着爹与你在一起,那心中的绞痛……呵……若非娘你一直身子骨不好,我又哪里会有机会……”
  李芸瞧着姚华那镇然的神情反倒愣住,一时之间竟也无言反驳,只是怔怔地道:“你们是父子……你怎可……”
  姚华脸上露出不同于往日的失落,伤怀道:“娘你当真以为孩儿什么都不在乎吗……我亦曾想过那是我爹,亦曾想到和爹在一起便是要与娘你决裂……若能舍弃,我早已舍弃,不会到今日,若能断了,我何尝不想,只是断不了弃不掉,你知我为何要住去偏院吗?每每见爹对娘柔情有加,我心中便生恨意,明知你是我娘,我竟生了杀你之意……”瞧着李芸吃惊的神情,姚华倒笑开了,只是这笑却带着伤痛,“你知我去年为何独自一人离去……你们都以为我是耍孩子脾气,闹离家出走,不是的……我是想从此天涯海角,见不着你们便无这心中的哀痛……可是爹追来了,还与我两人独处于别院……娘你何尝又不残酷,要我面对心爱之人还要装若无其事……”姚华神情一转,又换上了那任性妄为的脸道:“是娘你给的机会,我若再不对爹出手,倒是对不起娘你了,既然你们不愿我离去那你就将爹让于我好了,娘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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