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英杰传》8.越来越复杂的局面

  安哥拉·曼纽。
  这个名字在琐罗亚斯德教的教义中是光明神阿胡拉·马兹达的宿敌。
  如同阿胡拉·马兹达是一切光明、生命和美好的集合一样安哥拉·曼纽是一切邪恶与黑暗的集合，是阿胡拉·马兹达必定要战胜也被认为最终会战胜的终极boss。
  当然，这里要说的名为安哥拉·曼纽的少年并非是琐罗亚斯德教所创造的那个邪神。
  那完全是一个可怜、倒霉且符合一切杯具要素的少年。
  按照凛大小姐所掌握的资料来看，那是发生在70年前第三次圣杯战争时的故事，同属御三家的爱因兹贝伦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原本只能召唤出七只英灵的圣杯召唤出了第八只英灵，一个被称为avenger（复仇者）的英灵。
  当然，远坂凛表示她很怀疑这个英灵的身份，只不过爱因兹贝伦对于一切似乎封锁的非常严密，而这位英灵的实力又脆的让人无比吃惊，所以相关资料少之又少，哪怕是同为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对于这个英灵的资料也是少之又少。
  不过远坂凛不知道的东西李书实却多少还有那么一点的印象。
  这个被冠以安哥拉·曼纽之名的少年其实并非是琐罗亚斯德教教义中的那个邪神，只不过是某个萨珊帝国偏僻村落里的一个普通甚至是有点柔弱的孩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却在某一天成为祭祀的祭品，被村民们冠以邪神的名号和作为一切恶的象征残忍杀害，嗯，残忍的程度大概也就是满清十大酷刑的水准吧，反正也翻不出多余的花样来，人类的智慧终究还是有穷尽……大概吧。
  为了证明琐罗亚斯德教教义中全人类所拥有的善性，少年被冠以恶魔的名字成为了人类恶的思想的象征，于是那些自觉的自己已经善良完美高贵无比的愚民便可以肆意践踏他，拷打他，直到他成为游荡于世界之上，既不属于阿赖耶也不属于盖亚却又同时属于两者的奇异存在。
  最终这个神奇的存在被爱因兹贝伦家用来自异国的神秘之物作为触媒违规召唤了出来。
  嗯，通俗点说这位老兄就是一个圣杯管辖的英灵国度里的偷渡客。
  虽然少年并没有什么出众的文治武功，但是他被冠上的那个邪神的名号却无比响亮，被迷惑的爱因兹贝伦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强力臂助，很可惜……
  如果说以上是关于名为安哥拉·曼纽的英灵个人的杯具的话，那么剩下的部分则是属于整个魔术界以及冬木市市民的杯具了。
  圣杯内原本是无属性纯粹的魔力，也正因为这种无色之力才有能力回应使用者完成其的各种愿望，正因为无，所以才能转变成任意的有。
  实际上英灵便是这种以无生有的体现——英灵的力量虽然说是由身为魔术师的御主提供，但是构建英灵实体化所需的能量以及作为控制这一力量的关键的令咒都是由圣杯提供的魔力。
  所以，当英灵战败后便会被圣杯回收，重新变成圣杯内的无色之力同时成为驱动小圣杯沟通大圣杯通道的重要能量。
  可是问题就这样产生了，被圣杯回收的安哥拉·曼纽原本其构成英灵的能量应该被圣杯分解为无色之力，可是安哥拉·曼纽并非圣杯的“注册”英灵，所以构成他身体的能量也并非来自圣杯的无色之力，反而是来自琐罗亚斯德教教众的愿望之力，希望有人能够承担他们身上的“恶”从而使得他们自身洁净从而可以得到真神的赐福。
  圣杯虽然如同贝爷一般啥东西都敢吃，但是就连贝爷的胃口也无法承受远东的某些乡间美食，所以当圣杯吃掉了由异种能量构成的安哥拉·曼纽之后，圣杯病了，它发现自己消化不良了。
  这种感觉或许铁扇公主是最能感同身受的，所以最终铁扇公主投向了，圣杯同样也没能撑住，于是它变质了。
  好吧，上面其实是口胡。实际上这里出现了一个有些诡异的误会——安哥拉·曼纽虽然是英灵无误，可是当圣杯将之吸入到体内后发现这丫的不是由自己能量构筑的英灵，按照圣杯那极其简单的判断回路判断，不是自己能量构筑的英灵就应该是r，而能够到达这里的r显然应该是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胜利者就有资格许愿……
  安哥拉·曼纽已经战败，自然没有能力为自己的未来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可是谁都没想到这家伙是个怪胎——他没法许愿，但是他本身就是由无数人的愿望所构成。
  周瑜打黄盖估计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大圣杯有能力通向根源，所以理论上魔力是无限的，但是偏偏安哥拉·曼纽身上集合了古往今来的琐罗亚斯德教甚至是因为成为英灵逐渐扩展到全人类对于消除自身恶念由某个人承担的愿望。
  无限对无限，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
