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第 3 部分

  要涉及的c花、冲茶,j际舞之类的必修课。成家父母对我倒没有过多g涉。倒是成亦城兄弟,大的始终对我不冷不热,只是偶尔见到我,眼里会闪过某些不屑。
  成亦海就真接多了,每天不欺负不讥讽我就会浑身不舒服似的。
  我也知道他们瞧不起我,觉得我挺有心计的,把老太爷哄的团团转进而满足自己虚荣的内心。
  我也不想对他们解释太多,照样我行我素。老太爷每个星期都会给我零花钱,不多不少,如果单纯的作零花,绝对够用,但如果再加上购置衣服行头,还要穿的出世面,则就少多了。
  但我总能凭借这些钱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绝不输给学校里的其他千金名媛,为此,老太爷对我越发满意,但成家兄弟却是对我越发厌恶。
  替爱爱挑选衣服,也不能避免名牌情节,总是给她选牌子货,穿着舒适,并且要显身材,显自身气质。估计是心理作用吧,总觉得普通大众货穿在身上就是少了那么点味道。
  呵呵,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虚荣了,非品牌不买!也难怪成亦城会那样看待我了。
  爱爱很满意我给她挑选的衣服,感慨,说至今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像我这么有品味的女人居然被下了堂,那姓成的还真是眼睛长头背后去了。
  闻言,我只能笑笑,并不吱声。爱爱估计不会明白,在她眼里的有品味,在成亦城心里,则就是虚荣的表现。
  就像白玫瑰与红玫瑰,男人会与红玫瑰在一起,但娶回家的女人却一定是白玫瑰。
  为了当个适合的妻子,似乎,我应该做个清淅的白玫瑰!
  但,我只愿做自己的红玫瑰。
  风波平地起
  过了两天,爱爱又来找我,向我传达有关成家人的最新消息。
  听说成亦城与柳云云订婚了,元旦准备结婚。成家二老在一番抗议无效后,渐渐地保持沉默。而身为成亦城未婚妻的柳云云则仍是照常上班,不过生活作息几乎被打乱,媒体记者对她好奇心实在太强了。与其说是好奇,还不如说是想挖空心思找她的缺点然后用放大镜放大以满足观众们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心理。
  而成亦城感情生活如意,事业也一飞冲天,凭借着过硬的医术,已稳坐医院脑科主治医师的宝座,虽然还没多少过硬的资历,但因替某位政界要人做了开颅手术并获得成功后,名声大躁,从被人贬损的二世祖身份一跃为人人夸赞的医学界的精英人物。
  说到这,爱爱又恨铁不成钢地揪我一把:“你这个笨蛋呀,g嘛那么爽快就答应离婚?你知不知道,现在成亦城身家是多少?说出来吓你一跳。你应该迟一点答应离婚的。”
  我笑了笑,成亦城是成家长子,迟早都会继承成家的产业。这个我是知道的,如果等他接手成家产业再离婚,得到的赡养费可就不是这个数了。
  但,我不想这样做。一来,成家人对我还算不错,没有苛待我,也没有虐待过我。二来,与成亦城两年来的相处,他也并未亏待过我。三来,成老太爷收养我,供我念书也花费不少。
  稍微有点感恩之心的人都不应该太过贪婪。
  其实,成亦城分给我的财产也不算少了,老太爷治家严谨,他们兄弟二人在还未继承家业前,全靠个人的努力奋斗。以前他们兄弟二人的零花钱加起来都还没有我的多。成亦城能把大部份财产留给我,也算是不错了,比起某些一毛不拨的二世祖,又要好上太多。
  人不能贪心,太过贪心的下场就是不知足,不知足的后遗症就是只看得到眼面前的利益,却忽略了除了利益本身外。还有许多值得关注的东西,比方说,良心方现的精神与道德!
  玉爱爱又提及了成家二少,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真搞不明白那个人,那么大的人了,明明喝不得咖啡,偏还要学人家附风作雅,把自己吃得上吐下泻,连公司替他举办的迎接议式都没能参与。”
  我挑眉,问道:“哦?有多严重?”
