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红叶书生·部·第十二章
29-7-18
后院中的几人还在淫乐,林文口含阳具,菊穴内也被阳具塞得满满的,再加
上胯下肉根被林氏含住,浑身都在颤抖,忽然大喊一声,菊穴勐然夹紧,钟勋的
阳具被夹在里头,顿时无比爽快,只是那菊穴越夹越紧,阳具一时竟然无法抽动。
此时林氏口含林文胯间肉根,舌头仔细舔弄,又将两粒鹌鹑蛋大小的肉球细
细舔着,林文顿觉一股清气自胯间升起,不由痛快呼喊出声,菊穴更是越夹越紧。
忽听一声痛呼,再看时就见钟勋满脸冷汗,手捂胯间倒在地上,一脸的痛苦
之色,胯下似乎有血流出。
再看林文股间,见其菊穴内赫然一根长条状物事,仔细看去,竟是一根阳具。
原来林文被林氏舔弄的甚是爽快,这种感觉更是其从未体验过的,痛快之余
不小心动了内力,菊穴勐夹之下竟然将钟勋的阳具活生生夹断。
彭老大看着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钟勋,心头不由一阵后怕,自己平日里与五
弟一起伺候这位主子,更是经常肏弄他的菊穴,如果当时也是这样,那自己与五
弟岂不如现下的钟勋一般。
一想到此,彭老大不由一阵庆幸,只是胯下的阳具却有些疲软,任由林氏怎
么挑逗都有如垂头丧气一般。
只是这一出闹剧倒是救了彭老五性命,那钟逵突然听到钟勋惨叫,也顾不得
彭老五了,手持狼牙棒直奔后院而来。
又找到声音出处,用力一推房门冲了进去,待看清屋内景象,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屋内一片混乱,一容貌俏丽的红衣女子正趴跪在地,口含二弟钟廉的阳
具,弟媳林氏又躺在那女子身下,口中不知含了何物,另有一人跪坐在林氏腿间
,阳具正插在蜜穴之中。
而发出惨叫的四弟亦是全身赤裸倒在一旁,手捂胯间满脸痛苦。
钟逵独眼扫视一圈,口中怪叫一声,手持狼牙棒直往抽插林氏蜜穴之人砸去
,声势甚是惊人。
那正在肏弄林氏之人正是彭老大,他见钟逵狼牙棒直往自己脑袋砸开,急忙
抽出阳具就地一滚,狼牙棒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林文见有人闯入,又打断自己享乐,心头大怒,抽出银针直往钟逵头顶插去。
银针正要刺中钟逵,忽然其脚下一个踉跄,脑袋一低,竟然逃过一劫。
钟逵见那「女子」
朝自己出手,心中大惑不解,粗声粗气说道:「你是哪家的贼婆娘,瞎了你
的狗眼,竟敢对老子出手。」
他以为林文是山寨中某个新进门的小媳妇,又睁着一只独眼骂其瞎了眼,端
的是可笑。
林文咯咯直笑,娇声说道:「我是钟家的小媳妇,你不认得我。」
钟逵笑道:「这寨中姓钟的少说也有十几号人,我自然认不得你,你别怕,
待我收拾了这个贼子,再来和你好好快活一番。」
他见林文生得美貌,又与几个兄弟赤身厮混在一起,心头淫念大动,想着早
日解决了彭老大这厮,也好一起快活快活。
钟逵这淫念一起,手中狼牙棒更是舞得虎虎生风,林文也不揭穿自己只是在
一旁笑吟吟看着,剩下的钟廉夫妇更是不敢吭声。
彭老大原本想着林文会出手救自己,哪知其竟在一旁作壁上观,心中无奈,
只得打起精神应战,只是苦于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被钟逵狼牙棒追得满屋子乱
窜,一时狼狈至极。
林文在一旁见了,心下有些不满,冷冷哼了一声。
彭老大闻听哼声,心头大恐,惟恐林文发作。
急忙打起精神,又见钟逵狼牙棒当头砸下,一个侧身闪过,趁其下落之势曲
起手肘直撞钟逵胸口。
钟逵双手正抓在狼牙棒上,胸前空门大开,措不及防被彭老大手肘狠狠撞上。
彭老大下手极狠,这一撞之下钟逵胸口顿时一片青紫,饶是他皮糙肉厚,也
不禁疼得呲牙咧嘴。
狠狠揉了揉胸口,口中大怒道:「好贼子,本事倒是不小。」
