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堂(H)》第 13 章

  一个坐床上,一个坐在侧面的木凳上,长久的没什么话。
  吴敬颐和缓的起身,似生怕惊到她,曼珍的余光中,他就这么慢慢的走了两步,坐到了身边,两人保持着分寸的距离,吴敬颐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这里好了吗?”
  入眼处是纤长雪白的脖颈,自然早就好透了。
  被碰之处当即sāo动,滋滋的麻了一下,随即释放着粉cháo一路往上。曼珍赶紧点头,掩饰性的喝水,凉水入口,又想到他刚刚用过这个杯子,只得艰难的吞噎下去。吴敬颐端望着她的侧颜,她一紧张就喜欢出汗,额头亮莹莹的,缨红的chún瓣紧抿着,一丛黑发从鬓间落下,吴敬颐抬手将头发挽到耳后,曼珍立即道:“我不想跟你道歉。”
  敬颐自动接下:“我现在也不怪你。”
  曼珍猛地转身,眼眶发红:“你以前怪我?”
  吴敬颐顺势抱住她的腰背,将人搂至xiōng前,黑眉压低薄chún轻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用额头抵住她的:“我跟你道歉,之前弄疼你了……曼珍,你接受我的道歉吗?”款款低语中,曼珍嗅到他身上的清新的皂香,心下一宽,她正要点头,没料他接着道:“如果你接受,我能亲你一下吗?”
  吴敬颐握住她的侧脸,脑袋微微倾斜:“别误会,就是礼貌歉意的贴面吻。”
  话毕,苍白的chún渐变成鬼魅的殷红sè,已然贴住了曼珍的chún角。
  第18章 中指
  曼珍恍惚的呈了这道贴面吻,腹部涨着niào意,赶紧跳起来,吴敬颐帮她拉开澡室的门,指着里面的蹲坑:“去那里。”曼珍嗯了一声推上木门,退了内裤拉好衣服蹲下,私密处又是一阵紧缩,想着那人就在一门之隔处,自己若真是niào了,他岂不是全部都听得到?
  她朝外面大喊一声让他退远些,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松开放水。
  房间就这么大,吴敬颐退的再远,也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曼珍拧开水龙头冲手,身上的骨头寸寸收缩,耳聋耳燥的出来找纸巾擦手,吴敬颐递过来一张浅灰半湿的毛巾:“我这里的草纸太撂手了,你用这个,这个是我洗脸的。”
  曼珍满地乱转,一边擦着手一边没话找话:“你穿这么点不冷了,都入秋了……”
  吴敬颐轻轻松松抱住无头苍蝇,随手扯了她手里的毛巾搭在桌面上,他圈住她的腰背,曼珍柔软的xiōng脯贴在他的xiōng口上,吴敬颐拥着她压到床上:“我不冷,曼珍,我很热。你热不热?”
  曼珍转开脸,沉重的躯干压在身上,有种奇异的充实感:“我我不热的,你往旁边去一点。”
  吴敬颐抄住她的手腕往头顶一压,两腿挤开曼珍的,耻骨压下轻磨慢捻,右手钻进柔滑的腰袢往上去了。
  隔着纤薄蕾丝的ru罩,左ru被人握住,指头轻轻的在顶端刮擦了两下,那里立时硬成了饱满圆润的ru珠,曼珍低喘着发出两声嗯嗯的鼻音,娇媚隐忍的吟哦声几乎能勾穿人的xiōng膛。
  吴敬颐仍旧压着她的下处,鼻尖呼出热气,撑起上半身剥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把上面剥了个jīng光,一片雪白细腻的rou质,纤长的臂膀,窄细柔软的腰肢,下凹上伏的xiōng部曲线,敬颐重新伏向这片美不胜收的光景,沿着曼珍的脖子一路逡巡着往下吻,随即用牙齿叼住了俏生生的ru头。
  “嗯……啊……敬颐哥哥……我……”
  这次滋味更甚上次,上次端是用手,这里手口一起,ru头刺的麻痒,nǎi子在其手下涨到受不住,曼珍被迫撑开床腿,两腿悬在床板下扑腾扭动。
  吴敬颐张嘴吞下一大块rurou,舌头快速的舔舐着顶端,再围绕中间大圈圈,曼珍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竖了起来,饥渴娇喘的呼吸呼唤:“敬颐哥哥,哥哥……哦……我……”她抬起赤裸的手臂撑住他的肩膀,绕过他的脖颈伸进背心,用力的抓挠他的背部。
  背部受了疼,吴敬颐反而更兴奋,血脉偾张的用力吸食rurou和ru晕,右手大力的抓揉着nǎi子,好一阵揉搓着,忽而chā入二人相接的秘处,隔着内裤往里摁了摁。曼珍忽的仰头惊喘,吴敬颐抬起头去亲她的脸,接着是耳垂,舌头往里一钻,笑言:“这里好湿,是刚才没擦,还是现在流出来的?”