  玉爱爱轻笑,“在医院挂了几天y才好转,人都瘦了一圈呢,你不知道,刚开始那阵子啊,连走路都不稳了。”想到这个,她直觉不可思议,“真不知他脑子是进水了还是被车撞了,明明喝不得咖啡,偏还要跑去喝,活该。”
  我低头,过了会才轻轻道:“真是罪过。”
  玉爱爱奇怪地扫我一眼:“罪过什么呀,是他自己活该。不过我听说他从来没对你有好脸s,这次算是他的服应,你应该高兴才是。而不是同情他。”
  我点头,“嗯,我很高兴,非常高兴。”高兴的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怀孕四个月后,孕吐基本消失,我开始陆续外出工作。
  除了替杂志社写稿外,还兼职负责大型花店对外掌握花艺用材、用品应用技能,掌握花艺设计的常见造型和环境布置,及了解c花艺术创作及鉴赏的审美特征。并手把手教导花店员工对c花的基本了解常识。
  这次花店老板何丽华接下了一笔大单子,要替一间新开张的旗舰店布置开幕仪式。我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把一堆各式各样的散花进行包装和搭配,然后应客户要求根据公司业务x质布置场景。
  这份工作起说来轻巧,其实做起来也够累人的。老板娘也体谅我怀孕的辛苦,只让我负责现场指导,但花店新招收的员工笨手笨脚的,我怕他们临时出状况,大多数时候仍是亲力亲为,九月底的天气不再炎热,但一番劳碌下来,也热得够呛。
  指挥新手员工把最后一盆花摆好后,我后退数步,准备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不料在后退时似乎踩到一只脚。
  “噢,对不起。”我忙向对方道歉。
  对方是个穿着浓重华贵礼服的女x,面容娇好,身上的饰物衬得金光闪闪,后边还跟着两名提着大包小包纸袋的女孩,满头大汗的样子。一看便知道这是要出席开幕仪式的嘉宾之一。
  “走路不长眼吗?”对方脸s不大好看,低头瞪着金s高跟鞋上的鞋印,满脸不悦。
  她身后的女孩赶紧拿出低巾蹲下身子替她擦去上边的灰印。
  一看这架式,我恍然明白对方的身份了,再仔细一瞧,也认出她是谁来了,更加歉疚地道:“林小姐,真的非常不好意思。”眼前这人不就是最近当红明星林云宣么?
  林云宣见我认出了自己,不再使脸s,上下打量了我,突然带了点迷惑:“奇怪,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
  我微笑:“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又长着一张大众脸,大名鼎鼎的林小姐不可能见过我的?”
  “不对,我记x一向不错,我以前肯定见过你。”
  “我想你认错人了。”
  这时,替林云宣擦好鞋子的女孩起身,看了我一眼,忽然惊叫,“啊,我也认得你,你不就是前阵子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成亦城的前妻吗?”
  区区一句话,宛如一珠冰水掉进滚沸的油锅,周围十平方公尺内全都了。
  成亦城是典型的豪门小开,而我则是一朝飞上枝头的灰姑娘,灰姑娘与王子的童话本来就令人向往,但在童话破灭时,也会更加令人瞩目。
  那女孩话一出口,便引来无数观望的复杂目光,被众多眼光紧瞅着的我有片刻的紧张,我力持镇定,冲女孩微笑一声,“这位小姐真是好记x,还记得我。”
  被我不小心踩到鞋的林云宣这时慢声道:“你就是成亦城的前妻?”一双精致的美目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我,眼里浮上了些许轻蔑。
  “我听说成家给了你不少赡养费,怎么还穿的如此寒碜。”
  与成亦城离婚后,这样的“问候”早已听得多了,我淡淡地回答:“我正在工作。”所以今天我穿着很随意,一头高绑的马尾,一件普通的宽大棉白t恤,下身宽松的灰s九分裤,脚下一双平根夹脚凉鞋,如果走在大街上,倒也没什么出错的地方,但在众多名流云集、衣香鬃影的场合下,我这身装束确实显得寒碜,并且落魄。
  林云宣夸张地张大嘴巴,“天啊,我真不敢想象。以前打扮的贵气人的贵妇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为街头师n一级,真,真是太让我震惊了。”说完,还捂着嘴偷笑起来。
  林云宣的话已带着讽刺x质了,我脸s沉了下来,尤其她的话还引起了其他人的注目,这些人的目光倒没有林小姐刻骨的讽刺,但那影含的同情怜悯却让我心头火起。
  看出了我的不悦,这林云宣反而更加开心,扩大笑容,向前跨了一步,微微附身…她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与我平底鞋自是高了大半截,她以周围都听得见的声音道:“成太太哦,不,应该称呼你为梁小姐了。我听说梁小姐与成亦城离婚亦分得不少财产,怎么还要打工养活自己呢?”
