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红叶书生·部·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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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你来我往喝了数口,皆是情欲高涨。
张氏又含了一口酒,手指朝着那下人勾了勾,那下人不知所以,将脸凑了过
去。
张氏忽然伸出双臂环绕下人脖子,一张樱唇早已送到下人嘴边,下人急忙含
住张氏樱唇,张氏顺势张口,将满口的美酒尽数吐入下人口中,一根舌头更是紧
随其后,紧紧纠缠。
下人只觉满口酒香,方才将美酒吞入肚中,又觉一根柔软滑腻的物事伸入自
己口腔,他知那是张氏的舌头,丝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仔细吸吮。
二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吻着,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滴落下来,将身下锦被也
打湿了一些,房中一片淫靡。
二人拥吻良久,方才依依不舍放开。
此时张氏一双玉手早已从下人脖子处拿下,转而握住了他的阳具,轻轻套弄
起来。
下人只感觉一阵舒爽,不由轻哼一声,满脸的享受。
张氏见了,心生戏弄之心,有心要让他出丑,一双玉手勐然加快速度,又用
手掌在龟头处轻轻摩擦。
下人连吸数口冷气,只觉阳具快感频频,似有射精的冲动,急忙叫道:「夫
人且住,小人快要受不了了。」
哪知张氏犹如未听见一般,反倒再次加快了速度,下人虽然有心想要忍住,
无奈实在太过舒爽,终于忍不住了,低吼一声,阳具连连挺动,一股浓稠的精液
喷薄而出,射在了张氏的掌心处。
张氏见那下人射了精液,咯咯直笑,说道:「还真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
中用。」
那下人虽然恼怒,但也暗恨自己定力不足,竟会被她用手套弄了三两下就射
精,正自懊悔时,忽见张氏冲他淫笑一声,舌头一伸,竟然将掌心处的精液一一
卷入口中,如此似乎还嫌不够,又用手在阳具上刮了数下,将剩余的精液也一并
吞入了肚中。
那下人在一旁看了有些发呆,他万料不到平日里看着端庄文雅的夫人,私底
下竟如一个淫妇一般。
他又哪里知道,先前所喝的那壶酒可是林岳专门用来助性的药酒,这酒男人
喝了可以壮阳,一晚数次也是不在话下。
女人若是喝了,任你平日里如何贞洁,喝了之后也会如同淫妇一般,满脑子
只想着如何快活。
好在这种药酒极难配制,也只有江湖中有名的淫贼「千里追香」
秦无贺才有,这林岳早些年贩卖私盐时,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秦无贺,二人
私交甚好,秦无贺便送了一壶给他,只是林岳后来捐了官职在身,又整日忙于应
酬,这酒也难得用上一次,如今倒是便宜了这对奸夫淫妇。
张氏此时早已将精液吞入肚中,又见那下人阳具萎成一团,咯咯一笑,满面
潮红,口气如兰道:「小冤家,今次真是便宜你了。」
也不待那下人回话,忽的伏下身子,樱唇一张,将整根阳具含入口中,慢慢
吞吐起来。
那下人见张氏竟会如此淫荡,早已没了神儿,只会躺在床上,任由张氏在自
己身上肆意弄着,口中不时吸着冷气。
张氏吞吐了一会,感觉阳具在自己口中渐渐膨胀,又吐了出来,用手套弄几
下,方才挺起身子,跨坐在下人的下体处,肥臀轻抬,又用手扶住阳具,对准了
自己双腿间那条缝隙,慢慢坐了下去。
那下人只感觉自己的阳具进了一个极其温暖潮湿的所在,又被四周的腔壁紧
紧裹着,情难自禁下不由发出一阵呻吟,更是忍不住挺了挺下身,恨不得将一根
阳具直直刺入张氏体内最深处。
张氏发出一声淫笑,说道:「别急,一会就美死你。」
说着轻轻抬起肥臀,待得龟头堪堪要滑出阴道时,又勐然往下一坐,如此数
番后,二人都是大呼畅快。
那下人更是一手抓住张氏的一边肥奶,狠狠揉搓了起来。
张氏一边淫叫一边又是连着套弄了几十下后,觉得有些气喘,便俯下身子与
下人紧紧抱在一处亲着嘴儿。
二人抱在一起亲着嘴,那下人尚还未觉得痛快,又挺了挺下身。
张氏娇喘道:「我是没了力气了,要不换你来吧。」
说着放开下人,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四肢大张着,嘴里微微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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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人正欲如此,一下扑在张氏身上,腰部用力一挺,一根硬邦邦的阳具直
直插进了张氏滑腻腻的阴道中,又迫不及待的连连挺动身子,放肆抽插了起来。
张氏四肢紧紧缠在他的身上,嘴里大声淫叫着,阴部也配合着用力紧紧夹着
阳具。