  眨眼间他拨开湿淋淋的内裤,送了一根中指进去。
  “啊!”
  所有的神经敏感四散bào烈的炸开,像是把她扔进滚水里,还是一片汪洋大海的滚水,她噗通来噗通去的着不岸,脱不开体内深处的异物。那东西东突西奔的,搅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忽而触到特殊的一点,曼珍大叫不要,吴敬颐拨动着那一点快速的弹着手指,chā进去狠转一圈咕叽咕叽的搅动,再抽出来,再狠狠的入进去。
  有些事情,根本不用教,搅了几下便可找到关键处。
  “不要……不要了……那里……不可以……”曼珍叫了两声,又想到这里小屋小室的不隔音,哑着嗓子吸气,喉头酸涩,牙关一合呜呜的抽噎起来。
  第19章 搅动花核
  吴敬颐嘴里好生安慰着,中指的力道边轻了,每次chā进去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cháo湿,真是令人兴奋惊喘。
  他神经一半处于烈烈火海中,每一寸的肌rou节节鼓涨,皮肤撑到发亮流汗,一半却是处于冰层山巅,存着残酷理智和清醒。他需要清醒地控制她的身体,以及自己的。
  吴敬颐踢掉拖鞋,顺便将曼珍的剥干净了,从头到脚,像是饿狼嘴里最喜欢最肖想的嫩rou,曲线延绵起伏,皮rou干净清新,nǎi子和腿间的秘处,刺人去吃去舔。另他的口腔里源源不断的淌着口水。
  青年面上仍旧是克制的磨样,只是他再克制,微微颤栗的肌rou丛,黑眸中透露的jīng髓,那种qiáng势的凶猛的捕猎感,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曼珍看见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赤裸的肩膀上,吴敬颐的白脸染上了红cháo,从眉心处滑下一颗汗珠,正挂在鼻头处要掉不要。高俊挺拔的鼻梁下,是殷红似血的chún,她不免又惊又吓,仿佛在这尊活生生的人脸下随时会露出一口獠牙。只是没等她惊疑多久,紧实的花xué处传来堆叠渐高的饱涨感。
  吴敬颐低头,正见自己的中指在一处粉嫩鲜稚的xué口处进进出出,带出了许些嫩rou,以及河流似的yín液。她的这处也是好看美妙的,毛发疏淡,鲍鱼半开,一张一合的吞噬着他的指节,他的食指和无名指折叠的压在饱满的蚌rou上,随着中指的转圈和抽chā,碾压着那两片肥妹的rou片。
  曼珍扬起脖颈,含着一股热泪,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全身上下皆由他控制的时刻,她愿意放软和退步。
  吴敬颐稍稍一愣,眼里当即冲了一股子柔软进来,他从曼珍的两腿间伏下去,左手温柔的搔着她的ru房,殷红的chún畔落到她的鼻尖,随即是脸颊,再是下巴,最后悬于曼珍的chún瓣上:“曼珍,我的好曼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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