  我忽然侧脸,捂着鼻子,狠狠打了个喷涕。林小姐立即烫着似的后退一步。
  “不好意思啊,我对人工香水过敏。”我冲她歉然一笑,后者脸s扭曲。
  我再度温和地笑了笑说:“我是c花师,c花师的工作x质林小姐应该是知道的吧?”
  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我又道:“不过隔行如隔山,想必林小姐也不会了解c花师这个行业,对吧?”
  “谁说我没不知道c花师来着?”林云宣转了转身子,环视了周围,道:“就像小公司里的业务员那样,明明只是小小的职员,偏要在自己名片上打上某某公司业务经理的头衔,好让别人给予尊重。”
  耳边响来某些附和的笑声,我并未动怒,依然淡淡地望着她,“林小姐说的对极了,如今再不入流的职业都会打上响亮的头衔。如同现在的明星,明明只是三流角s,但在做广告时,广告商都会标上著名影星、国际巨星什么的,好吸引大众。”我指了指不远处一块巨大广告牌,上边一张放大的美女图相,旁边用草体写着一行字:著名影星林云宣!
  林云宣气得双眼喷火,正待说话,不料一阵鼓掌声响来。
  单调而缓慢的击掌声,在还算安静地场合里响的格外突兀,也可以说明其主人的从容与嚣张。
  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大群西装革履拥着一男子,不知何时已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正津津有味地观看着。
  聂辰
  那男子也是一身笔挺的深s西装,在仍是短袖主打的气候里,此人穿的一身正式,想必也是该公司重要的嘉宾之一,或是某个大人物,如今这年代,在大热天里还把西装密不透风地挂在身上,也只有那些高不可仰攀的大人物才会如此。
  这男人应该不是普通人物吧,不然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旁若无人地鼓掌。必竟眼前这位林云宣可不是一般人物呢。
  林云宣款款生姿地朝男人走去,“辰,你来啦?”
  在没人注意时,我准备悄然退下。
  可惜才刚走了几步,便被叫住。
  “梁小姐。”低沉的男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令我不得不原地立步,无耐转身,“请问有何指教,聂先生?”
  这男人姓聂,单字一个辰,听闻是新加坡华乔,是新加坡国内数一数二大企业董事长的养子兼继承人,前年被派往香港投资,短短两年时间,便在本地商界掀起一股狂风暴雨,令所有商场大佬刮目相看。被列为商界新生代锐气生猛的企业悍将,其风头所带来的八卦绯闻,直媒体最爱追逐的慕容家族。
  而他本人也深受媒体喜爱,三五不时便上娱乐八卦头条,今天在夜店与某辣妹激情拥吻,明天又与某家千金航海游,后天又与某位明星打得火热,其新闻劲儿让人眼花缭乱的同时,也让普通观众们过足了眼瘾。
  我还听说,今天前来做剪彩嘉宾之一的林云宣也是其绯闻女友之一,看来传言不假。
  聂辰避开林云宣朝他伸去的纤纤玉手,劲直朝我走来,那从容的步履,带着睥睨天下的风采,以帝王像的姿态。
  他定定盯着我,如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锐茫。眸光在刚布置好的会场转了几转,眼里闪过欣赏。
  “聂先生,我布置的会场,还算满意吧?”
  “非常满意!梁小姐真是不可多得的优秀c花师。”
  “多谢夸讲。能得到聂先生的赞赏,是我的荣幸。”我微笑以对,这男人虽然看上去彬彬有礼,但我已从他眼里读到了某种危险讯号,也不想再与他多作纠缠,光是周围那一双双兴味探索的眸光已让我脑中警铃大作了。
  “我想已经没我的事了,就先走一步。”
  “不急,等开幕仪式过后,还得劳烦梁小姐收拾现场。”
  本想说这里j给底下员工就可以了。但转念一想,这男人如此危险,肯定又会找其他借口留下我,g脆先骗他一骗,等他不再注意自己后速速溜掉便是。“这个自然。等会儿我会亲自过来一躺。我等下还有点儿事,办完了就赶过来。”
  聂辰果然没再阻拦我,或许他身为公司主要负责人,得招呼宾客,没空理会我,或许是我多心吧,这男人只是花花肠子较多,但并未品味低下到想染指我这种离过婚的女人。
  离开时,眼角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望了过去。
  good。居然又是成亦海,这个y魂不散的家伙。
  本来想装作没看到他一走了之的,但又想起爱爱曾说过他因为喝了浓涉的咖啡而住院去了,心里倒有些愧疚,偷偷回头瞟他一眼,哎,还真瘦了,并且还瘦的凶。
  他扑捕捉到我的目光,目光微凛,迟疑了下,大步朝我走来。
  我心里一阵发虚,生怕他又向以往那样骂我,忙脚底抹油溜了。
  身后响来他的怒喝声,“你给我站住。停下!”
