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第 11 部分

  一条洁白的丝巾缠在美妇腹下,丝巾底部已经被y水湿透,正不断渗着水。她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楚看到她两腿中间,一个粗大的圆柱体顶起丝巾,正在她腿缝间不停旋转。失去丝巾的束缚,按摩棒旋转的力度立刻强了几段,苏妲己娇喘道:快……快让它……停下来……
  程宗扬一点都不着急,他翘起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口里道:我说夫人怎麽总站着,原来是坐不下来。站那麽远,我怎麽能看得到?请夫人走近一些,让奴才仔细看看。
  苏妲己无奈之下,只好脸色绯红地双手提起长裙,大腿紧紧并着,夹住腿问转动的物体,一步一颤地走过去,立在程宗扬面前。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走得千辛万苦,两脚软得似乎随时都会跌倒。
  程宗扬歪着头看了半天,然後道:解开吧。
  苏妲己气得变了脸色:既然要解开,你还看那麽久干嘛?但程宗扬接下来的话,让她忘了生气。
  程宗扬一脸郑重地说道:神具被东西包着,戾气没办法发散,只会越来越盛。
  苏妲己连忙松开长裙,解下腰间鹅黄的丝绦,将湿透的丝巾扯了下来。
  电机的震动声顿时变得清晰,一支湿淋的黑色胶棒从艳妇下t猛然跃出,嗡嗡作响转动着滴下清亮的y体
  艳妇的丝绸红裙滑落在地,赤l着两条白玉般的美腿立在程宗扬面前。她下t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沾满y水,湿透的ym一缕缕贴在白嫩的雪r上,柔滑又乌亮,嗡嗡作响地在她小x里震颤不已。
  看到苏妲己狼狈的样子,程宗扬心里得意万分,他拍了拍座椅,把腿抬起来。
  苏妲己脸色绯红地晬了一口,然後乖乖抬起腿,白滑的纤足踩在椅面上,将下t挺到一脸坏笑的程宗扬面前。
  虽然已经被按摩棒搞得y水直流、狼狈不堪,苏妲己仍努力摆出女主人的架子,
  恨声道:尽管看……看好了……若不想出……办法来……看我怎麽……收拾你这……奴才……
  口气虽然很凶,但她那副腿软身颤的娇态,显然没有多少说服力。程宗扬也不理会,只埋头研究她的下t。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几乎完全钻入苏妲己体内,只露出短短一截。艳妇丰美的性器不知被按摩棒c了多久,滑腻的y唇被粗圆的棒身撑成圆形,像一张娇媚的小嘴,紧紧含着那根布满颗粒的胶棒。汁y淋漓的yr红艳艳朝外鼓起,随着胶棒的转动微微蠕动着。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这神具在夫人身体里面c了多久?
  三……四个时辰……
  那就是六七个小时。被这根按摩棒用最大功率干了整整一夜,难怪这妖妇会着急。不过这妖妇的小x还真强,被干了一夜也没有发肿,只微微有些充血。但看她两腿发软的样子,只怕整个yd都被按摩棒震得酥麻。
  这妖妇下t被y水湿透,白腻的肌肤沾满水光,显得晶莹而又滑嫩。那片yr更是红腻如脂,艳光夺目。
  程宗扬好不容易强忍下想去触摸的冲动,问道:夫人高c了吗?
  什……麽高c……
  就是泄了身子。
  泄……泄过……
  泄了几次?
  四……四次……
  什麽时候?怎麽泄的?
  苏妲己娇媚的俏脸露出一丝羞怒,这……也要……问麽……
  程宗扬板起脸,看着这名羞恼的艳妇。苏妲己咬紧牙关,那胶棒仍在不停转动,布满颗粒的棒身在她蜜腔内敏感的r壁上无休止地刮磨着。挣扎片刻,最後苏妲己只好屈服。
  公子走後……妾身就……就把它放进去……只……只半个时辰……便泄了身子……
  苏妲己羞媚地叙说道:妾身想取它……取它出来……它……却在里面生了根……怎……怎麽也拔不出来……每……每拔一下……反而又深了几分……妾身一急之下……就……就又泄了身子……
  妾身……不敢再拔……就留它在里面……谁知它却……停……停……停不下来……妾身禁不住……又……又丢了一次……
  公子来……的时候……妾身勉强起来……刚走到门口……便泄了……连小衣也……湿……湿透……只好重新换过……
  艳妇咬着鲜红欲滴的唇角,伴随着体内连续不断的嗡嗡声,一脸羞媚地历数自己如何被按摩棒搞到高c泄身的丢脸经过,那种媚艳的羞态,让程宗扬胯下禁不住一团火热,阳具硬邦邦地挺了起来。
  程宗扬清了清喉咙,夫人泄了三次身……
  苏妲己羞答答地纠正道:是……是四次……
  哦,我在这里等的时候,还有一次。我说怎麽让我等了这麽久,坐得腰酸背痛。原来夫人在里面快活地泄了身子。程宗扬转口问道:不知道夫人泄了多少?