那下人感觉甚是痛快,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弄起来。
二人这一番肏弄,虽然隐秘,却还是惊动了一个仆妇,那仆妇不是别人,正
是林文、林武两兄弟的奶娘。
这奶娘是先前早已故去的林夫人从娘家所带,虽然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
,先前随着林夫人入府后,一直伴在林文、林武两兄弟身侧,在府中地位甚高,
只是林夫人死后,又逢张氏入主林府,自然要大肆清除林夫人的心腹,这才被一
路打压,最终成了一名烧火的仆妇。
其实张氏也知道这名仆妇原先在府中的地位,若是任由她留在府中,自己毒
杀林文的计策必然无法实行,是以当初她回娘家时,以娘家缺少烧火的下人为由
,强行将那仆妇一并带走。
待得噩耗传来之时,才将那仆妇放回了林府。
这仆妇虽然也知林文之死一定与张氏脱不了干系,无奈没有半点证据,再者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只能将满腔的恨意藏入心中,自己则是紧紧盯着张氏
的行踪,想要找出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来。
今夜她见那下人鬼鬼祟祟进了张氏的屋子,又很久没有出来,好奇之下便偷
偷靠近想要偷听,哪知里面竟然传来了一阵淫声浪语,不由得大惊失色。
「好一个不要脸的荡妇,竟然背着老爷在此偷情。」
那仆妇恨恨的小声说道,转身便欲离去,走到一半时忽然又停住了脚步,不
由自主又回到房前,想着或许还能听的一些消息,哪知听来听去尽是二人的浪叫
声,不由的一阵面红耳赤。
房内的二人此刻正到酣处,哪里知道屋外此刻还有人在偷听。
张氏跪趴在床上,挺起一个肥臀,如同一条母狗一般,任由那下人的阳具在
其阴道内进进出出,头颅高昂着,口中尽是一些令人不堪入耳的淫语。
那个下人看着跪趴着的张氏,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口中则是恶狠狠的骂着
骚婊子、浪婊子之类的话。
那张氏听了也不觉得脸红,反而愈觉刺激,下体牢牢箍住那下人的阳具,一
个肥臀更是不停用力向后挺动着,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
那仆妇在屋外偷偷听着二人的淫语,心里想着要去老爷书房中禀告这二人的
奸情,哪知刚迈开步子,却是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原来她在外听了这么久,虽然心中没什么想法,但是下体却不由自主分泌了
不少淫水,身子更是软绵绵的,是以才会跌倒在地。
屋内的二人玩的正欢,忽听屋外「扑通」
一声,不由得都是大惊失色,张氏急忙拉过锦被盖在身上,那下人也是飞快
穿上裤子,又到了窗前悄悄戳破窗户纸偷偷向外细看。
那仆妇跌倒在地,又听得屋内声音嘎然而止,也知必定惊动了二人,急忙想
要站起来离开,哪知双腿竟是软绵绵的,竟然完全无法站起来。
又听得屋门一响,一个人影走了出来,那仆妇回头看去,顿时骇然失色,就
见那下人手拿尖刀,正一步步走过来,那尖刀闪着寒光,正慢慢靠近自己。
仆妇慢慢向后爬着,眼见着那个下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下人满脸狞笑,口中说道:「原来是你这个老婆子,夫人早就想要除掉你
了,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今日正好送你去见你那个小主子。」
说着高举尖刀,对着仆妇恶狠狠扎了下去。
那仆妇也知今夜必死无疑,不由紧紧闭上双眼,双手绞在一处,又想起以前
林夫人对她的种种好处,想起林文、林武兄弟,不由流下两行清泪…………一曲
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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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转眼已是数年光阴飞逝,如今的扬州虽然还是旧时模样,那林府却又是变了
一番模样。
如今的林岳早已贵为扬州通判,在扬州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数年前因长子离世所带来的悲痛早已随着时间被悄然抹平,况且其幼子林稚
也还算争气,其才学也不下于长子,更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如今在这扬州城里,
也是个有名的才子,但凡谈到林稚,谁不翘起大拇指,赞上一声「小林公子好文
采」。
尤其今日更是林稚行冠礼之日,等行了冠礼,再取了表字,这小林公子可就
算是成年了,也可以娶妻生子了,这扬州城中多少怀春的少女,都等着这一天呢。
今日的林府可说是分外的热闹,如今的林府早已搬离了旧时的地段,又在城
中心重新起了一个宅院。
这宅院占地极广,前院和后院加起来足足占了十余亩地。
整座府邸采用了前厅后院的格局,中间又以大量亭廊相连,其中房屋更有上
百间之多,府内奴仆足足有着数百人。