  停下来让他骂么?我才没那么傻。这个瘟神,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快速奔到后边车库里,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但,手中的钥匙被人抢走了。紧接着,肩膀被人捉住,一阵巨吼响在头顶,“该死的你,怀孕了还跑那么快,不想要命了是吗?”
  定眼一瞧,居然又是他,成亦海。
  推开他放在肩上的手,我后退两步,背抵住车身,冷冷地道:“不关你的事。”
  他瞪我,“怎么不关我的事,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成家的骨r。”
  我冷笑,“那又怎样?”
  他滞住,恶狠狠地瞪我,又上下看了我一眼,又怒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出来工作,你真有那么缺钱吗?”
  真的挺搞笑的,以前我不工作呢,他说我是米虫,只知道花钱。现在,我工作了呢,他又有理由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质问我:“难道,我哥给你的赡养费不够花吗?”
  我说:“如果我说不够,你会怎么做?”
  他滞住,沉默了会,忽然问:“你搬家了?”
  “呃?”好了一会才知道他所说何事,“是啊,搬家了。”
  “搬到哪去了?”他皱眉,“就你一个人搬?”
  “有爱爱帮忙。”忽然油然得自己真没骨气,凭什么他问一句,我就答一句呀?
  从他手里抢过车钥匙,“请你让开,我要离开了。”
  “等等。”他抓住我的手,“你住在哪?”
  我无可耐何地瞟他一眼,“我住哪关你何事?亦海,你别总是找我的麻烦好不好,我自认没得罪过你。你讨厌我总也要有个度吧。”
  他嘴巴倏张,却一个字都没说,只是紧抿着唇,冷声道:“我再问一遍,你住在哪?”
  我不开腔了。
  他瞪我,忽然一把夺钥匙,“你怀孕了,不能开车,我送你回去。”
  “你”我张口结舌,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家伙。
  “你不是要出席聂先生的开幕仪式吗?”
  “时间还早。上车,别我动粗!”他不耐烦地道。
  我忽然没力了,这,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忽然想到,等会还要替聂先生收拾场地,暂时不离开了。”
  他转头,又瞪我,“你真有那么缺钱吗?”
  我没耐何地叹气,“我不是缺钱,我只是在工作,工作,你明白吗?就像你一样,你也从不缺钱,但仍是要工作,不是吗?”
  “那不一样,工作是我的责任,我视之为挑战。但你不同,你不能为了钱而置身体不顾吧?”
  我翻翻白眼:“都一样的。我也视工作为挑战,这只是我的乐趣和爱好,你懂吗?”
  他点头,“我懂。”
  轻吁了口气,终于让这木头明白了。
  “可是,再怎么热爱这份工作,也要珍惜自己的身子才是。”他又说:“收拾场地?那是保安和保洁员做的事,怎么沦到你了?”忽然又变得怒气冲冲,“我看那姓聂的就不安好心,哼。”
  呵,姓聂的确实不安好心啊。
  聂辰(二)
  最终,没能扭得过成亦海的坚持,我几乎是被他押解回到自己的住处的。
  才装饰好的房子,我个人非常非常的满意。
  只是成亦海这家伙却是死皱着眉头,问东问西,问了一大堆问题。在得知是我一人布置的房间时,有些意外的样子,开始打量房子的布局,轻飘飘地说了句:“装的还不错,我还以为”
  我细耳聆听,肯定没有好听的话。
  不过他却没再说下去,却天外飞来一句:“钱够用吗?”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问这个g什么?”