  苏妲己半是恼怒半是羞涩地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後道:小……小衣湿透了……
  两腿都……都是软的……你快……快些!妾身……
  苏妲己的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
  程宗扬手指敲着桌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夫人既然泄了四次身,不知道这支神具s过几次?
  苏妲己妖媚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樱唇张成圆形,显然没想到这支令她吃尽苦头的神具居然也要s出来。
  程宗扬大叹一声,夫人只记得自己快活!一连泄了四次,却不记得让神具快活!难怪它不愿出来!
  苏妲己咬紧牙齿,胸口起伏片刻,硬生生地忍住下t一波波想要泄身的冲动,寒声道:死奴才!这神具也会出精吗!
  能模拟s精的按摩棒也有,但不是这一支。程宗扬煞有其事地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这神具是以南荒巫术制成,本体是南荒赫赫有名的魔神。夫人泄了四次身,却没有让魔神发泄出来,魔神自然发怒,不愿从夫人体内出来。
  下t那支嗡嗡作响的神具不知震动到哪个敏感点,使苏妲己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她放下女主人的架子,拉住程宗扬的手臂,软语央求道:公子……给妾身……想……想个办法好吗……
  程宗扬揉了揉耳朵,又摸了摸耳朵,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沉默不语。苏妲己眼圈发红,泫然欲泣地颤声道:再……再不拔出来……立女身的性命都……都难保了……
  程宗扬沉思着,缓缓伸出手指。
  六十个金铢。
  什麽?
  程宗扬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可不是敲诈啊。算是给我预支的工钱吧。每个月十个金铢,我先预支六个月好了。
  苏妲己咬牙切齿地说道:商馆当铺的朝奉……每个月工钱是六个银铢!
  程宗扬并不担心苏妲己会翻脸,六十金铢虽然不少,但比起霓龙丝可能带来的利润,并不算高。况且眼前的状况也不容苏妲己不允。
  程宗扬往椅背上一靠,夫人再考虑一下,不合适的话那就算了。
  就六十个金铢!
  昨天签卖身契的笔墨还摆动在案上,程宗扬把笔塞到苏妲己手中,夫人写个条子,一会儿我好去支钱。
  苏妲己手指发颤地写完,咬牙切齿地说道:快些……快拔出来……
  程宗扬收起纸条,然後道:拔不出来。
  看着苏妲己要抓狂的样子,程宗扬连忙道:除非神具先s出来。
  那就快……快让它s出来!
  程宗扬两手一张,它又不会s精。
  一串泪珠从苏妲己眼中淌出,挂在艳妇又尖又媚的下巴上,她梨花带雨地泣声道:你若不……把它取出来……妾身……妾身……
  这会儿这妖妇真是着急了,也难怪,现在她已经被按摩棒干了四个时辰,差不多是八个小时,就算她天赋异禀,被这支大号按摩棒干这麽久也承受不了。
  程宗扬道:现在还剩一个法子。
  苏妲己泪眼模糊地看着他。那按摩棒已经在她体内搅弄了一夜,这一晚自己使尽媚功,就是铁人也化了,可这神具却丝毫没有疲软之态。苏妲己万不得已,才找来程宗扬,只要能把这神具取出,就是三万金铢也给了他。
  程宗扬道:神具虽然不会s精,但只要有人在夫人身子里s了精,再把jy抹到它上面,神具会以为它已经s过精,就会息怒了。
  终于知道了破解巫术的方法,苏妲己不禁破涕为笑,神情又变得s媚起来,死奴才……想占妾身……便宜……
  程宗扬拍了拍手,站起身,边走边道:夫人要找别的男人也行,奴才告辞了。
  刚跨出一步,程宗扬衣角就被人拽住。
  公子……苏妲己柔声说着,纤美的玉手伸到程宗扬腰间,轻轻挽住他的腰带。
  空气中还飘浮着昨晚的余香,华丽的客厅内,四周垂着重重帷幕,形成一个隐密的空间。一名穿着奴仆青衣的年轻人靠在座椅上,满脸坏笑地喝着茶。在他旁边,一名姣丽的妖艳美妇赤l着下t,跪在鲜红的长绒地毯上,她娇俏的瓜子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双腿轻颤着,腿间不时发出奇怪的嗡嗡声。
  昨晚程宗扬用这支神具把冷若冰霜的凝羽搞到泄身,让苏妲己看得脸热心跳。她摆出主人的架式强行留下神具,等程宗扬走後便拿来一试。
  这神具果然有趣,苏妲己把它纳入体内,按着程宗扬说的法子,在底部连按三下,便在体内转动起来。
  这神具不需人力抽送,更不需如平常交媾般挺身奉迎,只要将它纳入体内,布满颗粒的棒身便在yr上恣意研磨,无处不至,那快感竟是苏妲己平生未遇。
