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英杰传》7.变异，一切异变的来由

  “李书实同学，虽然你可能会觉得有些失礼，因为我曾经对你做过调查……就在我发现圣杯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同时发现了你身边的这位鹿目圆香的同学似乎有些奇怪之后。”
  远坂凛虽然语气上有些咄咄逼人，但是这却不能掩盖她身上散发出的略有些疲惫和迷茫的感觉，这让李书实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他觉得事情似乎在向有趣的方向发展。
  当然，对于远坂凛表示她自己发现了圣杯出现问题什么的李书实是完全不相信的，虽然这位大小姐的的确确是圣杯的管理者，但是以这位大小姐每逢大事且每到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的习惯来看，想要指望她能发现这么一件影响巨大的事情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不要忘了，圣杯可是能够直达世界根源的一条捷径，虽然口里不说，但是那些时钟塔以及各地的魔术师们都时刻在圣杯的情况和状态，每一次圣杯战争都会聚集大量的身份各异的魔术师前来。只不过除了铁定参加的御三家之外，剩下的人显然需要一点运气。
  教会每年监督圣杯战争的其中一个任务便是保护那些虽然同样因为圣杯而产生令咒但是却没能召唤到任何一个的人，虽然他们的运气不怎么好，但是他们身上的令咒却是实打实的好东西，不但可以强化的能力，而且还能更好的制定符合心意的战术。
  甚至不用看那些有着属于自己高傲灵魂的的脸色。
  估计只要有九个令咒加持，即使是李书实这样的平凡人也可以与亚瑟王或者征服王这样实力出众的英雄相抗衡吧。
  圣杯就是这样，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东西。
  更不要说这一次圣杯的异变甚至达到了足以引发次元震的程度，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被管理无数个次元的时空管理局所注意，否则区区魔术师的生死时空管理局哪里会在乎。
  “李书实，自称自己为中国人，但是中国公安部的资料库中并没有与你资料相符的个体。当然，其他国家的相关机构中也没有相符合的记录。考虑到这个世界上有名为黑户和假名的东西存在，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只能表示怀疑……至于你身边的鹿目同学同样如此。”
  切，这是在套话吧，一定是在套话吧。
  对于远坂凛的说法，李书实颇有些不屑一顾的想到，别忘了他的头顶上还有一个时空管理局这样庞大且复杂的机构，哪怕李书实是个无足轻重的家伙，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边还有一位s+级的综合魔导士和两位无限接近于s级的空战魔导士，最重要的是其中的一位还和时空管理局的名门提督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
  也就是说，以时空管理局的能耐，制作一个全地球通行的假身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我知道你有一套假身份，甚至还知道你和八神副理事长住在一起……”
  “怎么？时钟塔想要让你给我或者其他什么人传达什么话么？”
  “……还有……咳咳咳……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时钟塔，这是我个人的调查，与他们无关！”
  “好了好了，你应该很清楚那一套完备的身份不是随便什么小猫小狗就能破解得了的，更不要说需要大量人手的实地取样排查。凛，我对远坂家的经济状况也有所调查……”
  “（高声）你！（小声的）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有不要叫得那么亲切啊！”
  或许是察觉到刚才的举动有些不符合她一贯保持的风度，尤其是在这种还算有些档次的地方，所以我们的凛大小姐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晕，不过从她裂开的小嘴里不断闪着光芒的小虎牙看，这位被人当面揭短的大小姐或许现在吃人的心思都有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也无意当面揭人短啦，只是我想知道我们现在坐在这间店里到底为了什么。我……我并不喜欢这样兜圈子，这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也没有必要。”
  李书实脸上露出了歉然的笑容，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语有些过分了，毕竟对面那位坚强的大小姐可是小小年纪变没了父亲，虽然还有母亲，但是那个经历了无数杯具已经无限接近于植物人的母亲或许死去反而是种解脱，所以哪怕这位大小姐继承了他父亲植根于骨血中的属于魔术师的骄傲，但是在某些方面她仍然是个柔弱的女孩，而且是个品性不坏的女孩。
  “……如此说来你也承认你的身后的确有着一个庞大的势力……你们到底打算做什么。”
  该说不愧是名门的优秀继承人，虽然遭受到了李书实无礼的挑衅和奚落，但是很快便能调整心态将之转化为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并以此为基础继续展开攻势。
  “喂喂喂，远坂大小姐，我可是正常的守法公民，而你也不是什么警局探长，甚至连侦探执照也没有，这样子问话是很没有礼貌的哦~”
  虽然时空管理局的目的并非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且从远坂凛刚才的话语也可以发现圣杯战争的确发生了什么问题，不过因为对面的那位大小姐的口气让人稍稍有些不爽，所以李书实倒是不介意在交换情报前先调戏调戏这位学校公认的校花级美少女。
  “你知道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小恶魔忽然低下了头，双肩也开始变得不正常的颤动起来，语气也愈来愈低沉，仿佛，仿佛……