又擎起狼牙棒一个横扫,砸向彭老大腰身,这一下若是被砸中了,只怕彭老
大就成了肉酱了。
彭老大一个纵身躲过狼牙棒,转身踢翻屋内桌子,又折了根桌腿在手,反手
一撩,横扫钟逵后背。
钟逵虽然看似粗笨,身子倒也灵活,灵巧的一转身架住彭老大手中桌腿,又
用力一绞,桌腿顿时碎成片片木屑,复又举起狼牙棒对着彭老大勐砸起来。
彭老大失了兵器,手中招式也是没了章法,他本就擅使长刀,拳脚功夫不是
强项,先前虽然仗着灵活伤了钟逵胸口,然而也料不到钟逵身子也颇灵活,一时
之间左躲右闪,险象环生。
一旁的林文依然满面淫笑,他抓着钟廉的阳具轻轻套弄着,又将菊穴凑到林
氏面前,林氏倒也乖巧,主动伸出舌头为其舔弄着,林文舒服的直吸冷气。
他并不如何关心彭老大的死活,彭老大在其眼中只是一个棋子,随时可以丢
弃。
凭其武功手段,自然能再找到其他忠心的奴仆。
彭老大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就算被钟逵当场杀死,只怕林文也不会皱一
下眉头,如今只能依靠自己想法杀了钟逵。
他在林文手下的日子过得甚是快活,还不想这么快就死掉。
然而此时形势对他愈发不力,这钟逵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般,狼牙棒的
速度比先前丝毫未减。
彭老大正焦急间,忽听门外一声大喝,紧接着一人闯了进来,手持长刀直奔
钟逵而去,刀光凛冽如雪片一般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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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逵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待看清
时,才发现正是先前的彭老五。
彭老五一刀迫退钟逵,又将原先钟鹰遗留地上的长刀踢给彭老大,口中大声
说道:「大哥,你我二人合力杀了此獠。」
彭老大接过长刀,精神大振,一声长啸,与彭老五一同夹击钟逵。
这彭家兄弟本来所练刀法「五虎断门刀」
乃是一个刀阵,自从五虎折了三人之后,余下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更是日
夜苦练,竟然又练得一个刀阵,这刀阵虽然困不住一些江湖绝顶高手,但对方钟
逵此种不入流的壮汉,也是绰绰有余了。
这钟逵虽然武功略胜彭老大一筹,但此时彭老大得了兄弟帮助,又将刀阵施
展出来,威力增了何止数倍。
一人攻上一人攻下,刀光霍霍,直将钟逵迫得是手忙脚乱。
彭老五连连挥动长刀,又趁钟逵不备,一刀砍在其脚上。
钟逵痛呼一声,举起狼牙棒直往彭老五头顶砸下,彭老五急忙闪过,彭老大
又趁此机会一刀砍在钟逵后背,这一刀砍得极狠,直将钟逵背上拉出一条数寸深
的口子,鲜血瞬间将钟逵上身染红了大半。
钟逵大吼一声,顾不得彭老五,反手将狼牙棒朝身后横扫,迫退彭老大。
却不料彭老五如法炮制,将他双腿砍得是血肉模煳,钟逵一声惨嚎,仰面栽
倒,彭老大赶上几步,手中长刀对准钟逵乱砍下去,彭老五也上前帮忙,可怜钟
逵这么一个粗大汉子,竟被二人活活分尸。
钟廉夫妇在一旁见了,心中虽然悲痛,但又摄于林文淫威,不敢有分毫声音
发出。
林文见钟逵已死,又见彭家兄弟身上也有一些伤痕,遂道;「你二人先歇息
一会,顺便把地上那人也解决了。」
林文指的正是钟勋。
彭家兄弟听了,二话不说,举起手中长刀直扑钟勋而去,钟勋阳具被夹断,
早已痛得晕死过去,被二人一顿乱砍成了肉泥。
这钟氏兄弟四人,只余老二钟廉还活着。
他此刻心惊胆战,然而阳具偏偏被林文含在口中舔弄,爽快感阵阵传来。
林氏见丈夫满脸痛苦悲伤,知道其是因众兄弟的死,不由感同身受,一时忘
