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堂(H)》第 14 章

  你别怕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他吻了吻曼珍的眼睛:“乖,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最快乐的地方就在这里。”
  曼珍依言闭上,吴敬颐盯着那处粉柔的chún瓣,xiōng口起伏不定的喘息,手指款款的戮入巢xué,他贴近了,又再近一分,chún和chún隔着毫厘。灼热的不定的呼吸近在咫尺,曼珍一睁眼,啊的一声张开了嘴,吴敬颐脑中的弦崩得断裂,双chún压了过去。
  他如饥似渴的伸进舌头,或舔或吸,卷着她的一通缠绵,曼珍的嘴合不住,一条晶亮的yín液从chún角处流下来。
  与此同时,腹下骤然紧缩的到了关键处,吴敬颐配合着热吻,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狠狠的抽chā一通,曼珍窒息的拳起脚趾头,xuérou抽搐的紧缩,热cháo猛的喷了出来。
  第20章 任君处置
  一事完毕,染着cháo红的rou身瘫在蓝白旧意的床单上,股下cháo湿一片。
  吴敬颐的裤衩上也是湿了一大片,他极为不舍的从曼珍的身上退开,在床前脱了裤子,准备换一条新的。
  曼珍蜷缩到角落,默默的哭了一会儿,也不晓得为什么哭,可能是第一次这么泄出来感到羞耻,也可能是重新生了股郁气,让她不得不哭,不哭不舒服。
  床板再次咯吱响,吴敬颐从后覆上来,吻住她的肩膀,有些笑意:“爽哭了?”
  曼珍怒气勃发的转身,狠狠的捶他:“你你才爽哭了?!”
  吴敬颐抓的她的手放到下面:“我可没爽,你摸摸它,它一直安分的立在这里。”
  金曼珍羞了几秒,愤愤的折腿盘坐起来,扯了自己的衣服挡住花xué,指着吴敬颐藏在布料下的玩意儿:“它这还叫安分!”说着气咻咻的拍了它一巴掌,吴敬颐吃痛的捂住,轻柔了两下,略有些无奈的抚摸曼珍的后背,手掌贴住滑腻的背部曲线,他倾身过去又想要了。
  曼珍赶忙推了他一把,莹莹的脸颊带着羞躁,嘴巴一瘪:“不行,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了?”
  曼珍试试探探的捉住对方的性器,垂眸的眼帘下,一片烟霞升起。
  吴敬颐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他跪了起来,将曼珍的手托过来落在裤沿处:“任君处置。”
  黑sè的裤衩渐渐拉下,一条热乎乎的红sè物件就这么当头跳了出来,上面涨得硕大,呈饱满的蘑菇状,根jīng那里粗而圆,两条青筋狰狞的盘旋而上,他的毛发非常浓密,简直不像是他的身体。黑丛丛的,上面也有下面也有。
  曼珍紧迫的舔了舔chún,两手交错的握上去,吴敬颐低低的吟了一声。她玩的非常没有章法,吴敬颐时而爽到巅峰时而纠结到海底,最后受不得折磨了,他把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弄,总归是到了临界点,一股ru白的jīng液冲天而出。
  曼珍傻愣愣的看着喷射的那处,小小的一道裂口,翕合着蠕动,她的腿间流下yín液,竟生了股去吃吃蘑菇头的冲动,只是太多丢人,她qiáng忍着把冲动重新吞回肚子。吴敬颐看到她躲闪的眼神,一时有些想要,又有些悸动,下次应该让她把这些东西都吃下去。
  吴敬颐快速的将房间整理了一番,重新换了床单,又去门口的煤炉捡来一壶热水,倒进玻璃瓶中摊冷。曼珍团在被子看他忙东忙西,吴敬颐穿了一套藏青sè的工装,重新变回整整齐齐的好青年,他立在桌边想了想,从抽屉里翻出一本书,里面夹着几章毛票。
  敬颐坐到床边,将毛票放到枕边:“你要是饿了,到巷子口买点吃的。”曼珍心里酸了一下,道我有钱。吴敬颐将她拖过来抱进怀里,犹豫着,仍旧是在她的额边印下一吻:“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给你,你就收着,好不好?”
  这一吻,跟rou欲无关,这才是可怕之处。
  原本她打算懒一会儿,睡一会儿,待人走后,她却久久的回不了神,觉着那吻似乎已经超出一定的界限。于是赖了一会儿床,手脚麻利的套上衣服逃之夭夭。
  ps:收藏咋总是不动捏嗷嗷。
  作者我面前有两根roubàng,一根就是我们的敬颐好哥哥,一根是我们的干爹大人,这两根roubàng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哈?哈?哈?
  第21章 偷香
  吴敬颐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房内只剩下一只活物,一条嗷嗷待哺汪汪乱叫的狗。
  青年取下蓝布背包搁在桌面上,从里面掏出两个油纸袋,把其中一个掰碎了,露出喷香的猪rou馅儿仍旧食盆里,吴敬颐就着冷水吃另外一个,就那么半蹲着,眼里望着小黄,小黄无忧无虑吃的欢快,嗯嗯的哼嗷嗷的嚎,吴敬颐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机械的吃饭烧饼。烧饼对于他来说,足够,对于金曼珍来讲,却远远不够。如果她真的在这里,他又拿得出手吗。
  想到这里,吴敬颐起身坐到床边,很有些浑噩的床底板的木条上捡出一包香烟,这是报社里的小编辑分给他的,他学着抽了几根,如今已经融会贯通起来,熟门熟路的叼住,用火柴bàng划出丁星火花,沉迷的深吸了一口。
  小黄吃不够,还要再吃,吴敬颐咬住烟头蹲下,摸摸它的脑袋,森森跟它说话:“我一无所有,你也一无所有,有一口吃的就行,别太贪心了。”
  曼珍是逃着回家的,在浴室里耽搁许久,她躺在白瓷的浴缸里,赛雪的rou脂同白瓷相称着,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里,浑身的皮毛纷纷张开,她闭上眼不由喘息一声,抬手摩挲自己的脖子,接着游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nǎi子。她自己摸来摸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受,脑子里非得想着刚才的画面,或者之前的画面,若她的手是吴敬颐的手,若是他坐在浴缸边,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呢。
  这一次算是和好如初的会面,然而转头一想,这又算哪门子的“如初”,如初的如初,他们互相之间从来没有好脸sè。
  日复一日的,曼珍日日早起,都要在挂历上画上那么一笔,这已经过了几天了,合适她再去探望他么。小环问她在想什么,曼珍食不知味的,再翻起那本yín书,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惊异和新鲜感。
  这日放学,家里的汽车还没到,金曼珍肩上挎着书包,藏蓝sè的百褶裙下是一双细细的脚腕,着着雪白的白棉袜子,脚上踏着一双黑漆的皮鞋,有些路过的时候跟她打招呼,她全是闷闷的一点头,眼也不抬一下,这也就解释了曼珍为何总是没什么人缘。
  太没追求,成天脑子里不晓得装了什么实际的东西。
  直到一条面熟的黄狗,浅棕的毛sè蓬松松的,仰头对着她就汪汪两下,张嘴露出几颗尖牙。曼珍眼里骤然一亮,同它打了声招呼,叫它小黄,小黄蹦过来咬她的袜子,曼珍哈哈笑着抬头,正见吴敬颐冷清的立在校门口的墙下,他套了一件深蓝sè粗布褂子,背上背着一只鼓囊囊的大包,恍惚间仿佛是对她微微笑了一下,曼珍快步过去捉住他的手臂,有些急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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