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第 10 部分

  由于两腿被用力拉开,凝羽整只y户完全暴露出来,y唇勾勒出两条狭长而艳丽的弧线,宛如桃叶。红艳的y唇嵌在雪白的股间,中间是粉红的蜜r。那些柔腻而鲜嫩的蜜r暴露在空气中,被灯光映照着,散发出娇艳的红嫩光泽。y唇上绿,那粒小小的花蒂微微突起,还有着少女的羞涩。
  程宗扬呼了口气,忍不住朝凝羽脸上看去。就这样把女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对这个冷冷的美女来说,可能比杀了她还难过吧。
  入目的情景让程宗扬一愣。凝羽雪白的脸颊泛起两片奇异的红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却像受惊一样不停颤动,乌亮的瞳孔扩大了一圈,牙齿咬紧,脖颈下意识地扭动,嘴唇微微抽动着,红艳欲滴。
  程宗扬见过别人服食摇头丸的样子,一般情况下会出现情绪亢奋、好动、眼颤、听到音乐就无法自控地拼命摇头……种种情况,可凝羽表现出的状况,好像并不仅仅是摇头丸这么简单。
  程宗扬发现自己还踩着凝羽的肩膀,连忙松开。凝羽身体向上一弹,又倒在春凳上,接着上身弓起,高耸着两只饱满的茹房,rr上渗出一层光亮的汗水。
  让这样一个冰山美女吃摇头丸,真是罪过啊罪过。程宗扬心里念叨着,一边拿起按摩棒,把乌黑的胶制g头顶在凝羽柔软的y唇间。
  凝羽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低促地尖叫,“不——”
  程宗扬连忙像唱歌一样大声念起“咒语”,一边用手掌在木凳上打着节拍。这个时空还没有出现药物滥用的现象,现代化工合成物的巨大威力在这些毫无抗药性的人体上完全释放出来。凝羽最后一点神智也被药物吞噬,头颈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拍摆动起来。
  程宗扬终于松了口气,摆平这女人,简直比做a还累。
  苏姐己仍是媚眼如丝的艳态,心神却已经被程宗扬的举动完全吸引。自己的女侍卫长仅仅是喝了一杯清水,这个年轻人念起咒语,就彷佛获得了c控她r体的能力。这个南方蛮荒森林里来的年轻商人还真不简单。
  更让苏姐己惊愕的还在后面。不知那个年轻人念了句什么,一直安静的神具突然施放出附在上面的巫术,竟然在他手中旋转起来。那根奇异的物体本来是一根,上下却彷佛分成两截,同时两个方向旋转,一边还教出令人心跳的嗡嗡声。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连旁边的小婢香蔻儿都惊叫起来,吓得往后退去。苏姐己也不由得捏紧了身上薄薄的红绸,如丝的媚眼睁大,露出一瞬间的失神。
  苏姐己失神的样子让程宗扬有些得意,自从来到白湖商馆,他就被这艳妇玩弄于股掌之间,心里早已愍气万分。他决定再吓唬苏姐己一把,先装模作样地大声念过“咒语”,然后一按开关,按摩棒的g头部分立刻亮了起来,发出诡异的暗红色光泽,彷佛烧红的烙铁。
  “啊?”苏姐己按住锦榻扶手,低低叫了一声。
  程宗扬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水,一脸慎重地说道∶“神具很久没有嚐过女人的滋味,现在发怒了,只怕会把你的侍卫长下身干裂。”
  短暂的失态之后,苏姐己已经回复从容,娇笑道∶“你要能把她干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程宗扬一口大气吹出去,没想到对方毫不配合,直接把牛皮吹炸了。只好悄悄把灯光关掉,装作按摩棒的神灵已经息怒了。
  折腾这么半天,炉里的刻香已经燃了几乎一半。程宗扬心里一紧,不管凝羽是否能够承受,便握着旋转的按摩棒,用力塞到她体内。
  凝羽已经完全被药物征服,她拼命摇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身体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主动挺起下t,配合胶棒的进入。她上身躺在春凳上,白嫩的p股倚在凳面边缘,双腿张开,绷紧的脚尖点着地面,那支粗长的胶棒c在她y户中,像一条黑色的巨m翻滚着,在她柔美的性器里旋转。
  凝羽的rx很紧,让程宗扬几乎怀疑她还是处女。不过他用按摩棒来回桶了几下,rx就变得滑畅起来。
  程宗扬心里嘲笑道∶装什么性冷感,根本就是个荡妇嘛!