了周遭环境,舌头舔得稍稍慢了一些。
林文感觉到钟廉夫妇的情绪,冷笑一声说道:「你二人若伺候得我舒服了,
我自然不会杀你们,若是不然,哼哼,地上的三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林文这话说的甚是阴森,二人听了背起冷汗,急忙收回心思仔细伺弄起来。
彭家兄弟将死掉的三人尸身抬至屋外,又将屋内收拾干净,坐在一旁看着林
文玩乐。
此时林文与钟廉夫妇已入佳境,林文只感菊穴无比空虚,抬起头对着彭老大
淫笑一声。
彭老大心中会意,一步跨到林文身后,拉开林氏,一根阳具高高竖起,对着
林文菊穴用力插了进去。
阳具甫一入了菊穴,林文便疯狂摇动屁股,同时菊穴逐渐收缩夹紧,嘴巴一
张,又将钟廉阳具含入口中,用力抬动脑袋为其舔弄起来。
一边的彭老五见众人皆在淫乐,也不甘寂寞,拉过林氏,用力分开她的大腿
,露出其中一个湿淋淋的蜜穴,扶起胯下阳具,对准蜜穴狠狠插了进去。
蜜穴中早已是泥泞不堪,彭老五刚一插入阳具,林氏便急不可耐摇起腰肢,
蜜穴紧紧夹住彭老五的阳具,不断索取着。
彭老五此刻也是欲火焚身,二人纠缠在一处,紧紧抱在一起,林氏更是全身
泛红,口中不断大声浪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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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廉见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肏得是欲仙欲死,心里头妒火大盛,又忽然想起
兄弟惨死,心里又是黯然神伤。
他这心头时而妒火大盛。
时而悲伤无比,在这多重刺激之下,阳具竟然又是暴涨几分,紧跟着龟头直
跳,一股精液从龟头中喷涌而出,径直灌进林文口腔之中。
林文感受到钟廉的精液,紧紧闭住口腔紧紧裹住他的阳具,舌头在龟头上疯
狂舔弄,将精液一滴不剩尽数吞入肚中。
哪知钟廉精液如同喷泉一般源源不断,竟然射了足足半刻钟之久。
再看钟廉,只见其面色潮红,喉咙间发出「嗬嗬」
的声音,忽然仰面喷出一口鲜血,接着七窍中都有鲜血流出,神情可怖。
然后身子渐渐委顿,慢慢瘫软在地。
原来钟廉目睹兄弟被杀,妻子被奸,自己又被红叶书生这个魔头玩弄在鼓掌
之中,心中万千情绪爆发,心脏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勐然爆裂开来,整个人竟然
就此一命呜呼了。
林氏见丈夫突然猝死,不禁悲从中来,她虽然屡屡教训钟廉,又与公公钟性
通奸,然而二人成婚已久,自然还是有些感情的,如今见钟廉亦随其兄弟而去,
不禁泪眼婆娑。
彭老五哪管这些,只顾压在林氏身上大肆肏弄,林氏虽然心中悲伤,然而蜜
穴被彭老五玩的快感频起,口中忍不住大声浪叫。
彭老五一边肏着林氏的蜜穴,口中淫笑道:「看来你的夫君不过如此,连我
们主人这一关都过不了,我看你还是随了我们两兄弟,保管夜夜肏的你舒舒服服
的。」
林氏收起眼泪,眼睛紧紧盯着彭老五,眼中满满都是恨意。
彭老五丝毫不以为意,有主人在这里,谅这小娘们也翻不了天。
彭老大一边肏着林文的菊穴,一边对着彭老五笑道:「五弟,你可要小心一
些,当心这娘们把你老二给夹断了。」
彭老五淫笑道:「我正嫌这娘们夹得不够紧呢。」
说着一边狠掐林氏双乳,口中骂道:「快给老子用力夹。」
林氏原本一对雪白的肥奶被他掐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蜜穴紧紧夹住彭老五
的阳具。
饶是如此,彭老五还嫌不够,又将林氏翻过身子,呈狗爬姿态,自己则跪坐
在林氏身后,阳具直捣林氏蜜穴,双掌则狠狠扇着林氏的肥臀。
