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红叶书生》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5)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部`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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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林岳早已知道张氏的那些龌蹉事,他能坐上扬州通判这个位置,张氏可
  以说是功不可没,她曾在杨知州家中一连住了半个月之久,二人日夜交欢,这才
  换来了林岳的平步青云。
  是以林岳对张氏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即使张氏
  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弄上了床,林岳也只是装作不知。
  林岳带着林稚赶往前厅,他前脚刚走,杨知州后脚便跟进了后院,他乃是一
  州知州,所到之处自然无人敢拦,再加上林府下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他与自家夫人
  的一些关系,是以也没人不知趣的出来阻拦。
  杨知州一路到了张氏房前,伸手敲了敲门,张氏在屋内懒懒问道:「何人在
  门外?」
  杨知州低声说道:「在下白杨树,来见棠梨花。」
  屋内的张氏噗嗤一笑,说道:「进来罢。」
  原来这杨知州平日里好附庸风雅,偷情时又将自己比作白杨树,那张氏自然
  就是棠梨花了,这也是取自白居易《寒食野望吟》中那一句「棠梨花映白杨树。」
  杨知州推开房门,见张氏手支着脑袋,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一条锦被搭在身
  上,露出半抹酥胸。
  杨知州吞了吞口水,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床边,脱了鞋就要上床,口中直呼「
  可想死我了。」
  张氏见其如此的急不可耐,笑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罢,这可是林府。」
  杨知州不屑道:「在这扬州城,还没有本官不敢去的地方,林府又如何,本
  官只要一句话,林岳脑袋上的乌纱照样保不住。」
  说完又嘿嘿淫笑几声。
  张氏听了娇笑道:「杨大人可是好大的官威,看来奴家为保自家老爷的乌纱
  ,只得再伺候大人一回了。」
  杨知州听了嘿嘿笑道,「哪敢劳烦夫人,也该是本官伺候夫人才对。」
  说着一掀锦被,整个人钻了进去。
  杨知州甫一钻入被窝,就感觉一个滑腻腻的肉体靠在了自己身边,他又伸出
  手随手摸了几下,口中笑道:「你难道知道我今日要来,早早便脱光了衣服。」
  张氏知道杨知州控制欲极强,不敢对其说出自己与儿子偷情之事,腻声道:
  「今日乃是幼子行冠礼之日,大人身为扬州百姓的父母官,又是奴家老爷的顶头
  上司,自然会来捧场。」
  杨知州听了哈哈一笑,捏了几下张氏的肥奶,又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
  且下去给本官嘬上一嘬。」
  张氏听了翻了一个白眼,口中嗔道:「大人还说是来伺候奴家的,哪知是来
  作贱奴家的。」
  说着也不怠慢,钻入被窝之中,又为杨知州脱下裤子,一双玉手轻轻套弄他
  的阳具,只见原先缩成一团的阳具,在其手中慢慢变大,一会便已经硬邦邦的。
  张氏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硬度,心中叹了口气,若是自家老爷也能这样,那
  该多好。
  张氏又暗自感叹一会,方才低头将杨知州的阳具含入口中,先是舔了一下龟
  头,然后又上上下下将整根阳具都用口水洗了一遍,连两个卵蛋也不放过,含入
  口中轻轻舔着。
  杨知州感受着张氏的伺弄,口中微微呻吟一声,说道:「还是你弄得本官舒
  服,哪像那些粗笨妇人,牙齿屡屡咬到本官。」
  张氏听了更加的卖力,又突发奇想,将嘴唇牢牢吸住阳具,然后轻轻往后拉
  ,待得阳具从其口中被拉出来时,便发出「啵」
  的一声轻响,听来十分有趣。
  杨知州听了也是哈哈大笑,对张氏更是爱到了心里。
  张氏又含弄了一会阳具,抬头对着杨知州撒娇道:「我的好大人,奴家给你
  嘬的嘴巴都酸了,可满意了吗?」
  杨知州哈哈一笑,说道:「满意,本官自然满意,夫人莫急,接下来就轮到
  本官伺候夫人了。」
  说着一掀锦被,将张氏扑倒在床上,又分开她的双腿,将一张嘴巴凑到她的
  蜜穴处,稀里呼噜地舔弄起来。
  张氏高举双腿,任由杨知州舔弄自己的蜜穴,眼睛微微闭着,口中不由自主
  发出阵阵呻吟。
  杨知州又舔了一会,直将张氏弄得双腿发软,口中浪叫连连,蜜穴中的淫水