  数学家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在一间有着无限房间但却已经住满的旅店中来了一个新的客人希望住宿，如果普通旅店自然只能向客人表示抱歉，但是这一家却不需要。
  店主人很有礼貌的通知一号房内的客人住进二号房，二号房的客人住进三号房……n号房的客人住进（n+1）号房，于是新来的客人就可以住进1号房里了。
  好吧，数学家告诉我们旅店的生意好得很，于是一会过后又来了无限个客人，店主该怎么办呢？
  嗯，其实你应该猜到，店主法力通天，自然不会拒绝上门的生意。
  于是，一号房的客人来到二号房，二号房的客人来到四号房……n号房的客人来到了2n号房，于是单号房都空了出来，新来的客人又可以入住了。
  任你根源的力量有多强，人类的愿望都只会更强，结果就是原本无色之力被人类“恶”的愿望所污染，变成了破坏力无穷的此时之恶，嗯，或许黑泥什么的更加适合。
  这可真真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想一想爱因兹贝伦牺牲了他们号称“冬之圣女”的大魔术师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的身体构筑出的用来沟通根源大圣杯的伟大之法就这样毁在了他们自己的手中。
  虽然第三次圣杯战争即使没有爱的战士插手也基本是个全灭的结局，不过黑泥的真相还是不可避免的从某些渠道中泄露了出去，比如某个魔术师杀手就听到了一些风声。
  咳咳，顺道一提，那个安哥拉·曼纽最终变成了什么样子或者什么东西就没有人知晓了，毕竟这种开挂作弊的手段并造成大圣杯的污染这种事实在不是什么好名声，虽然在那些大家族的眼中已经可以算是公开的秘密，但是爱因兹贝伦毕竟是御三家之一，背景和实力都非等闲之辈，至少也比人丁稀薄的间桐（注）家要好得多，所以依然可以继续搞破坏无鸭梨。
  是的，继续搞破坏。
  因为爱因兹贝伦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派出的选手卫宫切嗣显然是个“正义的伙伴”，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中二大叔，一来认为这种已经变质了的圣杯无法承担他毁灭恶的愿望，或者说他认为圣杯便是恶的载体，毁掉圣杯和圣杯里面的恶世间便再无恶了？
  远坂凛是不清楚，李书实虽然曾经很清楚但是现在也忘记不少，如果不是某些原因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意外的获得了不少这个世界相关的情报激发了他某些已经快淡忘的回忆，他现在恐怕会更加一头雾水的，毕竟远坂凛所掌握的资料并不是非常全面，很多要靠他自己脑补。
  圣杯的确变成了恶的载体，但是却也仅仅只是载体而非本质。
  于是执着于打破圣杯的“正义の味方”卫宫切嗣杯具了。
  切丝在圣杯内的虐心场景咱就不多说了，反正远坂凛是肯定不知道，她只知道切丝命令自己的也就是那位著名的呆毛王用最强攻击击毁了小圣杯同时强行破开了小圣杯与大圣杯之间的通道，结果造成此时之恶泄露，冬木市陷入到了绝望之中。
  呆毛王因为力竭所以很快便烟消云散，只剩下身上装有阿瓦隆的卫宫切嗣在黑泥中苦苦挣扎，之后遇到了因为他而家破人亡的卫宫士郎，最后总算救回了一条人命，让中二切丝的正义伙伴想法存有了一丝光明。
  不过这里要说的不是切丝，要说的是因为某个变量的变化而导致结局发生的偏移。
  吉尔伽美娅，一个美丽且高傲的女人，巴比伦宝库的主人。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了那片黑泥构筑的人间地狱之中，身边并没有她的盟友言峰绮礼，就那样坐在名为维摩那的黄金方舟之上。
  巴比伦的宝库再一次被打开，无数珍贵的宝具倾泻在了大圣杯之上，而吉尔伽美娅自己却跳入到了肆虐的黑泥之中，被吞噬，甚至因为她那完美的躯体即使是原本围在卫宫切嗣身旁的黑泥也涌向了吉尔伽美娅那里。
  于是，当一阵剧烈的带着金红色火光的爆炸声过后，卫宫切嗣站在残存的少量的黑泥之中，他的背后是残破不堪的大圣杯，而他的身前则是被他救赎也在同时救赎了他的卫宫切嗣。
  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吉尔伽美娅的行动，或许冬木市将直接从地图上抹去也说不定，至少也会造成更大的灾难。从这一点来说，吉尔伽美娅的确不负她的英杰之名。
  卫宫切嗣因为黑泥强大侵蚀力的缘故最终没能活上太长时间，而吉尔伽美娅则在爆炸后不知所踪，所有人都认为她已经回归到了英灵殿，可是她却又在这样的时刻出现在了冬木。
  虽然以上的故事当中有很多都是远坂凛根据自己能够获得的资料进行的推测，不过李书实和自己记忆中的故事相互印证之后发现差别似乎并不是很大，或许最大的分歧便是最后行动异常激进的吉尔伽美娅。
  虽然谁也不知道这位高傲的女人当时想了些什么，但是因为她的举动，对大圣杯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甚至教会一度要求魔术协会将大圣杯解体以免再次造成上一次出现的杯具。
  当然，双方对峙的局面很快便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因为一个新的势力参与了进来。