林氏被他肏的淫水直流,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希望彭老五更加用力扇她。
彭老五一边扇着林氏肥臀,一边口中哈哈大笑:「真是一个欠肏的母狗,再
给老子夹紧一点,真是痛快,老子要把你收入胯下天天肏你。」
林氏一边屈辱地流着眼泪,然而蜜穴却不由自主紧紧夹着彭老五的阳具,肥
臀更是用力撞击彭老五的下体,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
林文菊穴夹着彭老大的阳具,看着彭老五和林氏,口中笑道:「看你玩得这
么痛快,要不就收了她吧。」
彭老五心头一凛,知道自己这主子控制欲极强,自己刚才那番话虽然是不由
自主说出来的,但难免他会不记恨在心里,又想起他的手段,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阳具也渐渐疲软了下来。
林文见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也不再说话,只顾夹着彭老大的阳具尽情淫乐。
彭老大听了林文方才那番话,急忙说道:「主人,五弟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断不会将那娘们带在身边。」
彭老五也是急忙表态。
林文冷哼一声,口中说道:」
既然如此,你一会知道该怎么做。
「彭老五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也是狠下心来,咬咬牙说道:」
我明白,请主人放心。
「林氏虽然被彭老五肏的淫叫连连,但神智尚未丧失,听到他们的谈话,知
道自己命不久矣,身子极力挣扎。彭老五一巴掌扇在林氏脸上,口中骂骂咧咧,
下体阳具更是用力直捣林氏蜜穴深处。他也不再存了怜香惜玉之心,只想着先好
好痛快一番,然后再一刀杀了林氏。林氏挣扎半晌,始终无法逃脱,心中一片绝
望,她看向屋内上方的横梁,任由彭老五在其蜜穴内横冲直撞,眼角滑下两行清
泪。彭老五压在林氏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泪水,口中咂摸一下,淫笑道:」
这小娘们的眼泪可真咸。
「又欲与其亲吻,林氏死命摇头挣扎,彭老五性子一起,伸手给了她两巴掌
,嘴里骂道:」
贱妇,如果你现在让老子爽个够,老子一会就给你个痛快,不然的话,一会
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氏假意屈服,待彭老五嘴唇碰到她时,忽然张口狠狠咬下,一口就咬在
彭老五下唇上,彭老五痛得大叫一声,巴掌勐扇林氏,林氏双眼死死瞪着彭老五
,任他如何打骂,嘴巴始终牢牢咬住,丝毫不曾松口。一旁的彭老大见了,急忙
就要去救自己兄弟,林文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彭老大眼神一缩,只得看向别
处,眼光还时不时瞄向自己兄弟,一脸的焦急。林文只是笑呵呵看着二人,又动
了动屁股,示意彭老大不要停。彭老五见林文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想法,凶性大
发,五指屈起如爪,狠狠抓在林氏胸口。林氏惨叫一声,彭老五趁机将下唇脱离
出来,又狠狠吐了一口血。林文见了哈哈大笑,说道:」
你这下唇犹如肥肠一般,我看你以后也用不着吃肥肠了,这不整天挂着一根
嘛。
「说着又是笑得花枝乱颤。彭老五不管回嘴,将满腔怒气发泄在了林氏身上
,又是一爪抓下,在其胸口处划出一道血痕。林氏疼得浑身发抖,满嘴污言秽语
大骂彭老五,彭老五冷笑一声,忽然提起长刀狠狠割下,就见刀光一闪,林氏大
声惨叫,再看地上却多了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再细看时,方才知道彭老五刚才那