  凝羽喂温迅速攀升,皮肤像发烧一样变得火热。药物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在她体内产生出无法释放的兴奋感。视觉断裂成一幕一幕,身边的光线和颜色都像浮动般不住变形扩张。她牙关咬紧,身体抽捂着,雪白的脖颈不停摆动,无法控制地摇着头。
  她下t淌出大量的y水,性器变得充血肿胀,敏感无比。当程宗扬把按摩棒用力c到她yd尽头,硕大的胶制g头顶住宫颈口飞速旋转,研磨着她的花心,凝羽身体猛然一颤,双腿挣扎着并拢,两手挥舞着彷佛在推开身上一具看不到的身体,一边叫道∶“不!不要!”
  凝羽力量小得出奇,程宗扬轻轻一拨,就把她并起的双腿分开。但一松手,她就再次把双腿合并起来。
  几次三番下来,不胜其烦的程宗扬干脆把她两手先压在背后,然后再抓住她的双腿向上抬去,卡在春凳椅背两侧的横木下面。凝羽身体折叠过来,两条白美的玉腿笔直伸出,八字形张开,分在肩膀两边。白嫩的p股向上举起,美x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夹住那根粗长的按摩棒。
  通体黑亮的胶棒旋转着,两侧的y唇已经被y水湿透,像盛开的鲜花一样怒张着,闪动着湿艳的r光。透明的yy从蜜r的缝隙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r滴滴咯咯淌到春凳上。
  凝羽双颊酷红,随着脖颈的扭动,胸前两团白光光的雪r也来回摇晃,抖动不已。两只r尖硬硬翘起,充血的茹头又红又大,彷佛用针尖轻轻一刺,就会溅出鲜血。
  苏姐己妖目艳光流转,紧紧盯着那支在凝羽下t旋转进出的神具。她裹着那条鲜红的绸巾,侧身倚在锦榻上,丰腴的胴体曲线动人,两只光洁的纤足l露出来,白如霜雪,让程宗扬禁不住心头一荡。充满恶意地想到,如果让这狐狸精吃下半瓶摇头丸,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尾巴摇出来。
  程宗扬并不知道,药瓶里装的不仅仅是摇头丸。
  对于喜欢寻求刺激的段强来说,摇头丸早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药瓶里除了五十粒摇头丸,他还带了五十粒麻古——那种玫瑰红色的药片。
  作为比摇头丸更强烈的催情剂,麻古易溶于水,而且起效更快。服食麻古的人不仅会性慾亢奋,更会出现种种幻觉。他们会将自己最隐私的秘密随意告诉不相识的陌生人,同时在下意识中受人支配。段强曾经有个比喻,吃了麻古的女孩,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性j玩具。
  现在程宗扬也见识到同样的一幕。他把摇头丸和麻古混在一起让凝羽吃下,强烈的药效刺激着凝羽的中枢神经,她洁白的胴体被汗水湿透,双腿高翘着笔直分开,一边摇头,一边拼命耸动下t。
  既然凝羽不是处女,程宗扬也不再怜香惜玉。他拿着黑色的按摩棒,用粗大的棒体不停刺激她的yx,c得她连声尖叫,敞露的性器间y水四溢。
  渐渐的,凝羽滑畅的yd变得紧狭,胶棒彷佛c在一个充满吸力的泥沼中,进出时阻力越来越大。程宗扬凭经验知道她已经要达到高c,于是手腕用劲,重重桶了几下,然后拔出胶棒,两手扒住她y户,用力分开,一边用指尖挤住她肿胀的y蒂。
  凝羽充血的性器一片炙热,y唇被扒得敞开,露出y户开张成圆d的蜜x。凝羽下t那粒细小的花蒂彷佛一粒鲜红的珍珠圆圆鼓起,下t红艳的yr在空气中蠕动着,彷佛还在被一根无形的巨棒c弄,频率越来越快。
  程宗扬心里暗道∶冰美女,你差点儿拧断我的手臂,还踢了我一脚,现在你的小妹妹被我搞成这样,大家就算扯平了吧。
  凝羽红艳的yx忽然一紧,满是y水的白嫩p股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
  程宗扬看了苏姐己一眼,得意地说道∶“夫人,是我赢了!”
  这冰山美人儿还真是好搞,这会儿她体内已经高c连连。刻香还有细细的一截,这个赌约,自己是赢定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天晚上还能干到那只妖精的大p股……虽然跟阿姬曼交欢还不到两个时辰,但这会儿在凝羽身上玩弄了半天,程宗扬慾望又被挑逗起来。毕竟凝羽、阿姬曼和苏姐己三个都是不同类型的美女,各有各的妙处。而自己的精力也似乎好得出奇……程宗扬正在得意,倚在锦榻上看得桃腮发红的苏姐己忽然咯咯娇笑,接着抬起手,屈指一弹,那枝刻香像被无形的烈火灼烧,燃烧的速度瞬间加快,一眨眼就烧到尽头,只剩了一堆灰烬。
  程宗扬瞪着眼睛,呆呆看着已经烧完的刻香;手指间那只敞开的y户忽然一鼓,rx中淌出一股jy般黏稠而白浓的y体。凝羽雪白的大腿不住痉挛,y户高举,p股咚嗦着,当着程宗扬的面不停泄出y精,将女性最羞耻y艳的一幕展现在他眼前。
  程宗扬却毫无喜意,一颗心就像掉进了冰d里,一片冰凉。
  这都可以?