  “哈维尔财团么？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过呢。”李书实表示自己对这些东西完全是一头雾水。
  “一个忽然崛起的家族式财团，是一家从事和平事业的贸易组织，尤其擅长生物和医药领域，不过私底下似乎也有些很神秘的研究项目，总之是个很麻烦的大家伙。不过也有传言这个家族实际上是某个家族的附属而已，最大的嫌疑者是在北美以及英国都有着极强影响力的布里塔尼亚家族。事实上魔术协会与教会的纷争中就有这个布里塔尼亚的影子。”
  对于这样惊人的消息李书实表示自己很镇定，很淡定……好吧，他真的已经学会不蛋疼了。
  “那么那个哈维尔财团呢？他们的活动应该更加活跃吧。”
  “我并不能确定他们的活动是否和我们有关，不过据说他们资助了十几位科学家，其中包括物理、化学、生物、医学乃至考古学者，而且最近他们还将这些人送到了月球上。”
  “哦，这个我知道，似乎电视台还有做过直播，星奈也说这些人背后似乎隐藏着相当让人怀疑的目的。”
  “是的，因为根据某份无法证实的情报显示，月球上似乎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我们这边并没有能力去进行那么明目张胆的行动，实际上对于时钟塔而言如何应对跟院内逐渐在降低的魔力才是最为优先的事情，毕竟哪怕不是很明显，但是几百年后或许魔术家族都会因此而衰落。”
  说到这里，远坂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虽然这样的情况或许距离自己还很遥远，但是作为魔术名门的继承者，以为有社会责任心的魔术师，远坂凛依然对那可怕的后果感到不安，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彷徨吧。
  “好了，我也说了这么多，现在改轮到你了。”迅速调整了一下心情，远坂凛又呈现出了刚才那般咄咄逼人的感觉，只不过与刚才相比，李书实总觉得现在的小恶魔在咄咄逼人的同时似乎还多了半分……撒娇的感觉？
  是错觉么？还是因为刚刚被喂食所以多了什么奇怪的buff。
  不过看到小恶魔露出一副“如果你不说出点有价值的情报你就死定了”的表情，即使知道对面的这位大小姐不会真的在这种公众场合做出太过失礼的举动，不过被这样一个人盯上在李书实看来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更别说此时的李书实已经完全没有玩弄对方的心情。
  或者说他对于自己最终会弄巧成拙反而具有更大的信心。
  “远坂同学知道‘太古遗产’这个词么？”
  “完全没有听说过。”
  “嗯……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嗯……简单说来，我们所处的地球并不是这个宇宙中唯一的文明，在其他遥远的星球也各种稀奇古怪的文明，某些文明的发展程度甚至不逊于我们的星球……喂喂喂，如果你不打算相信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话我可就没法说了。”
  看到一脸“你科幻小说看多了所以得了中二病么”的凛大小姐，李书实觉得果然奈叶她们的神经实在是有够强健，或许是因为当初的那只雪貂实在是太过可爱了吧。
  算了，反正魔法少女、穿越者什么的都可以出现，剩下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了，哪怕就是某一天自己头顶上突然裂开一道口子然后出现一位金发紫瞳自称“永远17岁”的美xx的奇怪家伙李书实或许也不会有多吃惊了。
  不过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对面的大小姐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随后点了点头示意李书实继续。“太古遗产通常是指某些文明制作的非常危险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通常都是出自于各种历史久远的遗迹和古墓之中，所以被统称为太古遗产。”
  “这和圣杯有什么联系么？”
  “你刚才不也说月球似乎出现了什么异变么？我们这边怀疑那样东西和可能属于一件非常危险的太古遗产。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或许会引起次元震也说……喂喂喂，我再次重申一遍，我真的不是科幻小说沉迷者，而且上述结论也不是我做出来的！”
  看着对面少女那一副“我今天赔大了竟然在无用的事情上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连风度都丢失殆尽实在是太糟糕了”的表情，李书实实在是郁闷的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对对对，这一定是少女对自己的报复，一定是的，没错的……