  苏妲己又惊又喜,不多时便丢了一次。正当她心满意足,待要取出神具时,却发现它彷佛在体内生了根,怎麽也拔不出来,往外一扯,便撑得小x生痛。
  惊慌中,苏妲己又泄了一次身。她不知道这是程宗扬暗地使坏,连按三下,让她打开了按摩棒带有防滑脱功能的强制开关,若不关掉开关,就算电力耗尽,这按摩棒也拔不出来,只道是这神具上附的巫术使然。
  苏妲己百般设法,那按摩棒非但没有取出,反而越进越深。情急之下,她一连泄了几次身,心里不由更加惊慌。若这神具在体内一味转动,再泄下去不免要损及元y,不但平生修为付之东流,只怕还会伤及性命。
  无奈之下,苏妲己顾不得羞耻,让小婢找来程宗扬,想探出破解神具巫术的办法。
  程宗扬说的方法苏妲己半信半疑,不过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这艳妇安心不少。
  只要能解开巫术,取出神具,便让他在自己身子里出了精也是无妨的。
  第二章艳遇
  解开程宗扬的裤子,一根火热的阳具立刻跳了出来,那浓郁的雄性气息,让苏姐己不由微微一惊。这奴才的阳具虽然粗壮,但也不算得出奇,只是它散发出来的气息颇不寻常,就像是阳光下茂盛的草原,充满了勃勃生机。苏妲己微微一怔,然後妩媚地瞥了程宗扬一眼,双手像抚箫一样扶住r棒,弯下雪白的颈子,张开红艳的唇瓣,把g头含在口中。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苏妲己唇舌柔滑之极,阳具彷佛被纳入一个湿腻的蜜腔中,被腻脂般的软r紧紧包裹住。当她柔软的香舌从g头滑过,在g头下方的r沟一挑,程宗扬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彷佛张开,酥爽之极。程宗扬正靠在椅上,享受商馆女主人唇舌的服侍,厅外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夫人。塞外的消息。
  苏妲己刚吮了几口,连忙吐出r棒,擦了擦唇角,勉强克制住声一首的颤抖,晚些……再说。
  凝羽顿了一下,是左武军第一军团。
  苏妲己立刻改变了主意,说。
  凝羽的声音像冰冷的泉水,不带任何感情地从门外传来,王大将军出塞之後,每隔五日必遣人回塞上报讯。到前日已经失约两次。馆内得来消息,十日前大将军帐下曾有人以水镜传讯,说在草原中遇到拜火教祭司,此後便再无音信。如今城中已经传出流言,说左武军第一军团在塞外遇伏,全军覆没,王大将军身死。
  苏妲己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王紫阳死了?
  程宗扬心里也是惊涛翻滚。他亲眼目睹了王哲之死,看到他麾下的军团血战至最後一刻,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程宗扬,很难理解王哲的死意味着什麽。现在他隐约认识到,想必有很多人等待着这一刻、等待着王哲的死亡。
  苏妲己欣喜的表情让程宗扬本能地生出一阵反感。与王哲相识的时间虽然很短,自己却受惠良多。无形中,程宗扬已经把王哲看作自己的良师益友,一个可以信任并且尊敬的人。
  苏妲己道:立即去探听……哎呀!
  苏妲己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
  房门格的一声低响,凝羽道:夫人?
  苏妲己脸色时红时白,战栗地说不话来。程宗扬道:夫人现在有要事,命令你们都退下,离开院子。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凝羽冷漠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苏妲己咬住艳红的唇瓣,唇角不住发抖。她两手掩在腹下,细长的蛾眉颦在一起,楚楚可怜地看着程宗扬。体内按摩棒的旋转方向突然反了过来,分成两截的棒身在yd内左右转动,带来强烈的震撼。
  程宗扬道:这神具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夫人既然用了神具,就该尽心尽意服侍魔神,为外事分心,难怪魔神会生气。
  苏妲己颤声道:妾……身知错……了……求魔神……息怒……
  程宗扬一手伸在背包里,握住一个小小的物体轻轻一按。按摩棒重新沿着原来的方向转动起来,艳妇颦紧的眉头慢慢松开。程宗扬道:把衣服脱了。
  苏妲己下身赤l,只穿着那件上衣,她捏住衣角,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程宗扬道:夫人现在是在和神具的灵体交媾,难道夫人交媾的时候,还穿着衣服吗?