  程宗扬在心里呐喊道∶太无耻了!
  苏姐己慵懒地扯起红绸,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输了呢。香蔻儿,取来卖身契让他签了。从今往后,他就是家里豢养的奴隶了。”
  程宗扬表情像涂了层水泥一样僵硬。
  苏姐己笑吟吟瞥了程宗扬一眼,“怎么?你这奴才不服吗?”
  程宗扬大声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苏姐己舒展了下腰身,娇躯曲线毕露,娇笑道∶“妾身可不想比了。这次如果不是妾身运气好,险些就让你赢了呢。凝羽,起来吧。”
  泄过身的凝羽软绵绵躺在春凳上,l露的下t汁水淋漓,湿淋淋满是淌出的y水y精。她勉强撑起身体,一脚踩到地上那根湿透的按摩棒,脚下一滑,跪倒在地毯上,浑圆的臀间又滚出一股y体。
  苏姐己挑起唇角,鄙夷地斥笑道∶“一个姑娘家,在男人面前光着p股,浪得滴水,好不知羞。还不滚出去。”
  凝羽抱起衣物,跟枪着离开,脚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
  小婢已经拿来文书笔墨,摊开放在程宗扬面前。小婢抬头去看他的脸色,程宗扬狠狠一瞪,香蔻儿小脸顿时红透了,垂着头不敢作声。
  程宗扬咬牙切齿在文书上签上名字,心里又是恼火,又是气恨。
  苏姐己接过文书看了看,“程宗扬……好难听的名字。香蔻儿,带他去柴房住了,明日往管家那里点过卯,再安排住处。”
  程宗扬板着脸道∶“多谢夫人!”
  苏姐己道∶“这是主子的恩典,当然该谢,你这奴才倒知道礼数。”
  程宗扬气怵怵地拿起背包,俯身去捡那支按摩棒;手指还末碰到,苏姐己纤手一招,按摩棒便飞了起来,落在她手中的丝巾上。
  程宗扬叫道∶“那是我的!”
  苏姐己惊讶地睁大眼睛,“连你这奴才都是本夫人的这东西自然也是本夫人所有,哪里还是你的?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容。他低下头恭敬地说道∶“一点薄物,请夫人笑纳。有一事奴才要禀明夫人∶这神具一念过咒语,就失去了禁咒,任何人都可c控。如果要让它转动,只需在神具下连按三次即可。”
  苏姐己像是没有听到,她用丝巾包住湿透的胶棒,扔在榻上,一面嫌弃地说道∶“好脏的东西。香蔻儿,带他去吧。”
  小婢领着程宗扬离开主楼,从楼后的月d门来到一处偏院。
  那果真是一间柴房,周围四处漏风,门口别说房门,连条草帘都没有。房内一半堆着干草,一半是劈好的木柴。
  “你今晚就睡这里好了。记得啊,天亮前就要去点卯,误了时辰可是要受罚的。”
  香蔻儿一面小声说着,一面脸红红的,不敢抬头。
  程宗扬本来一肚子气,看到她娇俏的羞态,倒觉得好奇。
  “你在这里做什么的?”
  香蔻儿小声道∶“我是夫人的贴身奴婢。”
  “这间商馆都是你们夫人的吗?”
  “我们老爷很早就过世了……”
  香蔻儿声音小得像蚊子,双手拧着——一只娇黄的丝帕,那种面热心跳的样子,让程宗扬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大灰狼,盯着一只鲜嫩的小白兔不住流口水。这丫头实在太小了,差不多是个还在上小学的女生。把手伸过去,他会有罪恶感的……“呀!”香蔻儿小小的惊叫一声,拿着丝帕的小手掩住口,明亮的眸子怯怯地看着肩头上多出来的手掌。
  程宗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伸出手,抓住香蔻儿柔嫩的肩头。这小丫头,身子还真又软又滑……程宗扬尴尬地放开手,为了补救自己的形象,他顺势拍了拍香蔻儿光滑的小脸,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叔一样,夸奖道∶“小妹妹真可爱。”
  香蔻儿一边后退,一边讷讷地细声道∶“夫人还没睡呢……”说着她脸色通红地转身跑开。程宗扬还没明白过来,小丫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么小的女孩就急着要做女人了吗?