  利用这种近乎于催眠的手段，李书实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嘁！”你这个该死的小恶魔，你果然是在报复吧！
  “总而言之，虽然我们这边对此有些怀疑，但是我们在地球的力量并不算强，而且这边的政府也不可能让我们明目张胆的到月球上去考察，所以我们这边能获得的情资也很有限。”
  大概是因为知道了小恶魔只不过是在蓄意报复自己刚才的那些言行，于是乎李书实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笑容也充满了力量。
  呃……为什么李书实忽然觉得自己被某个西瓜皮浓眉毛的家伙灵魂附体了呢。
  退散退散，一定要退散！
  “算了，谢谢你的款待，虽然对于圣杯的问题我们似乎并没有找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我相信双方都不希望出现大的灾祸，所以希望我们今后可以继续交换双方手中的情报。”
  或许觉得自己无法再获得更多的情资，远坂凛礼貌的表达了自己准备离开的意思。
  “除了交换情报之外我们是否还可以结成一定形式上的同盟关系呢？毕竟我们这边对于圣杯的兴趣并不是很大，我们更加看重的是不会出现无法收拾的状况，至于远坂同学获得圣杯之后想要做什么只要不是什么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我们这边也不会插手。所以在情况明朗前，我们之间并没有冲突的地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斗，我们之间需要这样的协议。”
  “真是财大气粗的土豪啊……”
  对于远坂大小姐怨念的吐槽，李书实和身旁已经神隐了许久的圆神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毕竟两个人最近可是被真正土豪，哦不，应该说是王者的风范给打击的无语望天。
  “你们手上的英灵应该不止你身边这位鹿目同学还那个金闪闪吧，为什么还需要我的帮助呢？我可没有想要成为什么人的附属。”
  “不不不，远坂同学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两方之间不要发生无谓的争斗，并非要束缚远坂同学的行动或者借此强调谁领导谁，我们双方的关系是平等的。”
  “是么？”认真地盯了李书实好一会，仿佛要从李书实的表情和眼神中确定他的想法。许久之后远坂凛才轻轻点了点头，“可以，我同意这样的提议，需要我起誓么？”
  “不，远坂同学的信誉在下还是非常信任的。”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不论李书实这边还是远坂凛显然都不是什么喜欢在外面游荡的不良，虽然这样的说法对于身为需要在夜间进行战斗的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而言有些可笑，不过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话，两个人都不打算太晚回家。
  一个是因为良好的家教，而另一个则是因为被家教的非常良好。
  “是么？那么我告……”
  “趴下！”
  就在远坂凛准备告辞站起的时候，李书实忽然大喝一声，顺便伸手抓住因为李书实的大喝而有些愣神的远坂凛的一只手将之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小圆张开结界！”
  不理会店内众人诧异的目光，也不理会怀内佳人因为羞怒而奋起的反抗，李书实对同样有些迷糊的圆神命令道。
  虽然圆神的控制权已经转移给了奈叶，李书实命令的口气也不是很好，但是对于李书实的命令圆神并没有抵抗的意思，反而不折不扣的执行了。
  瞬间，一道樱色的半球形防护罩出现在了三个人的身边。
  而随着防护罩升起的同一时刻，一团巨大的因为爆炸而产生的红黑色火球吞噬了三个人所在的区域。
  注：吐槽一句，貌似虫爷原本叫做马奇里·佐尔根，来自俄罗斯，所以间桐家又被称为马奇里家——话说欧洲人的名字构成都是名字在前，教名或者父祖的名字在中间，姓氏在最后吧，是这样的吧，那么马奇里·佐尔根里到底哪个是名字哪个是姓氏呢？按照欧洲人的习惯的话马奇里应该是名字吧，是名字没错吧，难道正因为知道自己的理想太过离经叛道所以放弃了佐尔根的姓氏于是选择了马奇里并进而变成了间桐家？
  莫非咱一不小心真相了？
  ps：五一小长假马上就要结束了，咱很是好好玩了一下，于是对于明天的到来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这个假期看了好几本蛮有意思的小说，比如之前说过的，比如刚刚看完的《战神领主》。当然，咱依然表示这绝对不是推书，已经有人反应《日在地球》的更新已经岌岌可危了……
  ps2：咱这不是纯菲特今晚留下来的同人，所以如果后面出现什么与之不尽相同的设定还请剧情党和设定党口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