  更是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流出,杨知州伸出舌头将那些淫水一股脑卷入口中又
  吞下肚子,哪知张氏淫水越流越多,待杨知州一一舔净喝下,腹中竟然隐隐有一
  些饱胀的感觉。
  杨知州笑道:「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本官初时还不信,直到遇见了夫人,
  方才知道真假。」
  张氏闻言吃吃笑道:「大人与奴家欢好也不是一两次了,怎的今日才说出这
  一番话来。奴家的淫水大人也不是没有吃过,今日又如何有了这番感慨。」
  杨知州笑道:「先前本官也喝过夫人的淫水,也没有今日这般源源不断,今
  日又是为何流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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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娇声道:「奴家也不知为何,或许奴家的这个桃源洞,见了大人也是心
  生欢喜,故此流不尽吧。」
  杨知州闻言笑道:「那本官更该好好慰劳一下夫人了。」
  说着坐起身子,将阳具对准张氏蜜穴,缓缓插了进去。
  其实张氏淫水不断只是因为在自家偷情,心头更觉刺激,故而淫水不停。
  以往她与杨知州偷情时皆在杨府之内,今日换成了自己府中,又想起自家老
  爷在外待客,而自己则大张双腿,任由自家老爷的顶头上司肏弄,心中那股刺激
  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就如上了瘾一般。
  杨知州将阳具插入张氏蜜穴,里头早已是泥泞不堪,蜜穴带着一股温暖湿润
  的感觉紧紧裹住阳具,杨知州不由得呻吟一声,想着自己府中虽然美妾无数,但
  竟无一人赶得上张氏这个半老徐娘,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口问林岳将其讨
  了过来,这个年代妇人地位极低,虽然张氏乃是林岳正妻,但若自己强硬一些,
  想来林岳也不敢不给。
  张氏不知杨知州心里的打算,四肢紧紧缠住他,下体蜜穴用力收缩着。
  杨知州只感觉蜜穴中似有无数小手按摩着自己的阳具,情难自禁之下忍不住
  用力肏弄起来。
  他不知张氏蜜穴乃是名器,其内里腔道紧窄,淫水又多,正是名器之一的「
  春水玉壶」,是以肏弄起来更比一般妇人爽快,杨知州才觉得世间女子竟无一人
  比得上她。
  而张氏也是因为有着名器蜜穴,才得以屡屡将其他男子勾搭上手,甚至连自
  己的儿子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二人在床上尽情肏弄着,张氏高举双腿,任由杨知州的阳具在自己蜜穴中横
  冲直撞,甚至还抬起身子,满眼淫光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待看到那阳具抽出时带
  出了自己蜜穴中的嫩肉,心头更觉刺激,淫水连连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好
  大一片。
  杨知州并不像林稚这般的少年郎一样,只知狠命抽插,他在官场多年,风月
  场所更是涉足无数,玩弄过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心中自有一套。
  他先是狠命抽插了一会,稍稍解了一下淫欲,然后便慢慢放缓速度,随着速
  度放缓,抽插的力度也渐渐小了下来,只是偶尔大力抽插一次,其余时间皆在张
  氏蜜穴口稍稍摩擦几下。
  张氏被其这么一撩,心底那股欲念不降反升,更觉得蜜穴中似乎有着无数蚂
  蚁在撕咬一般,又酥又痒,不由连连晃动肥臀,口中直喊着好人儿,非要杨知州
  大力肏弄她。
  杨知州听了心头暗乐,这招他在张氏身上是屡试不爽,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淫
  态,杨知州心底的那股欲火也是越烧越旺。
  又如此玩弄了一番后,终于也是忍受不住,抱住张氏肥臀,阳具大起大落,
  狠狠抽插起来。
  这边厢二人肏弄的热火朝天,那边林岳却碰见了一桩怪事。
  话说林岳携着林稚在前厅迎客,忽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口中直喊
  着有鬼。
  林岳见了呵斥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又见那下人两股战战,体若筛糠,心头也有些奇怪,遂低声问道:「究竟发
  生了何事?」
  那下人定了定神,又见周围宾客众多,方才附在林岳耳边说出了方才所见之
  事。
  这下人原是先林夫人从娘家带来,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
  先林夫人过世后,林岳为表思念,便命人依旧每日打扫其生前所居之屋。