  看着那堆乱糟糟的干草,程宗扬为自己失去的良机后悔不已。
  那小婢明显是春心已动,如果不是自己装好人,这会儿已经把她压在草堆上了。程宗扬是个守法公民,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并不介意尝试一下禁忌的味道,更何况……这个荒唐的世界似乎没有禁忌这回事。
  第十章高c
  月过中天,四周一片寂静。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最不习惯的就是失去了清晰的时间。在以往世界里时间随处可见,在这里却无从知晓,只能靠太阳和月亮的位置,大致区别白昼与夜晚,上午与下午。看月亮的角度,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吧。程宗扬不确定地想着。他把头枕在手上,眼中毫无睡意。
  回忆起这些天的经历,就像梦一样不真实。原本应该飞往上海的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世界。看到了半人半兽的巨人,目睹了罗马军团与六朝军队的大战,经历了好友的意外死亡,又撞到两场艳遇。
  这样算来,这次狼狈的穿越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单是月霜和阿姬曼这两个美女,就值回票价了。
  最初发现自己穿越时的惶恐已经平淡了许多,程宗扬现在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自己要靠什么生活?
  第二个问题∶往后要做什么?
  穿越的前辈很多,但相当一部分穿越时直接附体在某个贵人身上,什么帝王将相、王妃公主,最差也是个富家少爷,生活根本不成问题,只要混个痛快。这些前辈的经验对程宗扬全无用处。
  另外一些情况和自己相似,属于整个人原封不动穿越的类型。在段强的转述中,这些人依靠自己的知识和智慧白手起家,不仅解决了吃饭的问题,还创造了属于他们的光辉历史。听段强钦羡的口气,显然是把这些前辈当成了穿越者的楷模。
  但那些人不是具备某方面的专长,就是运气好到逆天。想造玻璃就造玻璃,想高炉炼钢就高炉炼钢。那恢弘磅码的气势和《圣经》开头有一拼——他说要有炸药,于是就有了炸药;他说要有盘尼西林,就有了声尼西林;他说天下的美女要聚在一处,充实他的后宫,事就这样成了。
  程宗扬考虑了一下,自己可能还没有这样逆天的力量。别说玻璃,他连一枚扣子都不知道怎么造。
  的确,程宗扬生活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自己所接触过的文明技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像神蹟一样炫人耳目。他可以坐在家里,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人交流,了解对方的想法,听到对方的声音,甚至看到对方的相貌。
  人们可以不费一点力气地周游整个世界,从天空飞过高山与大海。医生们能把断掉的肢体重新接回,甚至可以从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完整的生物体;技师们开发出一分钟s击三十万颗子弹的枪枝,可以让一个王国的军队灰飞烟灭,更不用提可以抹掉一个国家的核子武器。
  科技的发达,让种种神话变成现实。程宗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里。
  可是程宗扬仅仅是这些产品与技术的使用者。知道用枪枝会比弓弩更容易地杀死敌人,但不知道怎么做出一把手枪,更不用说适合枪枝用的弹药。身边电能的应用无处不在,却不懂得怎么发电,更不知道怎么制造那些电器。
  他学过化学的元素周期表,知道这个世界是由原子构成的,却不知道那些元素出自哪里,由原子组成的种种物体都有什么用途。他会求二元二次方程式、填字谜,知道地球是圆的,化石是远古遗迹,树木在地下变成煤,石油中能够提炼沥青,塑胶的出现改变世界……但程宗扬一种制作方法都不会。比如最简单的火柴,他知道火柴头外面包的是红磷,但火柴盒上面涂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在这个异时空的夜晚,程宗扬终于认识到,自己长期以来所接触到的各类信息,仅仅是一些肤浅的常识,而不是能够改变世界的知识。
  好吧,至少我可以当一个科技上的先知,告诉工匠们什么可以实现,而什么技术完全是错误,没有出路的。程宗扬这样安慰自己。
  但程宗扬很怀疑,有没有哪家作坊会聘请一个只会说空话的家伙,毕竟他所具备的常识和这个时代至少相差了一千年。没有知识的积累,这个时代的工匠不可能在他一句话的空d说明下,凭空就造出钛锰合金。
  比如那根按摩棒,自己还带有样品,但那些矽胶、电池、电线外面的绝缘体,就不可能被模仿出来。
  程宗扬叹了口气,死了这条用技术吃饭的心。毕竟自己是文科生,与那些传说有着丰富理科知识的超能穿越者专业不同。
  文科呢?是否有机会?