  他没好气地白我一眼,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递给我,“这是我的卡,你拿去刷吧。你现在怀孕了,就好好将养身子。不要再去工作了,还有,离姓聂的家伙远一点。”
  忽然发觉这家伙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可恶,虽然脾气坏了点,但自从得知我怀孕后,除了刚开始讥讽我的居心叵测外,对我就只有关心了。
  “谢谢,只是我不能花你的钱。”
  “为什么?”
  “如果我真缺钱,会去找你大哥的。”前任小叔子的钱可是用不得,也不能用的,不然万一被别人知道了,传出去多难听。
  他皱眉:“我大哥现在正和新欢打的火热,才不会理你呢。”
  我笑了笑,问:“我记得你已经正式继承了成家的治药公司,是个大老板了,怎么还有闲功夫来过问我的事?”成家产业大多与医疗有关,举凡医院、制药、保健都有涉及,并且事业做的极大。成家两兄弟,成亦城主攻医学,以后也会接管成家在各个地区设立的医院,而成亦城,则主管制药方面,前阵子才接手了成家的所有制药公司,听说一上任就与国外的几间大型医院签定了可观利润的合同,新官上任,理应会很忙碌才是,怎么有那么多闲功夫来管我的事。
  成亦海瞟我一眼:“你以为我和哥那样,是个工作狂吗?”顿了顿,他又说:“在我心目中,虽然工作很重要,但家庭更为重要。”
  呵,好难得。这个脾气特坏的家伙居然会说出这样感x的话,真的意外极了。
  我笑着说:“那你未来的妻子一定会很幸福。”对于女人来说,幸福的定义不是丈夫能挣多少钱,地位有多祟高,而是陪自己的时间是否够多。
  和成亦城结婚两年来,一直都是聚少离多,我一直以为贵族圈子里的夫妻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后来见识到乔一鸣和向以宁的相处模式后,才浅薄地感受到,我和成亦城,是多么的相敬如冰。
  成亦海虽然脾气坏,有些大男人主义,但我想,他未来的妻子应该会很幸福的。
  因为,他又说了句话,“我的妻子,肯定会对她好的。”
  怪了,他g嘛这样盯着我?
  摸摸鼻子,我有些不自在,可没忘记我们之间尴尬的身份。
  “对了,你不是参加了聂辰设立的旗舰店开幕仪式吗?怎么还有闲功夫跑到我这里闲瞌牙?”
  成亦海“啊”了一声,忙匆匆拿起西装就走,不过在临走前又叮嘱我不要再去工作了,如果缺钱,就找他。
  顿了顿,可能他自己也觉得不妥,又说:“如果我哥不肯管你,那你来找我吧。”
  成亦海离开后,看了看时间,不早了,都已经中午了,怪不得肚子会这么的饿。
  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餐吃了后,便上床午睡去。
  睡意朦胧间,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来,接了起来,是何丽华打来的电话,“冬儿,你现在在哪?糟了,事情搞砸了。”
  我一个激灵,忙坐起身,“怎么回事?”
  “今天那个旗舰店由你亲自去布置的展场,对方秘书打来电话说对我们花店的工作非常不满意,拒绝付余款。”
  我大惊,“怎么回事?我布置好好的。”
  何丽华语气无耐,“我知道你对待工作非常认真。可是,对方秘书说”
  “丽华,你就别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吧。如果真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托的。”我换了个姿势,回忆起上午聂辰唇角带着的不明意味的笑,心里已有某种预感,对方是冲着我来的。
  何丽华沉默了下,小心翼翼地问:“冬儿,你和聂辰应该没什么过节吧?”
  “只见过一次面,今天算起来,也才两次面而已。”那姓聂的不会那么小心眼吧,不就是上次拒绝了他的邀舞,有必要公报私仇么?还大老板哩!
  “我估计,可能是他对你有有些成见他秘书对我说起这事时,我好生惊讶,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对方秘书说不知道,要我来问你。冬儿,你和聂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生无耐,我和聂辰可是啥事都没有发生过,也不可能发生的。这家伙却来找我的茬,还是男人不?
  “丽华,对方还有多少尾款没支付?”
  “也不多,之前付了四成,现在还差不到5万。”
  “这样啊”我想了想,说:“等下我会去找聂辰,与他说个明白。不会让你做亏本生意的。”
  “也好。问清楚究间是怎么回事。不过,钱能要回来那是再好不过的,如果他们故意刁难你,你也别勉强自己,知道吗?”