  苏妲己只好分开衣襟,将那条华美的衣裳褪到肘後,卸脱在地,然後解下胸衣。
  她白美的玉体曲线玲珑,羊脂般的肌肤晶莹白腻,通体没有丝毫瑕疵,犹如一件精美的瓷器,在鲜红的毯绒间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她丰挺的双r程宗扬已经是见过的,雪腻的丰臀还是初见。她臀形浑圆,肥滑的臀r白腻如脂,高翘着又圆又大,r感十足。不过在衣内,她还贴身束了一条洁白的狐皮,白绒绒的毛皮一直垂到臀沟边缘,无法一睹雪臀全貌。
  程宗扬猜测那条狐皮掩盖的肯定是她最後的秘密,如果揭穿,八成会被她灭口,当下只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夫人穿这麽厚,不怕热吗?
  苏妲己道:妾身……少时受过风寒……习惯了……
  这妖妇应该是师帅的仇家吧?躲在五原城里,仗着白湖商馆女主人的身分隐藏起来。程宗扬暗暗想道。他不客气地占据了那张锦榻,然後道:把春凳搬过来。
  苏妲己不好叫小婢进来,只得赤l着白玉般的身子,一步一颤地走过去。由于腿间还c着按摩棒,她只能并紧大腿,走起路来腰肢一扭一扭,那张浑圆的雪臀颤微微抖动着,臀沟下不停滴着水,看上去y艳无比。
  好不容易把春凳拖到锦榻前,苏妲己两腿内侧已经淌满y水,肌肤湿淋淋又白又亮。她娇喘着,那双白嫩的纤足带着y靡的水迹,没在地毯的鲜红长绒问,不住地轻颤。
  怎麽服侍伟大的南荒魔神,让魔神满意,夫人应该知道吧。
  苏妲己妖媚地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後赤l着身子仰面躺在窄窄的春凳上,分开双膝,露出被假阳具撑满的y户,一边柔媚地向上挺起,一边富有韵律地耸动着雪臀,乖乖做出与人交媾的样子。她腰肢纤软,p股却肥滑圆翘,丰腻之极,与纤细的腰身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条狐皮紧紧裹在臀上,银亮的狐毛蓬松而又厚密,此时被y水打湿一片,从臀後低垂下来。
  啊……啊……苏妲己张开小嘴,y浪地叫了起来。
  刚叫了两声,一根阳具便狠狠捅入苏妲己柔艳的红唇内,堵住了她y浪的媚叫。
  那春凳有半人长短,苏妲己是仰身躺在上面,头颈从春凳边缘低垂下来。程宗扬坐在榻上,阳具与她张开的小嘴正好是一条直线,这会儿往前一挺,阳具便直直c入艳妇唇间,g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喉咙中猛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g头,顿时噎得苏妲己一阵逆咳。她羞怒地摆动头部,想把这个奴才的阳具吐出来。只动了两下,下t忽然一阵抖动,那支在她体内整整转动一夜,没有丝毫疲倦的神具竟然放缓下来,不再以那种无法忍受的高速旋转着。
  苏妲己心头一喜,便放弃挣扎,一边伸出香舌,在r棒上殷勤地舔舐起来。
  程宗扬把按摩棒强制的高速调为中速,一边道:魔神对夫人的服侍还算满意,怒气降了几分。不过,夫人还要对它表现得更尊重一些——夫人用手小心捧起神具,让它在你x里进出一下。
  苏妲己这会儿果然听话,她两手伸到腹下,用指尖捏住胶棒底部,在自己红腻的蜜x中轻轻拖动起来。粗大的棒身撑满了rx,随着胶棒的进出,艳妇下t那两片柔软的y唇翕动着,一圈红艳的蜜r在x口时隐时现。苏妲己上身贴着凳面,柔软的腰肢向上挺起,白美的双腿朝两边张开,就像和身上一个看不到的巨人交媾般挺动着红嫩的美x。她妖艳的瓜子脸被程宗扬挡在腹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
  眼前这具曼妙的r体在春凳上卖力地挺动着,两团丰满的茹房高高耸起,白光光的rr在胸前来回抖动。程宗扬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雪r,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翘的茹头,在指间来回揉捏。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此时正值盛夏,同样是在这间客厅中,昨晚冷若冰霜的凝羽身体炽热无比,而此刻手中的两团rr却一片滑凉,让程宗扬不由得想起月霜。但月霜是被人用y寒的掌力打伤,身体凉一些也不奇怪,这妖妇被按摩棒搞得高c迭起,应该是通体火热,香汗淋漓才对。
  程宗扬揉捏着手中两团软r,除了体温低一些,其他并没有什麽异状。那两团rr滑腻如脂,茹头硬硬的,充满柔韧的质感,红嫩的茹晕微微鼓起。程宗扬用力一按,殷红的茹头陷入雪滑的rr,手指一松,便又从rr中弹出。