  在程宗扬所处的时代,文化的发展同时惊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历史学家会比李白更了解他所处的唐代,比苏东坡更了解宋代;人类所有的文字典籍都被转化为数字,用一颗硬碟就可以全部装下;历史上最博学的智者,也不会比强大的搜索引擎更渊博。
  出于个人爱好,程宗扬对历史略有了解。据说曾经有一位穿越者,就是文科的高材生,利用自己的文科知识,由文化宗师一跃成为权臣,改写了历史。
  预言更是穿越者的酷爱,这就好比预先知道号码再买乐透,看了第二年的股市表现再去选股,先开枪,再往墙上画靶子,想不中都难。
  不幸的是,程宗扬面对的这个世界,和他所了解的历史只能说似是而非。
  这个世界用着他所知道的语言和文字,有他听说过的历史人物。可参加特洛伊之战的阿伽门侬成了凯撒的儿子,纣王妖艳的宠妃变成了一间商馆的老板;连罗马与汉军的战争,这种历史上完全没有发生过的桥段都出现了。
  用程宗扬所了解的那点历史知识,想掌握这个颠倒错乱的时空,就像是拿一把汽车钥匙去开保险箱,完全不对路。直到现在,程宗扬也不知道六朝是哪六朝,更不懂秦国为什么能和唐、宋并存于一个时空,在同一片大陆相安无事。
  这是一片神奇的大陆,程宗扬只好这样告诉自己。
  面对这样一片神奇的大陆,雄心勃勃的穿越者都会把征服当作自己的梦想。他们会积蓄实力,用科学方法训练出一支现代化的军队,然后横扫天下,江山美人、权柄声望一网打尽。
  假如说最开始程宗扬还有类似的雄心壮志,现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程宗扬见到了王哲,更目睹他麾下的天武、天策、天霁军团。程宗扬不相信自己会是一个比王哲更出色的统帅,更不相信如果让自己带领一支军队,能比那些坚如磐石的军队更强悍——即使面对坦克,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迎上前去,把它踩平吧。
  尤其是见识过那场与罗马军团的血战之后,程宗扬对战争有着深深的恐惧和厌恶。他不想再看到那些钢铁般的汉子勇敢地相互厮杀,用鲜血染红原野上的青草和黄沙。
  即使自己能够像一个强者那样去征服,去实现自己的野心,程宗扬也不愿意因为自己个人的慾望把这些勇士们变成青草下的枯骨。他们本来应该是强壮的丈夫,可亲的父亲。
  也许,我终究只是个平凡的小人物吧。程宗扬苦笑着想到。
  不过有哪个小人物会像自己一样,刚签过卖身契,睡在柴房的干草堆上,还在思考是否要征服天下的大问题呢?
  程宗扬拍了拍额头,还是考虑一下明天怎么应付那个妖妇吧。
  想到姐己妖艳的媚态,程宗扬就禁不住胯下发紧。不愧是华夏五千年第一妖姬,那艳妇一颦一笑都媚态横生,有着勾人心魄的诱惑力。看她对男性的态度,这妖妇肯定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她不相信男人,对身边的女侍卫长也未必有几分信任——她居然毫不在意地拿凝羽打赌,让自己演示按摩棒的神蹟。
  程宗扬想起凝羽颁长白滑的r体,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多摸几把,想必苏姐己也不会反对。
  还有阿姬曼……程宗扬心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隐隐抽痛起来。
  现在程宗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孙疤脸和戈龙等人一起,专盯着那些走投无路,到当铺典当的异乡人,暗中把他们掳为奴隶,然后借着商馆的名义私下贩。
  很不幸,自己也成为了这些人的猎物。
  大概在自己被囚在商馆别院地牢的时候,苏姐己发现当铺收到的货物,派人追查典当者。戈龙等人听到消息,以为贩奴的事情败露,于是叫来阿姬曼,让她骗自己逃跑,好以逃奴的名义杀掉自己。
  阿姬曼正是这样做的。自己毫无戒心地听信了她的话,逃出地牢,随即被戈龙等人围住。若不是凝羽正好赶到,自己的屍体这会儿都已经冷了。
  程宗扬不明白的是,阿姬曼既然要杀自己,为什么要主动跟自己做a?仅仅是因为怜悯?认为自己是一个快要被杀死的人?