  我当然不会勉强自己,那聂辰,说不定只是一时的刁难而已。堂堂大老板,如果连那点肚量都没有,企业也只能倒闭了。
  聂辰(三)
  新加坡聂氏公司,在香港商界也略有耳闻,前两年杀到香港,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聂辰便乘胜追击,从电子商务转战于实体店,以旗舰店的形式抢占市场。
  身为大老板,当然不可能呆在新开张的店里,我直接开车去了他的公司。
  聂辰的公司租在中环写字楼,这里每月平均租金呎价已达100元,乃全世界最贵。若没有经济实力,或是效益不好,也不可能租如此贵的写字楼了。
  进入写字楼,这里大小公司林立,询问了前台,得知聂辰的“华丰”在第二十八楼,便直接坐了电梯直达上去。
  身为香港少数的五星级写字楼,这里不光是布局,还是环境,都是个中翘楚,一出电梯,便看到一大片漂亮的盆栽,及设计华丽的柜台。
  一位穿着笔挺职业装的前台已微笑着向我迎来,“请问小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我习惯x地微笑,“请问,聂总在吗?”
  对方面带讶然,下下打量我一眼,然后微笑道,“请问小姐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呃,公事。”花店承包了他们的展场,应该算是公事吧。
  对方眼神多了份严谨,“那请问小姐有预约么?”
  我摇头。
  “对不起,小姐。我们聂总吩咐过,没有预约,一概不见。您可以先向聂总的秘书预约时间。”对方说的礼貌客气。
  我说:“好的,谢谢。”
  “对不起,梁小姐,我们老板这几天的档期已经排满了,恐怕无法抽空来见你。”张秘书是个美人胚子,高佻的身形,端丽的面孔,毫无表情的神s,精g,却也冷漠。
  我眨眨眼,总觉这位秘书对我挺有敌意的,在心里玩味地想,是不是所有来找聂辰的女x同胞都要得到她的冷漠对待?
  “没关系,反正不是多重要的事。”我笑了笑,问:“那聂总在吗?”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不消说,肯定是在的。刚才我还看到一个男人拿了文件进去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聂总在的,但他确实没有时间见你。小姐,请回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在张秘书隐藏不悦的眸光下,我从容坐到一边附设的休息室里。
  这间休息室想必是替前来找聂辰的人设置的,设备挺全,有杂志,有茶水,也有咖啡。
  一个年轻小姐朝我走来,轻声问:“请问小姐需要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瞟到张秘书不悦的面孔,我微笑道:“请给我一杯白开水就是了,谢谢。”
  不知那聂辰是真忙还是假忙,枯等了半天都不见踪影,问了张秘书三次,她都冷冷地回答我,说不清楚,老板的事不是她小小秘书能过问的。
  一直枯等到下午四点,仍是不见聂辰出来,我在放弃还是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质问间徘徊。
  耳边听到一阵高跟鞋敲地面的清脆声响,抬眼一看,是个穿着时尚,有星味范儿的漂亮女子,哦,有个一面之缘,不就是上午讥讽我是师n级的某明星林云宣么?
  林云宣没有瞧见我,直接走到张秘书的办公桌前,冷声问道:“聂辰在吗?”
  张秘书对这林去宣估计也没好感,闻言冷冷地道:“总裁正忙,恐怕没空见你。林小姐若没其他事的话,请在那边坐会儿,等总裁忙过后会见你的。”
  林云宣转头,看到了我,尖叫一声:“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淡淡睨她一眼,笑道:“林小姐也找聂总么?好巧,我也正找他呢。”
  林云宣上下打量我,不屑道:“你找辰有什么事?”
  叫的好亲热,她是向我宣示主权么?呵呵,真是幼稚的女人。
  “我叫聂总是为公事,林小姐呢?”
  “我g嘛要告诉你?”她高昂着头,对我不屑至极,坐到我对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随手拿了本杂志翻看,一个刚才替我端过水的女职员上前况问她,照例问是喝茶还是咖啡,林云宣瞟我一眼,傲然道:“咖啡,我要牙买加蓝山咖啡,要不浓不淡的,多加点糖。”
  女职员迟疑了下,说:“抱歉,小姐,我这里没有蓝山咖啡。”
  “没有?”林云宣拨高了声音,“堂堂一间大公司居然连咖啡都没有,你是故意瞧不起我是吗?”