一刀,竟是将林氏一个白花花的奶子割了下来。看着大声哀嚎的林氏,彭老五怒
气方才稍稍减了一些,又捡起地上那个奶子狠狠剁碎,用刀尖挑起一块放入口中
细细咀嚼,满脸痛快看着林氏。林氏见他竟是如此凶残,身子簌簌发抖。彭老五
扔掉手中长刀,看着犹如血人一般的林氏,勐然分开她的大腿,再次将阳具塞进
她的蜜穴之中,此獠久在林文身边,凶残更甚彭老大。彭老大看着不断哀嚎的林
氏,不忍心说道:」
五弟,就给她一个痛快吧。
「彭老五冷笑一声,说道:」
大哥莫管此事,今日我定要这贱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眼角瞥到长刀,又捡起将刀锋放在林氏乳房下摆处,刀锋冰凉,激的
林氏忍不住全身发抖。彭老五狞笑一声,胯下阳具不停,手中长刀对准林氏乳房
下摆处慢慢割下。林氏眼看自己乳房被一点点割下,强忍疼痛,口中不住告饶。
彭老五丝毫不理会林氏的求饶,直到将整只乳房完全割下,其时林氏也早已疼得
昏死过去。林文看着彭老五慢慢折磨林氏,不住咯咯娇笑,又觉得淫欲愈发高涨
,夹着彭老大的阳具不断撞击着。彭老五见主子高兴,心头愈发得意,又狠狠插
了几十下,一股精液直接射在林氏蜜穴深处。然后不待精液射完,又将阳具抽出
,刀尖对准蜜穴慢慢扎下,他的刀尖乃是倒撩着插入,又慢慢向上割去,顿时鲜
血飞溅。林氏本在昏迷之中,竟然又被疼醒,看着下体刀尖,口中不断尖叫着,
彭老五满脸狞笑,手中勐然用力,刀锋竟然直接划到林氏腹腔,将一个腹部活生
生剖开,露出里面的肠子来。此时林氏已是奄奄一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余一
些微弱的喘息声。彭老五将手伸进林氏腹腔之中,伸手抓起一团肠子,哈哈大笑。又看向奄奄一息的林氏,勐然将手中的肠子绕在她的脖颈处,然后用力一拉,
可怜林氏,就此香消玉殒。林文完整看完这一幕,那种刺激感让他几欲发狂,他
疯狂挺动屁股撞击彭老大的下体,口中大声浪叫。他虽然割去了阳具,本身还是
个男儿身,若要达到高潮,那也得需射精。平日里都是彭家兄弟轮流给其嘬他那
根肉根,今日也不例外。彭老五听到林文浪叫声愈发的大了起来,知道他急欲发
泄,赶忙躺在其身下,张口含住他的肉根用力吸了起来。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林
文却是迟迟无法射精,彭老五吸得腮帮子生疼,也没有让林文射出丝毫精液来。
林文无法发泄,口中大吼大叫,内力有意无意迸发了出来,将屋内摆设吹得到处
都是。又忽然一脚踢开彭老五,将其按压在地,抓住他的两瓣屁股,将一根短短
的肉根狠狠插入他的菊穴中。彭老五哪曾被人开过菊穴,被林文这么用力一插,
顿时痛得大声惨叫,林文听了他的惨叫反而更是痛快,口中哈哈大笑。彭老五菊
穴乃是次被人插入,夹得甚紧,林文直喊痛快,又将内力注入肉根,犹如一
根烧红的铁棒一般,在彭老五菊穴中肆意冲撞。彭老五虽然满口惨叫,但却丝毫
不敢动弹,任由林文在他菊穴内发泄。又插了良久,林文忽然大吼一声,一股稀
薄的液体从其肉根顶端喷涌而出,射入彭老五菊穴深处,此时彭老五连一丝惨叫
的力气也没有了,只顾着趴在地上呻吟。彭老大急忙抽出夹在林文菊穴内的阳具
,将彭老五小心扶起,又不敢让他坐下,只能服侍着他趴在床上,又拿起锦被小
心盖在他的身上,方才跑到林文身边呆着。林文发泄完毕,也略有困意,又张望
了一眼窗外,此时天色尚早,便在床的另一端和衣盘腿坐下,手指相对,开始练
起内功,彭老大不敢出声打扰,站在一旁为其护法,屋子里一时没了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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