  还有她的血迹和红褐色的头发……程宗扬脑际一闪,捕捉到一处关键所在。他终于明白阿姬曼为什么会这样做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彷佛是从地下传来,带着无比的压抑感,在夜风中忽隐忽现。若不是此时夜深人静,程宗扬又有了粗浅的修为,也无法听到。
  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头慢慢绷紧。当他的心神集中在听觉上时,那声音彷佛又近了几分,越发真切起来,隐隐还听到水滴的轻响。
  程宗扬好奇心起,悄悄从草堆上爬起来。
  柴房一侧,有座废弃的假山,屿绚的怪石聚在一起,在月色下投出浓黑的剪影,彷佛一群凶狞的怪兽。那声音就是从假山下传出。
  程宗扬小心翼翼地朝假山走去。走近时才发现那假山规模竟然不小,因为没有人打理,一些岩石颓圯下来,石缝间杂草丛生,面积显得更大。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程宗扬爬过假山,在岩石间找到一个狭窄的入口。这里本来是一个山d,但一块巨石滚落下来,将d口堵住一半,只留下一个狭窄的缝隙。
  那声音愈发清晰,断断续续从d中飘出。程宗扬壮起胆子,弯腰钻进山d。
  绕过一块折断的屏风石后,程宗扬看到一片雪白的月光。
  几块巨大的岩石斜指天际,组成一个三角形的穹顶。一缕月光从岩石缝隙间透入,潮湿的岩石上泛起淡淡的水光。那些细微的细迹凝聚在低垂的石尖上,渐渐变大,最后凝成一滴水珠坠落下来,溅在d内一座方形的水池内。
  轻微的水声在d内回荡,引出一声压抑的低叫。一个女子伏在水池边,两手抓着池侧的条石,长发散乱。水珠不断滴下,她洁白的脖颈也随之左右摇摆。
  月光从三角形的石隙中照s下来,映出那女子雪白的p股。她衣物零乱扔在地上,双膝跪地,大腿间紧紧夹着一根石柱,又圆又翘的p股高高耸起,白滑的臀r上湿淋满是汗水,在月光照s下白花花一片。
  她一边拼命摇头,一边用耻骨顶住石柱边缘,獗着p股用力磨擦,喉中不时发出含混的叫声。
  程宗扬瞪大眼睛。他这才想起来,凝羽服下摇头丸,到她离开,只有十五分钟。而通常情况下摇头丸的药效这时才开始发作,一直持续六个小时以上。也许是那种红色药丸的原因,凝羽服药后症状出现得更早,那一次高c显然没有缓解药物的压力。
  关于摇头丸的效力,程宗扬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倒霉的家伙刚服过摇头丸,准备好好嗨一把,不幸遇到停电,只好拧开水龙头,听着水滴声摇了一夜的头。
  凝羽的状况与他差不多。何况还服了麻古——那是已知药物中催情效果最强的一种,据说在一块鲜r上放两颗麻古,两小时之后鲜r就被烤熟。在药效驱使下,这个冷若冰霜的侍卫长几乎是下意识地来到这个废弃的假山岩d里,对着水滴,光着p股,一边摇头,一边z慰,臀下那根石柱已经被y水湿透。
  程宗扬正睡不着,这会儿看到凝羽两腿夹着石柱,高翘着雪白的p股,充血的性器在石柱光滑的顶端来回磨擦,性慾顿时高涨起来。
  刚才拿按摩棒c她的rd时,程宗扬已经充满绮想,有心把她搞上手,当下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在她白生生的p股上拍了一掌。
  清脆的r响在岩d内震荡着散开,失神的凝羽没有回头,而是低叫一声,本能地翘起p股,湿腻的蜜x中淌出一串y体。
  程宗扬抓住凝羽紧凑的臀r,对着她滴水的yx深深干了进去。
  阳具刚c进蜜r,程宗扬就烫得浑身一抖。凝羽体温高到夸张的地步,就像一只燃烧的火炉,难怪会出了这么多汗。
  被r棒突如其来地一c,凝羽也是浑身颤栗。她无意识地摇着头,滚热的rx猛然收紧,挤压着程宗扬的阳具,像一张柔滑的小嘴,在他r棒上拼命吸吮。
  程宗扬把阳具深深c到凝羽体内,直到顶住yd尽头那团滑腻的软r。他屏住气,在凝羽花心上狠狠捣了几下。凝羽立刻被干得浑身乱颤,蜜x叽叽咛咛往外冒水。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然后按住凝羽的p股,“剥”的一声,把阳具拔了出来。凝羽喉中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声,头颈摇摆着,乌亮的发丝在颈后飘舞,在她肩头,有一个淡红的月牙状痕迹。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身下,抓住她坚挺的雪r拧了一把,一边摸到她r尖,把那颗发硬的茹头挟在指间,用力揉搓。凝羽r体的反应愈发激烈,浑身的雪r都彷佛在颤抖。
  程宗扬也不管她是否能够听到,在她耳边说∶“凝羽侍卫长,你的乃头我也摸过了,你是不是要把它们也擦干净?还有你的小rd,刚c过还挺紧……记得把最里面也洗干净,免得有让你恶心的男人味道。”
  凝羽似乎产生了一点微弱的意识,她一面摇着头,一面抬起手,想推开程宗扬正在她茹头上捏弄的手指。但凝羽力气小得出奇,颤抖的手指扳住程宗扬的手掌,却怎么也推不动。
  程宗扬想起来,这丫头经脉什么的都被封住,这会儿多半还没有解开,浑身都没有力气,胆子顿时又大了几倍。他分开凝羽的双腿,迫使她y部向后挺出,然后压住凝羽圆润的p股,在她体内大力抽送,一边双手各抓住她一只茹房,像揉着粉滑的雪团一样来回凝羽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哭泣着低叫道∶“爹爹……”
  程宗扬没有多想,心里嘲笑道∶这就干得哭爹喊娘了?