  苏妲己身体平躺着,伸直喉咙为程宗扬口交。程宗扬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口交体位,如果是自己的女友,程宗扬还有些担心她不愿接受,但对于这个y媚的妖妇,自己就没有太多心理负担了。
  程宗扬以近乎凌辱的方式干着苏妲己的小嘴,阳具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r上。
  苏妲己唇舌的技巧极为娴熟,虽然是伸直喉咙,被程宗扬像干x一样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却总能找到阳具上最令人兴奋的部位。不多时,程宗扬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涨,精关传来一阵酥麻。
  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下就被这妖妇吸出来。程宗扬吸了口气,从苏妲己唇间拔出阳具,两手拇指紧紧压住g头的海绵体,用力按动,采用阿拉伯挤奶法,强行解除掉s精的冲动。
  怒涨的阳具终于安分下来,没有让程宗扬陷入一分钟s精的尴尬境地。他拍了拍苏妲己的脸颊,来,换个姿势,把p股扭过来!
  苏妲己摀住喉头,低低咳嗽着,显然刚才程宗扬那一轮猛干,让她也颇不好受。
  对程宗扬说的南荒魔神,苏妲己仍是半信半疑。各种用巫术制成的法器都免不了会有灵力波动,制作越精细,灵力的波动就越精密复杂。但这支所谓的神具,却丝毫没有灵力波动的痕迹。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到它的神妙之处,苏妲己会毫不犹豫地认定它只是一支外观制作精巧,却毫无用处的死物。
  当按摩棒在体内转动一夜,自己用尽手段,它却一无所动,既停不下来,也拔不出来,苏妲己的信心终于开始动摇。也许这真是一支神具,是以一种连她也未曾听说过的巫术制成。而那个年轻人口中的南荒魔神,说不定也真的存在。
  犹疑间,已经减缓的神具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突然又高速转动起来。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夫人,尊敬的魔神要从後面干你。
  苏妲己虽然已经泄得浑身酸软,但她清楚知道,这年轻人既没有碰触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念诵咒语,更没有施展任何法术,而神具自己就转动起来。
  苏妲己不敢怠慢,连忙爬起身,并起双膝,跪在春凳上,撅起p股。当那浑圆的雪臀出现在眼前,连阅片无数的程宗扬也禁不住在肚子里发出一声赞叹。这妇人竟然连p股都生得这麽妖艳,肥硕的臀部又圆又大,足足比凝羽的p股大了两号。脂玉般白腻的臀r又肥又嫩,就像一颗充满汁y的水蜜桃,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水来。丰满的臀r紧紧并在一起,使她臀沟显得非常深,只能看到一条光润的r沟被丰腻的臀r夹在中间,里面水汪汪地浸满清亮的y体
  在程宗扬的指点下,苏妲己两手伸到臀後,抱住臀r朝两边分开。肥滑的雪r油脂般滑开,臀沟内满溢的y水流淌下来,露出一个水光光红艳欲滴的性器。艳妇整条臀沟敞露出来,白腻的臀沟底部,嵌着一朵红嫩的g蕾。比起她肥圆的p股,那朵g蕾显得很小,湿淋淋紧缩着,像朵柔嫩的雏菊。
  和每个男人一样,程宗扬对g交有着浓厚的兴趣。但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程宗扬的女友也很坚决地拒绝了他。因此他的g交经历还是一片空白。
  如果……
  嗯,也许就该轮到自己埋在牡丹花下当肥料了。
  苏妲己抱着白嫩的p股,像做a一样向後挺动着。那支按摩棒几乎完全进入她体内,只露出底部短短一截。程宗扬握住按摩棒底部,往里一按,那张妖艳的大p股顿时一阵乱颤。
  按摩棒在苏妲己体内确实卡得很紧,往外拔出时,红艳的y唇向外翻閞,一圈红腻的蜜r被带得翻到体外,棒身被蜜x紧紧吸住。程宗扬握住棒身,把苏妲己柔美的性器拽得往外突出,然後手一松,粗大的胶棒被重新吸进蜜x,只露出黑色的短短一截,在她x中振颤着滴下一串yy。
  程宗扬不停拔出、松手,用按摩棒玩弄着艳妇的美x,那感觉就像是在拿那充满弹性的美x作s箭游戏,充当箭矢的按摩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干得苏妲己一边浑身乱颤,一边浪叫连声。
  此时按摩棒的转速已经调到中速,苏妲己勉强还能承受。棒体不住在x内进出,那感觉就彷佛一个狰狞可怖的蛮荒魔神,正挺起它粗大的阳具,在她翘起的臀问狠狠r弄,干得她小x几乎胀破。
  程宗扬忽然停下手,要不要换个姿势?