  先林夫人生性恬澹,又因生林武时落下了病根,便在后院一间僻静的小楼里
  修养,一直到其过世也没有搬出去。
  过世后林岳也是命人每日打扫,一应物事皆在原位,不曾动弹分毫。
  今日这下人前往打扫小楼,小楼所在甚是偏僻,平日里也难得有一两个人过
  来,又因先林夫人在此去世,一众奴仆心里虽然不说,但总归觉得有些晦气,是
  以此后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前来。
  这下人跟随先林夫人多年,对其一直忠心耿耿,正好接下来打扫小楼的差事
  ,平日里他也乐得清静,一人自由自在反而快活。
  今日这下人照例来到小楼开始打扫,他推开楼前院门,心里有些疑惑,其时
  天已入秋,平日里地上总归有些树叶飘落,哪知今日院里地上竟是干干净净,半
  片叶子也看不见。
  下人抬起头看了看天,又摇了摇头,将疑惑抛之脑后,顺手拿起院门旁的扫
  帚,仔细打扫起来。
  这下人正在院中扫地,忽听小楼里有些声音传来,他心头刚刚压下的疑惑此
  刻也是冒了出来,难道楼里进贼了。
  又仔细想了一下,更觉得不可能,先林夫人生前节俭,楼里除了一些胭脂水
  粉,就再没有一些值钱的物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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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心里正想着,楼里又传来了一阵声音,他这回听得清楚了,那分明是椅
  子被拖动的声音。
  那下人心里起了个突,难道真有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想要来这里翻翻,找一些
  值钱之物?这下人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哪能眼睁睁看着蟊贼前来盗取先主人之
  物。
  他本想去喊一些帮手,但想到一来二去要花费不少时间,等人到了那贼也只
  怕跑了,便想着悄摸上楼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下人悄悄摸上楼,声音是从先林夫人生前所居那个房间发出来的,他悄悄
  来到房前,靠在窗前仔细听了一会,又伸出手指悄悄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
  然后眼睛靠近洞口仔细查看着,哪知这一看不要紧,竟是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子
  汗。
  就见屋中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人,那人一身的红衣,正对着梳妆台前的铜镜涂
  脂抹粉,动作极其轻柔,下人看着觉得似乎有些熟悉,正想着时,屋内之人忽然
  回过身子,一张脸正对窗户,脸上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那分明就是先林夫
  人的脸。
  那下人见了,顿时大喊一声有鬼,屁滚尿流的直往前厅而来。
  林岳听完下人的回报,口中呵斥道:「光天化日,哪里来的鬼怪,许是你看
  错了吧。」
  心里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自从前妻去世后,自己原本还经常去小楼住上几日以表哀思,只是近几年官
  做的大了,人也变得懒了,去小楼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难不成真是前妻亡魂现身,怨他久不去小楼陪伴之故?林岳一边招呼客人,
  心里也是无比烦乱,最后更是一转身,留下林稚在前厅,自己又叫了一些奴仆,
  直往小楼而去。
  众人到了楼前,林岳看着这座年久失修的小楼,心里头感慨万千,这楼里原
  本住着他最爱的女子,这女子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只是可惜也是因此而早早离
  世。
  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林文,年纪轻轻便因恶疾而死,二儿子林武更是因此而
  与他疏远,数年不曾回家一趟。
  又想起幼子林稚,稚儿虽然颇有才华,无奈竟然被其生母勾引上床,这乱伦
  之事乃是违背了天理,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也就没地方搁了。
  林岳正自感慨着,一旁的众奴仆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只知道自家老爷带
  着大家伙来到了这里,老爷又突然出神想着一些心神,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
  静静等着。