又在后院挖了一口池塘,池塘上搭建了大段的廊桥,中心又有一间池心亭,
常年备有瓜果小吃等物,又在池塘边栽了大量四季花卉,以供林岳与其家人四季
欣赏。
今日林府众人皆是起了一个大早,林岳更是早早地就到了前厅等候众位宾客
的到来。
这林府的前厅也是造的极大,内里墙壁上挂着数副书画,其中更有一副周昉
的《挥扇仕女图》,据说乃是林岳花了大价钱购得,但也有人暗地里称这副画是
副赝品,暗自嘲笑林岳。
林岳此时正在前厅椅子上坐着,手边放着一杯热茶,但他却丝毫没有心情品
茗,今日是其爱子林稚行冠礼之日,他在一个月前就派人去了北方七极剑派,让
林武能够尽快回家,然而直到今日,也没有任何林武的消息传来。
林岳虽然不喜爱林武这个儿子,但好歹也是他的骨肉,心头自然也是有些想
念的。
无奈自从林文死后,林武对这个家是愈发的冷澹,自从在林文葬礼上见了一
面后,此后竟是一连数年都不再回家。
林岳心里也知道,林武和林文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如今数年不愿回家,一
来是恨自己当年纵容张氏害了林文,二来也是觉得自己母亲和大哥都已不在,这
个家回不回也是毫无关系了。
林岳站起身在前厅不停走动中,此时天色虽早,但也有一些宾客来了,林岳
一面心不在焉的应付着众宾客的寒暄,一面又让管家将众位宾客带入后院用茶。
眼光一瞥间,忽见一个红色身影一闪而逝。
林岳揉了揉眼睛,细看又没什么人,暗自嘲笑自己老眼昏花,又端起茶碗喝
了一口,就见两人穿过府门,正往前厅而来。
林岳急忙起身出厅相迎,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扬州的知州。
这知州姓杨,乃是前年才上任的,据说是朝中某位极有权势的大人物的门生。
林岳打听到这层关系后,便紧紧攀上了杨知州的这层关系,如此才能平步青
云,短短数年便当上了扬州城的通判。
林岳对着杨知州躬身行了一礼,口中笑道:「劳烦大人前来主持犬子冠礼,
下官真是感激不尽。」
杨知州笑道:「哪里的话,你我情同兄弟一般,稚儿我也是一直视他如自己
孩子一般,又哪来的劳烦这一说。」
林岳又说了一些客套话,这才转向另外一人,问道:「大人,这位是……」
杨知州呵呵一笑,说道:「容我向老弟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六扇门玄字部的
总捕头,江湖人称一剑东来的关若海关大侠。」
林岳听了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可是六扇门花总捕头的得意弟子,天榜排
名的剑圣关山月的侄子,关大侠?」
杨知州得意的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林岳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六扇门分为「天」、「地」、「玄」、「
黄」
四个部门,每个部门都设有总捕头一人,副总捕头二人,均是天下总捕头花
弄影的得意弟子。
这花弄影更是江湖中绝顶的高手,据说若不是他身上有着官职,那天榜和地
榜中也定然有其一席之地,由此可见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经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武功也属顶尖,更不用说这位关总捕头还有
一个剑圣叔叔,这剑法不消说,也可知道有多厉害了。
林岳又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关若海,只见他大约三十四五的年纪,一张方
脸冷冰冰的,两条浓黑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鼻翼下方两片薄薄的嘴唇,
满脸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林岳朝他拱了拱手,说道:「关大侠,久仰大名。」
关若海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林岳也不以为意,像关若海这些人都是京中有名的人物,自己若是能与他攀
上些许交情,对于日后的仕途,那是大大的有利。
当下又是亲自领着杨知州和关若海二人到了前厅落座,又让下人将他珍藏的
上好的竹叶青拿了出来给二人泡上。
杨知州端着茶碗深吸一口气,赞了声好茶,关若海似乎对于茶水毫无兴趣,
只是背着手欣赏着厅中的几副字画。
林岳皱了皱眉,忽然伸手唤过一个下人,让其速去将张氏和林稚唤来见客,
下人低头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去了,林岳则和杨知州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
聊着,又说起了前些日子在城外发生的一起命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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