  苏妲己连忙点头。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又泄身了。
  程宗扬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躺在锦榻上,脑後枕着软垫。苏妲己伏在他身上,两手扶着他的阳具卖力地吸吮着,一边把滴水的大白p股翘到程宗扬面前,让他观赏神具在自己x内转动的艳态。苏妲己嫣红的小嘴被阳具塞满,唾y混着阳具的分泌物不时从唇角溢出,又被她细致地舔舐乾净。程宗扬捧着那张r感十足的圆臀,一边在心里啧啧赞叹,一边把玩着丰腻的臀r。
  这妖妇的p股不仅绵软柔滑,充满迷人的弹性,而且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似兰似麝,一闻到就令人性慾勃发。这就是狐狸精的s味吧?程宗扬想着,忍不住将苏妲己臀後包裹的狐皮,悄悄褐开一线。
  狐皮下露出一线白色的光芒,忽然苏妲己圆润的臀部扭了一下,程宗扬连忙放手,心头怦怦直跳。
  如果程宗扬能看到苏妲己的面孔,会发现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小动作。这媚艳的妖妇含住他的阳具,眼眸中散发出奇异的光泽。她滑腻的舌尖在g头上卷动、吮吸,花瓣般柔软的红唇裹住阳具根部,来回吞吐,还不时挺起鼻尖,去嗅他y囊的气息。
  程宗扬阳具越来越硬,粗大的r棒将艳妇温润的口腔塞得满满的。比起r体的滑凉,她口腔还有些温度。苏妲己把g头吞入喉咙,用喉头的软r裹住g头,快速作出吞咽的动作。
  从g头到阳具全部没入艳妇香滑的小嘴中,两颗光滑的r球在胸腹磨擦着,柔韧的r尖不时滑过。程宗扬抱着苏妲己肥翘的p股,阳具越涨越大。
  忽然程宗扬十指收紧,紧抓住苏妲己丰腻的臀r,阳具在她口中跳动着,jy狂涌而出。
  这次s精让程宗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精管在会y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jy从g头激s出来,阳具在那张媚艳的小嘴中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
  s精的时间比平常长了一倍,当程宗扬终于觉得情形不对时,苏妲己舌尖在他g头一转,激s的jy终于停止。
  程宗扬彷佛是狂奔到悬崖边上突然止步,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打湿。
  苏妲己却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细心鼓动唇舌,将阳具舔舐得乾乾净净,然後伸直喉咙,将他s进喉中的jy轻咳出来,吐在手心里。妖妇媚艳的低笑道:公子身体真好,s了好多呢。说着她伸出舌尖,将唇上残留的黏y一一舔净。程宗扬勉强动了动唇角,在十二个小时内跟三个女人做了三次爱,上次这麽威猛,还是三年前刚认识紫玫,摆脱处男身分时候的事了,这样看来,自己的身体还真不错。不过把阿姬曼和凝羽两次加起来,他也没有这麽累,身体就像虚脱一样,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jy淌出。
  看着苏妲己笑吟吟的娇艳,程宗扬一阵害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价值,这妖妇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脱力,变成人乾。
  苏妲己双手捧着jy,挺起身子,双目异彩连现,你说只需把这些阳精涂在上面?
  程宗扬连忙点头,机关枢纽早已被他偷偷解除了。
  苏妲己分开腿,将掌心的jy倾在下t,用指尖涂抹在蜜x和胶棒结合的部位。
  果然,旋转的胶棒静止下来,苏妲己发出一声媚叫,接着x中一松,粗大的棒体滑出半截,只剩下胶制的g头还卡在x内。苏妲己用沾满jy的手掌握住按摩棒,勉强拔了出来。蜜x内满溢的yy顿时像閞闸的泉水流淌出来,流得满榻都是。
  苏妲己娇喘着,发红的脸颊慢慢转白。她下t被胶棒干出一个浑圆的rd,红艳的蜜r暴露在空气中,那支按摩棒掉在腿间,棒身被yy浸透,湿淋淋地散发着黑亮的光泽。
  苏妲己纤手在下t一抚,当她指尖抹过,圆张的性器紧闭起来,白嫩的大y唇软软合在一起,已经恢复如初,若非她下t还是湿淋淋地沾着y水jy,完全看不出交媾过的痕迹。苏妲己娇媚地摊开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轻舔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宗扬。程宗扬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苏妲己的眼神让他想起小红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
  很好的味道……苏妲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挑起唇角,轻笑道:莫非公子还是童男?