  良久过后,林岳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小楼,将手一挥,给我搜。
  众奴仆一拥而上,很快翻遍了楼里各个房间,只是均没发现可疑之人,只是
  在先林夫人生前所居的屋中,却发现梳妆台上的胭脂,似乎是被人用过了。
  林岳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又吩咐几人留下守着小楼,方才转身前往前厅。
  此时宾客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按理也到了林稚行冠礼的时辰,只是杨知州
  不知去了何处,迟迟不见现身,林岳又急忙吩咐一众奴仆去请杨知州前来,又想
  了一下,对着众宾客告了声罪,独自一人急匆匆前往张氏所居之处。
  林岳匆匆赶往张氏所居之处,还未到得那里,耳中便隐隐传来张氏的浪叫声。
  林岳料到杨知州就在那里,只是脚步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这些年他忍气吞声,任由着这二人勾搭在一起
  ,还不就是为了攀上杨知州这颗大树。
  他原本以为这二人只在杨府厮混,哪知今日稚儿行冠礼之日,这二人竟然也
  不避嫌,直接就在林府乱搞起来。
  林岳并不是懦弱之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他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只
  怕会忍不住将这对狗男女活活打死。
  只是良久过后,他又长叹一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双发颤的手
  也慢慢平静下来,心头苦笑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林岳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屋内正在交欢的二人。
  屋内二人甫一听到咳嗽声,顿时没了动静,只是当听出是林岳的声音后,屋
  内的淫声浪语重新响了起来,甚至比先前还要激烈几分。
  林岳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口中说道:「杨大人,下官林岳,有事求见。」
  林岳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委屈,这姓杨的玩弄自己老婆,自己还得陪着小
  心说话,男人做到自己这个份上,当真是憋屈的紧。
  屋内的杨知州听到林岳的声音,淫笑道:「老弟稍等片刻,为兄马上就好。」
  说着抱着张氏,阳具又加快了几分。
  张氏听了杨知州的话,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口中吃吃笑道:「哪有你这样的
  人,玩着别人的老婆,还要人站在门口替你守着,尽欺负老实人。」
  杨知州笑道:「夫人可冤枉我了,本官哪有欺负你家老爷,他头顶那顶乌纱
  帽还不是我给的?」
  说着又提高声音问道:「林岳你说本官说得对还是不对。」
  又等了片刻,屋外传来林岳的声音,「下官能当上扬州通判,实乃大人提拔
  之功,下官对大人感激不尽。」
  杨知州听了对张氏得意的笑道:「你看如何,本官也不曾亏待你家老爷吧。」
  张氏娇笑一声,忽然用力收缩蜜穴,将杨知州的阳具紧紧裹住杨知州猝不及
  防之下,只觉快感一阵高过一阵,阳具直跳。
  眼看就要射精,杨知州忙紧紧抱住张氏,阳具在其蜜穴内用力捣了几个回合
  ,口中更是直喊张氏是个骚婊子,他要肏死张氏之类的淫语。
  张氏听了心中甚是兴奋,蜜穴更是牢牢夹住杨知州的阳具。
  杨知州又垂死挣扎了一会,方才将阳具用力顶进张氏蜜穴深处,龟头一突一
  突,将储存的精液尽数射入张氏蜜穴深处。
  张氏蜜穴被杨知州精液一趟,也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四肢紧紧缠
  住杨知州,又将樱唇送上与其热吻。
  二人高潮过后又抱着温存了一会,直到杨知州的阳具从张氏蜜穴中滑出,二
  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二人知道林岳在外头等的久了,心中自有几分愧意。
  张氏又替杨知州穿好衣服,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林岳见杨知州走了出来,忙上前告了声罪,口中说道:「大人,宾客也来得
  差不多了,就等大人您了。」
  杨知州对着林岳点了点头,又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大摇大摆往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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