  “冰美女,你又该高c了。”
  程宗扬觉察到凝羽体内的异状,他这次没有拔出,而是深深c在凝羽震颤的蜜x里,挺着阳具,在她喂内来回搅动着,顶弄她的花心。
  rx中火热的蜜r开始痉挛着收紧,阳具c在里面,能感觉到她体内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程宗扬扒开凝羽紧凑的臀r和收紧的y唇,将阳具c得更深,直直顶在她rx更深处。
  凝羽白滑的臀r敞分着,yd间歇性地抽动起来。不多时,一股暖热的黏y从体内喷溅出来,浇在程宗扬鼓涨的g头上。yd内的蜜r同时挤压过来,从阳具根部一直掠到g头,然后又是一波。
  那种超乎寻常的快感,让程宗扬y囊也为之紧缩,阳具不安地挺翘起来。他连忙吸了几口气,然后按住凝羽的p股,在她高c的x内一阵猛干。
  凝羽这次高c更加强烈,直到程宗扬忍不住s精,她白嫩的p股还在抽播。程宗扬将jy全部s入凝羽的花心,等s精的律动平息,才吃力地拔出r棒。凝羽下t发出一声湿泞的腻响,一股黏y随之涌出,y水夹着阳精,泄得满腿都是。
  程宗扬喘着气,放开凝羽的身体。
  已经高c的凝羽不再磨擦,头颈却还在摇摆。看她的样子,只怕真要摇到天亮了。
  程宗扬阳具湿淋淋沾满yy,干脆脱下凝羽的鞋子,捧起她白嫩的脚掌,夹住自己的r棒,把jy、y水都抹在她脚上。
  凝羽没有挣扎,即使想挣扎,也没有力气。她雪白的p股已经被程宗扬干得发红,臀间一片狼籍。程宗扬想了想,拿过她的衣衫,帮她把下t抹拭干净。然后把外衣披在她赤l的胴体上。
  “别摇了,早点睡吧。”
  “爹爹……”
  凝羽发出细微的抽泣声,尖石上的水珠滴下,在池中溅出一圈涟漪。凝羽月光似的俏脸映在水中,神情间充满了羞耻的哀伤。
  名称:第三集
  作者:弄玉&龙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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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cr:小y
  排版:小y
  目录
  第一章戏弄
  第二章艳遇
  第三章赎身
  第四章诡计
  第五章怜奴
  第六章暗潮
  第七章恩怨
  第八章风流
  第九章伏虎
  第十章险路
  第一章戏弄
  现在我传你一篇口诀,然後有三事相托——你可记得麽?
  让我想想……
  一件是锦囊……清江玄真观……一件是苍澜太泉古阵……
  还有一件……
  程宗扬想起来了——守护好岳帅後人。可月霜多半只想杀死我吧?
  不过那丫头吃过摇头丸,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的样子还真s……阳具c进去,不用动,她就自己扭着p股把它套弄出来。那滴水的小x又滑又紧……
  咦,好像有些不对。这个光p股的女人,不是月霜……
  公子!公子!
  天还没亮,香蔻儿的叫声就打破了程宗扬的美梦。
  程宗扬从梦中被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衣袖盖住耳朵。
  公子!公子!
  小婢用力摇着程宗扬的肩膀。
  程宗扬闭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是商馆的奴隶,不是什麽公子!
  香蔻儿不由分说地扯起他的耳朵,大声道:夫人叫你!
  这一声终于把程宗扬吵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有什麽大不了的,这时候来叫我?去南荒还差这点时间?
  快点吧!香蔻儿用力推着他。
  程宗扬一肚子的不乐意,昨晚他可是辛辛苦苦忙了半宿,刚躺下没两个时辰就被拽起来,难免心里有气。
  在香蔻儿的催促下,程宗扬终于爬起来,来到苏妲己居住的画楼。商馆的女主人此时还没有起身,只让他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时辰。小婢香蔻儿给他递了杯香茶,就掩门退了出去,想找个人说话也没有。程宗扬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脑袋一勾一勾地又睡了过去。
  朦胧中,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公子……
  程宗扬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睁閞眼睛,只见一名媚艳的妇人正倚在卧房门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苏妲己乌亮的长发盘成云髻,身着盛装。她上衣是用朱红色的丝绸精心裁制而成,宽大的襟领像百合花瓣一样高耸着翻开,上面绣满云丝状的花纹。精美绝伦的襟口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下身是一条艳丽的红裙,长长的裙摆拖在丝绒地毯上,迤逦生姿。
  程宗扬打着呵欠道:夫人起得好早,真是辛苦了。
  苏妲己用纤指攀着一枝芍药在鼻下轻轻嗅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睡得可好?