  “不是的,小姐,我这里是真的没有”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姐,我不管您是谁,有多么高尚的身份。但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请注意您的言辞。”这时张秘书开口了。
  林云宣猛地起身,指着张秘书,“你居然把我当成和她一样不三不四的女人,是谁给你这个胆子?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们总裁的女朋友?”
  我起身,冷冷地对林云宣道:“林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恶意诽谤他人,我可以起诉你。”
  林云宣豁地把矛头指向我,“我有恶意诽谤你吗?你本来就是个下堂妇,我有说错吗?”
  我不怒反笑,“和林小姐说上三句话,便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懒得理你。”转头,对张秘书道,“张秘书,既然聂总那么忙,我就不打扰了。不过,麻烦你转告他,如果贵公司真的缺钱的话,请直接明说,也不必找些莫须有的名头克扣我们花店应得的酬劳。”张秘书还反应不过来,我又笑盈盈地加了句:“我们花店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但接济乞丐的钱还是有的。”
  “你,你”张秘书猛然明白过来,指着我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理她,转身而去。
  忧喜
  回到花店,我歉然地对何丽华说:“抱歉,没能把钱要回来,我在他那枯坐了半天连姓聂的影子都没见到。我看,他是故意为难我了。”
  或许,如果再坚持下,可能会见到他,或许我低下头,向他道个歉,他应该会把钱给我的。但我不想那么低声下气。
  这聂辰摆明就是借机生事,我才不想被他威胁或是为了那区区几万元与他签什么不平等条约。
  何丽华哼了声,大骂聂辰不要脸,堂堂大企业老板居然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我问她还差多少钱,我会把钱垫上,不会让她做亏本生意。
  何丽华白我一眼,不悦道:“我是那种人吗?这事儿也不是你的错。你怎么往自己身上揽了。”她重新落坐,拿出账本,翻了起来,“别忘了,虽然花店是我在管理,但你也付了不少心力,尤其你当初还支援了我那么多钱。更何况,你也替我赚了不少的钱,也传授了不少c花知识,说起来,若按照真正的股份制算的话,我给你的分红还是低的了。这一次的损失我没放在眼里。你就别自责了。”
  “可是,一码归一码”
  她瞪我:“冬儿,你不能因为区区一个聂辰就否定自己的工作。”最终,何丽华死活不愿收我的钱,被我烦的没法,她最后不得不说:“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收你的钱的。不管你多么有钱。如果你真想赔偿我的话,那就帮忙培训两个新人。”她指了指她才招进来的两个小姑娘,“佳玲和路瑗,这两个丫头学习能力不错,你负责把她们教出来。”
  我笑了笑:“行,只要你不觉得便宜了我。”
  最近没什么狗血八卦好写的狗仔队在百般无聊之下,又把目光对准离了婚的我,成天追踪在我p股后头,不时制造些令人同情又唏嘘不已的似真似假的新闻。
  比方说:拍到我穿着朴素到极点的衣服蹲着身子搬运花盆,修剪花枝等动作,便发出豆大的叹息:昔r贵妇婚变后不得不辛苦工作养活自己!
  在拍到我素颜苍白的脸s时,不无同情地发表自己的感叹:憔悴的前妻,春风得意新婚燕尔的前夫,冰火两重天!并把成亦城春风得意的照片挂在一起作对比。最后还在末尾加上小编感言:昔r贵妇一旦失去夫家的蔽护,就如落翅的凤凰!可怜可悲哟!
  每当看到这些新闻时,不是不生气的,但比起好友的气愤填膺,我则要淡定多了。并未停下手头的工作,淡淡地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吧。”
  虽然那些狗仔们专门以挖人瘾私为乐和揭别人疮疤为已任,但不可否认,我梁冬儿被媒体如此报告后,不知是因为同情还是其他什么的,最近花店接的单子开始增多,全是本土大型活动负责人打来的电话,不是去布置场景,就是要买些名贵盆栽。并且大多都是比较大的单子。
  何丽华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便自行创业,由我出资,她出力,一起合伙做生意,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我们适合这个行业,在竞争激烈的花卉行业里居然有了不小的突破。如今又因为我的“功劳”,营业额和知名度r渐上升,丽华本人却是又喜又忧。
  “最近接的大多都是有钱人的单子,这些人倒是康概,花钱眼都不眨一下。可明眼人就看出他们只是想羞辱你,冬儿,我看以后还是由我亲自出马吧。”
  那些贵妇千金、不入流的富豪所打的鬼心思我还不知道么?人一旦得势,就全来巴结讨好,一旦失势,就拼命挤踩。真搞不明白这些人生的何心眼,我以前富贵时也从未得罪过他们呀。
  不过,对于这些,我早已有心理承受力。
  我淡淡地笑着说:“这又有什么,比起当初我爸爸失势被人吐口水甚当面挖苦的境况已经好太多了。”那些贵妇人,千金名媛对待我的态度,真的不算什么的。
  丽华心疼地看着我,叹口气,迟疑了会,问:“那林云宣那个单子,你接还是不接?”