  喂喂喂，远坂大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哭出来啊，你知不知道你如果真的哭出来咱们之间可就讲不清楚了啊！
  只要想一想“一个人渣男有了美丽的新欢就抛弃了玩腻的旧爱，虽然旧爱极力挽回但是却依然被无情的对待最终无助的嚎啕大哭”这种怎么看怎么感觉最终结局只会是柴刀和好船的流言就会让人浑身冷颤，会做噩梦的知不知道啊！！
  “喂喂喂~你难道就不能正常些说话么，就这样忽然之间盛气凌人又忽然之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你让别人很难做的知不知道，要不我干脆陪你点宝石……”
  得，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那种渣二代用金钱打发前女友的感觉，节操大危机，不要啊……
  于是在圆神治愈（腹黑？）的笑容里，李书实自己被自己给击沉了。
  更加让李书实无奈的是，他的那番话不知道那一句触动了对面大小姐的特殊开关，原本就一副危险模样的大小姐彻底发出了哽咽的声音，更是有晶莹的液体不时出现在她的裙子，随着不安的手掌变换着裙子上的地形而肆意滚落。
  我真的不是负心汉啊！！！
  李书实觉得或许自己早在紫苑掉进河里的时候就应该跟她抱在一起沉入水底，不但有一只妹纸和自己殉情，而且还不需要在这种地方面对这种令人难堪的情况。
  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里有木有！全部都是谴责负心汉的目光有木有！！已经有人拨通了报社的电话啊有木有！！！还有人正跃跃欲试准备英雄救美啊有木有！！！！
  就连治愈的圆神也投来责备眼神的孩纸你伤不起啊！！！！！
  果然，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你知道么，你知道么……”
  远坂凛忽然猛地抬起头，噙满泪水的双眼狠狠地盯着李书实，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那种歇斯底里的感觉却足以令人震撼——这还是平日里那个虽然有些傲娇腹黑但是却基本上时刻保持着自己应有风度的名门·远坂家的大小姐么！
  最重要的是……这种宛如晚间十点档狗血剧场中被负心汉玩腻甩掉的女人质问负心汉的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远坂大小姐难道你今天是打算把你的高贵和声誉全都扔到马里亚纳海沟里么！
  难道周围那些异样的眼神已经对你产生不了丝毫的动摇了么！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可惜的是李书实心中的吐槽没有任何的效果，反而似乎对面的远坂凛更加激动了，李书实相信如果不是两个人中间隔了一张咖啡桌的话，此时此刻名为远坂凛的小恶魔一定会将自己的领子揪住使劲摇晃吧，就如同那些深夜档的动漫搞笑新番一样。
  当然，某个治愈气息满满的圆神依然坐在李书实身边，一边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李书实，一边优雅的品尝着咖啡，就好像在一边看戏混不在乎这出戏与自己到底有没有关系的小三一般。
  果然粉毛切开来都是黑的啊！
  不过比起这种无聊的想法，李书实现在更加在意的反而是小恶魔口中的话语。
  “女人？”
  咀嚼着这两个字，李书实第一反应便是那个紫色长发身材相当有料远胜其亲生姐姐黑化起来非常可怕的妹妹，那个身世凄惨内心几近崩溃的女子。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话说间桐樱貌似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吧，自己又不是那个侵犯妹妹的人渣二爷，好色什么的本来不就是二爷的专属标签么，又不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才让二爷对异性产生了好奇心。
  就算要关心间桐樱的身心健康要找的人也应该是某个土狼牌推土机而不是他啊。
  所以说这个应该可以排除。
  那么还有谁呢？
  「大概是你的那个身份成迷的从者吧。」
  从李书实心底冒出了一个柔美的女声，虽然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李书实稍稍吓了一跳，但是因为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对于这种可以归于疾风经常提到的名为“念话”的能力李书实倒是并不算陌生，稍稍一愣之后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圆神的提示上。
  自己身边的那位从者么？
  李书实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毕竟他终归是有着些许别人所无法比拟的优势，哪怕这种优势因为种种原因被削弱到了机会没有，但是却依然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帮助到他。
  比如说现在……
  “你是说我身边的那个总是浑身金光闪闪而且出手阔绰的女人么？”
  魔炮三巨头的身份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隐秘的，但是对于时钟塔而言可以说完全不设防，而自己所召唤出的从者则与眼前这位远坂家的大小姐应该没什么交集，唯一剩下的便是那个忽然跟在自己身后而且奇迹般的意外有钱的神秘女子了。
  “是的！看样子你已经想到了。”仿佛是从地狱中逃脱出来的厉鬼的沙哑声音咬牙切齿的回答道，仿佛与口中的那个女人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虽然事实上那两个人的确应该有着极为深刻的仇恨……因为爱与背叛。
  当然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个女人的身份已经有些呼之欲出的味道了，尤其是李书实本就知晓很多虽然不知道被改变了多少但是应该依然还会有些未被改变的黑幕的情况下。
  金闪闪，哦不，在这个时空里或许应该被称为娘闪闪才对。