  急急忙忙把自己找来,尽说些废话。程宗扬道:托夫人的福,本来睡得好好的,还没醒就被人叫起来。
  苏妲己嫣然一笑,耳下两枚翡翠坠子垂在腮侧,一荡一荡,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映出两片翠绿的光泽,那张白滑如玉的瓜子脸更显得妖媚无比。
  妾身请公子来,是想知道公子往南荒去,可要准备什麽东西?
  程宗扬打起精神,要几个押货的人。不需太多,三四个就足够了。
  鬼知道霓龙丝在什麽地方,人少一些,自己要逃走也方便些。
  可苏妲己似乎早料到他的心思,三四个人未免太少。商馆里有几个长年走南荒的,让他们随你一同去。再则南荒部族众多,难免含有衡突,凝羽在我身边也没有事做,叫她也同去好了。另外你再去挑些力气大,能走路的奴隶,路上好办事。
  其他的倒也罢了,让凝羽跟自己一同走,程宗扬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那丫头被自己搞上手,路上说不定还有便宜可占。不遇有她跟着,自己想逃走就没那麽容易了。
  全听夫人吩咐。
  这本来是句平常话,苏妲己听到,身子却忽然一颤,攀着花枝的撇指猛然拧繁,指间花j折断,那朵盛开的芍药低垂下来。她扶着花架,红裙轻颤,似乎里面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程宗扬听到一个隐约的声音,仿佛是马达震勤的嗡嗡声。程宗扬恍然大悟,明白这妖妇爲什麽一大早把自己叫来,却只是聊天打p。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程宗扬皱起眉头,思索着道:如果人多的话,这一路花费可不少。要有焉匹、运货的车辆,还要有帐篷、粮食、衣物……
  苏妲己打断他,这些自然是要配备的。公子不必多虑。只是……苏妲己松开花枝,公子擅长南荒的巫术,可知道那支神具的来历?
  程宗扬胡诌道:那神具是我从南荒深林中的一个部族得到的,传说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只要依术念咒,南荒魔神就会附身在神具上。幸好我学过咒语,才花费重金把它买来。
  苏妲己道:不知公子的咒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程宗扬咳嗽一声,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有天我在路上走……
  程宗扬正拿着烧饼,蹦蹦跳跳地穿过马路。一名背着九个麻袋的乞丐突然出现,挡在年少无知的程宗扬面前。
  靓仔!我看你骨格清奇,相貌不凡,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冲出,乃是万中无一的咒术天才!这里有一本《南荒秘咒》,记载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神秘、最恐怖的禁咒!只要一点钱就卖给你!
  苏妲己道:他要多少钱?
  十个铜铢。
  十个铜铢?苏妲己有些失神。
  哦,我身上只带三个铜铢,所以他把我的烧饼也要走了,交给我一本《南荒秘咒》。
  苏妲己呆了一会儿,你就是这样学会南荒的巫术?
  程宗扬谦虚地说道:一点皮毛而已。
  苏妲己这会儿没有心情探究他话里有几分真假,急忙道:那你可知道如何破解咒语?
  看着苏妲己着急的样子,程宗扬几乎笑破肚皮,他靠在椅背上,笑咪咪道:那要看夫人想破解的是什麽巫术了。
  苏妲己颊上升起两片红云,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丝妖y的媚意,玉齿咬着唇角,腻声道:知道了还问。
  程宗扬愕然道:夫人不说,我怎麽知道?
  苏妲己踌躇半晌,含羞道:那支神具……妾身放进去……取不出来……
  程宗扬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放在什麽地方了?
  苏妲己身子轻颤起来,就是那里……
  程宗扬搓了搓手掌,让我看看!想个法子!
  苏妲己欲言又止,她羞眉微颦,满脸红晕,那枝折断的芍药花在她鬓侧摇曳着,洒下湿媚的香气。
  程宗扬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袖,既然夫人没有什麽事,奴才就先告退了。说着作势要走。
  等等!苏妲己叫住他。
  程宗扬转过身,看着这个几乎站立不稳的艳妇。死奴才……苏妲己唇角翘起,飞了他一个白眼,然後拉开腰间的狐皮。
  狐皮下是一条鹅黄的丝绦,上面还系着一角白巾。妖艳的美妇解开裙带,两手挽住裙腰,将华丽的红裙褪到臀下,颤声道:就是这里了。
  一条洁白的丝巾缠在美妇腹下,丝巾底部已经被y水湿透,正不断渗着水。她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楚看到她两腿中间,一个粗大的圆柱体顶起丝巾,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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