  香港就那么点大,并且八卦流言无处不在,消息灵通的很,再加上林云宣艺人的身份,上次与我发出口头冲突早已被狗仔队们大势报告,虽说公众愤怒谴责的眼神大多都丢给了林云宣,但林云宣那种人又岂会善罢甘休?这次借着要花店替她搭配室内花卉装饰的当,不知又要怎样差辱我。
  拧眉,我也知道这林云宣肯定会借机刁难我,想了想说:“我尽量小心便是。”
  这个男人真善变
  其实丽华担忧多余了,那林云宣虽说确实给了我难堪,但我还不放在心上。这样的女人,让她炫耀够了,把面子赚足了,也就焉下气了。尤其她的屋子里还另有其人,是个男人,并且一看就知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超级幻想金龟婿人选,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要在男人面前保持女人该有的淑女范儿,所以我倒未被过多刁难,这让我对这男人的稍微厌恶降低了不少。
  其实这个男人就是聂辰,无论是事业上,还是情感史,无不令侧目。
  不算特别英俊的外表配上锐利的眸子及浑然天成的独特气势,使得在只要有钱相貌都可以被忽略的年代,这姓聂的家伙受女人欢迎倒在情理之中了。更何况,这男人长的确实不差, 只是在见惯了俊男的我眼里,他的外表倒有些平凡了。
  尽管与这男人没有过多接触,但我却讨厌他。
  一来,他借口生事,不肯给花店的尾款,二来,他让我白等了一整个下午,不但耽误了我的时间,还让我与林云宣短兵相接,还受她的羞辱。我这人虽然脾气好,但一向爱记仇,记仇的方式不是骂回去,也不是去报复什么的,我会把他从心里列为拒绝往来户。
  除此之外,这聂辰并未对我做过什么,但我就是讨厌他,尤其是那双放肆的眼。总令我不安,仿佛我是他眼中的猎物似的。
  在指挥工人摆放盆栽时,林云宣总是带着娇滴滴的语气与聂辰说话,时不时做些亲蜜的动作,偶尔带着睥睨的眼神不时观望我,仿佛在向我宣告主权或是想引发我的嫉忌什么的。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虽然厌恶这女人,但却有些可怜她。一个搞不清状况的女人,再加上愚昧无知,更兼不知自己有几两重,她的下场,我几乎可以料见了。偏她本人还自我良好地当成宝拿来炫耀。
  忽然有些感叹,这些明星,艺人,表面上风光无比,人人称羡,被粉丝追捧,被富豪另眼相待,可在感情上,却又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狭隘。
  过惯了锦衣玉食,习惯了聚光灯的笼罩,不可能也无法与平凡普通的男人在一起,除了与同是艺人身份的男明星在一起外,就只有富二代才能入她们的眼,也唯有富二代才能接纳她们。
  想起那么多的女艺人一波三折的感情生活,对这林云宣死巴着聂辰不放倒有些理解了。
  身为旁观人,我可以下定论,这聂辰与她只不过玩玩而已,偏有些笨女人总是爱自作多情,艺人被富豪当作玩弄对像确实够令人同情,偏她还没有自知之明,还四处当宝似地炫耀…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写照。
  而这聂辰的行为也确实令人憎恨,明明已经有了美丽迷人的明星绯闻女友,偏还要来招惹我。难道说,离了婚的女人就这么掉价,可以任人玩弄么?
  离开林云宣的公寓,我亲自开着皮卡车准备打道回府,正启动车子准备离开,开了大半的玻璃窗被人敲了数下。探进一张邪笑的男x面孔。
  “梁小姐!”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魔力般的磁x。
  我想,这男人不去做歌手实在可惜了。
  “有事吗,聂先生?”我紧握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聂辱轻抚额前的黑发,唇角擒着淡淡地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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