  曾经是眼前这位远坂家的大小姐所深爱的父亲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从者，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那位被诅咒所填满的名为远坂时臣的中年人的君主。可是与大帝和他的王妃韦伯相爱相亲到最后一刻不同的是，远坂时臣遭遇到了孤傲的娘闪闪的背叛结果被杀，虽然远坂凛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但是这一切显然与娘闪闪脱不开干系。
  所以当这位大小姐在翠屋之中看到娘闪闪的身影时自然会对李书实这个突然转学而来的家伙竟然和新近成为学校副理事长的八神疾风在一起关注起来。
  至于后面的事情，不用猜其实也已经非常明了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们，开战么？”
  抽涕抽涕……
  “需要我借给你我的肩膀么？”
  愤怒的眼神……
  “既然这样……小圆，你有什么想要吃的么，这里的饭菜似乎不错的样子。”
  “给我也来一份，你请客……”声音沙哑且还带着哭腔，不过语气依然强硬无比，考虑到对方那堪称杯具的生存状态，李书实顿时熄了吐槽对方的*。
  吃饭的时候总算没有再弄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动静，虽然气氛依然安静的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不过考虑到对方所受到的精英教育以及周围射过来的诸如“这个男人果然好厉害”，“为什么他竟然可以不翻船”，“我要看柴刀好船”之类的视线，李书实决定还是沉默一点的好。
  只不过那些视线里面是不是混进去了什么糟糕的内容。
  “我想我们之间需要交换一下情报，因为……圣杯似乎出现了一些……怎么说不叫好呢……变异……异变……还是怪异……有古怪……”
  大概对面的少女自己也觉得即使隔了一顿饭这样转移话题的方式依然有些生硬，即使这是她原本想要进行的话题可是在如今的氛围之中依然犹如羞耻play一般。
  “先说说你的怀疑吧，毕竟你是圣杯和这片土地的管理者，就算你本身没有经历多少至少也应该从家族的资料中掌握了很多……至少比我这个原本的局外人要多。虽然这样一来掌握了更多资讯的你会有点吃亏，但是你可以当做是我们合作信任的基础，而我也会将我所知晓的事情告诉你。当然，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就当做我用这顿饭来换你比我多掌握的那部分情资如何？”
  “请……请淑女吃饭本来就是绅士的必备美德！”
  显然一提到金钱的问题，远坂家的大小姐本能的做出了反抗的表情，虽然这样的表情在李书实的眼中更像是可爱的小猫咪在撒娇，嗯，猫通常都很傲娇。
  “总觉得你的眼神非常非常失礼！！”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远坂小姐你同意的话就先请吧。”
  “你应该知道圣杯战争是六十年一次吧。”
  “是的，而现在距离上一次也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只相隔了十年而已。”
  “没有错，看样子李同学果然下了一番功夫。那么不知道李同学知不知道实际上由我们远坂家管理的圣杯实际上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就已经损毁了呢？”
  “纳尼？！这……这不可能吧。如果圣杯被损毁，那么，那么……”
  “那么你身边这位英灵小姐是如何出现的对么？”
  “是的，你说的没错，这正是在下无法理解的事情。”
  “李同学不同吃惊，实际上我对这件事也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有一件事却让我很是注意。”
  “不知道是什么事能令远坂同学如此在意。”
  “就是那个吉尔伽美娅，哦，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娘闪闪，噗……倒是很形象的称呼，虽然我还是更喜欢叫他金闪闪。”
  果然，不管再怎么变，那只英雄王在小恶魔这里都逃不过“金闪闪”这个称呼。只不过……
  吉尔伽美娅？果然就和阿尔托莉亚一样啊……被不知道是盖亚还是阿赖耶玩坏了。
  “的确，如此说来身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英雄即使拥有最高的独立行动能力只怕也不可能在现世存在长达十年的时间，而且看起来她好像失去了很多重要的记忆一般。”
  “失忆了么？如果不是你告诉我，那么如果我就这么跑过去的话会很傻吧。算了……”看到李书实似乎相对她说什么，远坂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便继续说道：“我想现在的吉尔伽美娅只怕已经超出了普通英灵的范畴，成为一种介乎于英灵和实体之间的特殊存在。”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其中似乎牵扯到了一个非常大非常大的阴谋呢。”
  “呵呵……哪一届圣杯战争不是由无数个阴谋所构成的呢？”
  “说的也是呢……”
  “所以如果你想要知道一切的缘由的话，那就要追溯到第三次圣杯战争了。怎么样，有兴趣么？似乎还有不少时间，足够让你听完一个故事。”
  “那是当然了，再说能够由凛同学这么美丽的女士为我讲故事是在下的荣幸呢。”
  “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开心哦~”
  不，你的表情明明很开心的样子。
  虽然如果真的说出来的话大概会死人的吧。
  “那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了呢……”
  酝酿了一下，远坂凛的声音幽幽的传进了李书实的耳中。
  ps：第一次连续更新外传呢，虽然和那些日更数万的人无法相比，但是这三天的假期可是天天诚意满满的5000+，节操什么的应该会捡到不少吧……
  不过明天就要回到正文时间了，请大家继续期待小李子的西域之旅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貌似距离西域的土地还有段距离……
  果然我被说是写团长的文章但是团长一直在打酱油的团子给带坏了么……
  所以说扎一个团子稻草人每天一扎什么的也只不过是个拿着少量经验的日常任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