  童男?难道我s的是童子精?还是我表现得像个雏儿?
  不过和这妖妇比,自己真的只能算个雏儿了。程宗扬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就让她把自己当童男好了。说不定她还会给自己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娇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足以让男人浑身的骨头都为之酥软。
  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扬手足酸软地爬起来,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
  面前媚艳的妇人给他一种不安的预感,这间华丽的客厅彷佛一瞬间充满了危险,令人头皮禁不住发麻。
  苏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
  第三章赎身
  密集的鼓声越来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扭动腰肢,雪白而纤软的腰身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鲜艳的缨络及金黄的饰片在赤l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
  面纱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软嫣红,但仔细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
  台上的女奴陆续被人买走,祁老四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如果不是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可以通行,单这条线的贩奴生意就够商馆经营了。
  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问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满脸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紧,一千银铢,一个子都不少。
  说实话,祁老四觉得这个价钱开得还是低了,像阿姬曼这样的美女,如果贩卖到晋国和唐国,莫说一千银铢,就是再多上几倍,那些一掷千金的豪门钜富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夫人虽然眼光超群、手腕高明,可不知为何只困守这五原城,从不涉足内陆。五原虽然商旅云集,毕竟是边陲之地,怎麽能和临安、建康、长安那样的名都大邑相比。一千银铢这个价钱,问过的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钱。阿姬曼一曲舞罢,正待离开,忽然哗啦一声,一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她脚下。
  这个舞姬——我买了!
  台下静默片刻,然後发出一阵轰笑。祁老四拱了拱手,半是客气半是揶抡地说道:尊驾听仔细了,这舞姬售价是一千银铢。
  祁老四把一千银铢咬得极重,那钱袋虽然分量不轻,大小却是平常,装满也不会超过二百枚银铢。只是那付帐的小子身着青衣,多半是哪个富商的小厮奴仆,祁老四面上也不敢怠慢。
  二十银铢兑一枚金铢,一千银铢折五十枚金铢——这个价格没错吧。
  祁老四伸手捞起钱袋,入手一沉,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他打开钱袋,呼吸顿时一窒。袋里满满的都是黄金制成的铢钱。由于黄金沉重,金铢形制比银铢略小,厚度也略薄一些,但制作精致却非银铢、铜铢所能比较。金灿灿的钱币一如平常的铢钱外圆内方,四周棱线分明,打磨光亮,中间是略暗的金砂,正面是四个凸起的隶字,六朝金宝,背面镂刻着麟龙龟凤四神图案。
  眼看着这小厮付帐的都是金铢,台下都安静下来。六朝钱币通用,最多的是铜铢,其次为银铢,金铢虽然也流通天下,但由于货值贵重,寻常交易中极少使用,台下这些看客,倒有一多半未曾用过金铢。这五十枚金铢,按官方比价相当于一百贯,十万枚铜铢,实际交易中价格还要再高一些。
  昨天阿姬曼抛出r纱的时候祁老四也在台上,这会儿看着程宗扬颇有几分面熟,只是程宗扬换了一身奴仆装束,装扮一新,与昨日那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怎麽也联想不到一处。
  祁老四一枚一枚数过金铢,最後束好钱袋,陪笑道:五十枚金铢,一枚不少。
  请尊驾到敝馆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这舞奴的身契签好。
  程宗扬最不想去的就是白湖商馆,他被苏妲己狠摆一道,阳精大出,走起路来两条腿都是软的,这会儿太阳一晒才有了些力气。别人不知道他的金铢是哪里来的,苏姐己却是一清二楚。如果回去,苏妲己肯定是一手收了金铢,一手留下阿姬曼。
  程宗扬脸一板,该给的钱一分没少,这会儿推三阻四,难道想反悔吗?说着他转过身,高声道:各位!白湖商馆收了钱,却不愿给人,天下还有这种道理吗?
  台下的看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闻言立刻鼓噪起来。
  祁老四在台上满脸陪笑,想要解释,却哪里开得了口。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到远处一名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
  程宗扬身上带着霓龙丝的大秘密,苏妲己岂会容他轻易离开。程宗扬一出商馆,凝羽就尾随着跟了出来。
  看到凝羽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祁老四顿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既然尊驾付过钱,这舞奴就是尊驾所有。待小的取来身契,大伙便钱货两清。先请到後面用茶。
  这边有人松开绳索,把程宗扬请到台後的帐篷内。阿姬曼看了他片刻,然後从台上下来,默默跟在程宗扬身後。
  祁老四拿了身契出来,一边叹道:阿姬曼可是敝馆最出色的舞姬,像她这种姿色在东天竺也不多见。敝馆花重金买来,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调教,使在她身上的钱足够再买一名这样的舞姬……
  这不过是商家卖货时的惯用伎俩,程宗扬也不理会,一手接过身契,说道:还有一个女奴呢?年纪大了些,没有舌头的那个。我也一并买了。
  祁老四愕然道:那个哑奴?他搓了搓手,陪笑道:真是不巧,上午刚刚被人买走。
  程宗扬一惊,什麽?
  祁老四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哑奴卖了半年也没卖出去,今日调了价格,被人用十个银铢买走。
  程宗扬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帘,只见外面那架木笼空荡荡,剩下一堆零乱的乾草。
  谁买走了?
  听口音,应该是个晋国的商人。
  愣了片刻,程宗扬扔给祁老四两枚金铢,帮我换成银铢,再叫辆马车。
  按市面价格,两枚金铢换成银铢至少能多挣一枚的赚头。这种豪客祁老四自然打点起精神应承,一面让人去叫马车,一面取了四十枚银铢递了过来。
  不一会儿叫好了马车,程宗扬拿起身契,对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来的马车颇为豪华,程宗扬惊奇地发现,马车的窗户上居然镶了玻璃,虽然色泽发绿,质地不佳,但绝对是玻璃制品。
  敲了敲车窗玻璃,程宗扬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条发财的路啊。
  东方世界的瓷器与西方世界的玻璃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都被彼此认为是珍品,西方人认为瓷器是用珍珠、玛瑙、各种宝石为原料烧制成的,东方人则认为玻璃是用水晶、美玉再加上未知的精砂烧炼而成。对于穿越者来说,玻璃几乎是所有人的最爱,连程宗扬说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骗钱。叹了口气,程宗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麽烧出来的,想靠这发财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着他上了马车,却只垂着头,脸色冷冷的,一言不发,倒像是多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凝羽,让程宗扬浑身不自在。
  看着一脸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扬笑了笑,没想到吧?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这是你的身契。
  阿姬曼慢慢抬起脸,碧绿的眸子落在程宗扬脸上,目光闪烁着,似乎想看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系带,纤软的腰肢轻轻一扭,舞裙旋转着落在脚下。
  少女两手绕到身後,轻轻一扯,鲜红的胸衣松开,圆硕的r球立刻弹出,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丰满,颤微微耸在胸前。
  车厢里的空问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少女赤l着雪白的胴体。她微微俯下身,两团沉甸甸的茹房在程宗扬眼前抖动着,呵气如兰地说道:主人要怎麽使用曼儿?是用曼儿的嘴巴?还是曼儿的p股?
  说着她妩媚地转过身,将雪嫩的p股送到程宗扬面前,一边回过头,绿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人的媚意。阳光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洁的胴体彷佛浸在淡绿的水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程宗扬拿着那纸身契,笑容僵在脸上。
  阿姬曼回过身,在程宗扬面前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柔声道:曼儿是主人花重金买来的奴婢,主人想怎麽玩都可以……说着她分閞双腿,柔媚地挺起下t,将娇嫩的玉户放在程宗扬手上,柔软的y唇夹住他的手指,然後轻轻扭动腰肢,用少女最柔腻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花朵般鲜嫩的性器裹在指上,带来软腻的触感。阿姬曼微笑着俯下身,解闻程宗扬的腰带。
  阿姬曼妩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那个年轻人的阳具软垂着,丝毫没有勃起。
  身为舞姬的这些日子里,她已经见过太多男人丑陋的一面。每当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动白滑的腰肢,就能听到下面数不尽的口水声,看到那些男人色授魂予的下流目光。他们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而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对她充满魅惑的引诱无动于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幕,阿姬曼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现在阿姬曼心里生出一丝惧意!她很清楚,一个失去对主人吸引力的女奴意味着什麽。程宗扬抽出手指,把那纸身契一撕两半。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程宗扬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女手中。
  阿姬曼握着零乱的碎纸,身体僵硬着。她不明白这个昨天还是奴隶的年轻人为什麽能突然拿出一笔巨款,更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把这笔巨款轻易抛弃掉。
  阿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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