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隐》第十三章 风起云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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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你这后生仔敢参与这件事,原来图腾的力量已经被你全部吸纳了。”
  麻龙婆的脸上没有意外,若万鹏天没有任何隐藏手段如此大张旗鼓便面对她,那他便不是那个有着狡鳄之称的万鹏天。
  “这件事我要分一杯羹。”
  万鹏天虽然将体内的毒蟾影丝针纷纷震开,但是还是受到一些毒素的影响,脚步有些摇晃。
  “凭什么?”麻龙婆平静问道。
  “就凭这个!”
  万鹏天拍了拍裸露的胸膛,弥漫着凶厉气息的上古巨鳄刺青显现在麻龙婆的面前。
  “老不死的,你还记得老婆子的外号吗?”
  麻龙婆忽然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团,格外的难看,浑浊不清的眼珠透着灰蒙眸光望着万鹏天。
  “不就是麻龙婆?还能有什么外号?”
  万鹏天的身体素质好的令人发指,那些毒素竟然顺着身体上的针孔缓缓流出,清明的眼眸盯着麻龙婆的混浊眼睛。
  “傀毒师。”
  麻龙婆又发出那种瘆人的笑声,接着大堂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竟然活生生站了起来,还能看见有虫影在这些尸体的脑袋中窜动,更为令人恶心作呕的是这些尸体的伤痕处流淌着恶心的脓水,脓水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让我的毒人陪你玩一玩,要不然楼上的两个小家伙可真要跑了。”麻龙婆呵呵瘆人笑道,接着便拐杖一震地面,身形腾空而起,落在客栈二楼里。
  万鹏天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小瞧了麻龙婆,原本以为自己吸收了图腾的力量就能有与她抗衡的实力。但目前看来,麻龙婆所施展的实力止不过冰山一角,怪不得能杀掉毒幽古殿的长老。
  万鹏天心里有些后悔,望着逐渐向自己缓慢靠近的毒人,略一犹豫竟然跑了。
  “碍事的已经走了,现在该处理小丫头与老婆子的事了。”
  麻龙婆看了一眼在万鹏天离去不久便纷纷瘫软在地上的尸体,无数的虫子从尸体内爬出噬咬吞食,便把目光放在已经恢复几分力气的柴勇与他身后的璃鸢。
  “我与你并没有什么事。”
  璃鸢越过柴勇的身体,走到柴勇面前沉声说道。
  “若是在三个时辰前,你与老婆子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在三个时辰后,老婆子我遇到你,还是在这个地方遇到的你,便有些关联了。”
  麻龙婆对于璃鸢有着不同寻常的耐心。
  “告诉老婆子,你与天渊皇室赵家有什么关系?”
  麻龙婆的话语令璃鸢的心神一阵,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而且皱眉嗤笑道:“我一介小女子又怎么会与堂堂的天渊皇室赵家扯上关联?不过小女子倒是想与他们扯上关联,但是并没有机会。”
  “那潇湘楼又怎会下令抓你者可有千两银子?据老婆子所闻,潇湘楼可是皇帝在江湖的耳目,除了皇室又下令,罕有人能命令潇湘楼的人颁布任务与命令。”
  麻龙婆脸上出现了一丝困惑。
  “但若是天渊皇室赵家的人,身边又怎么会有南域蛮族的人跟着?这也有点奇怪?莫不是你身上有什么令潇湘楼觉得稀奇的地方?”麻龙婆混浊的眼珠突然散发出慑人光芒打量着璃鸢。
  璃鸢忍住身体的不适,任由麻龙婆仔细上下打量,正当麻龙婆准备向着璃鸢走过来的时候,神情一变,冷哼一声,竟然直接跳窗跃走,没有半点留恋。
  “呦,这里还有间客栈!”
  客栈外传来惊奇声,接着便是疑惑的轻疑,眼见又要有人走进客栈的时候,璃鸢心头一紧,忽然耳边传来轻声。
  “走。”
  “也不知天听谷传来的消息是真是假,这里将有密宝现世,可这里除了这几具被毒虫撕咬的尸体,什么都没有!”
  赤脸壮汉嫌弃捏了捏鼻子,手上的兵器挑了挑几具尸体,都已经被虫蚁吞食着看不清相貌,森然的白骨与已经模糊的血肉十分触目惊心。
  “不管真与假,看来这过路费我们倒是能收上一二,天听谷的消息纵然是假的,也能引来无数飞蛾前来扑火。”
  客栈门外又走来一女子,娇声而魅,纤细的腰肢柔似无骨,肤如凝脂,眉眼间尽是天然的媚意,粉丝薄纱的衣襟间悬挂着一根细鞭,其鞭上尽是森然的荆棘,隐约还有血迹残留在上面。
  “前提是我们要确保这间客栈的人都已经死了干净。”
  冰冷的杀意从门外缓缓渗透进来,首先进门的却是一柄鲜血未尽的剑刃,其后才是一双白色的履鞋,最后露出一张阴柔俊美的脸庞与布满阴鸷的双眸。
  “林哥哥说的是,我们要确保这间客栈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妩媚女子轻笑一声,手上薄纱轻舞,刹那间紧紧缠绕住客栈二楼的栏杆,女子握纱而上,却只看见空空的走廊过道。
  “我们不是第一批来这里的。”
  弥漫着冰冷杀意的男子走上楼梯,目光看着房门大门的厢房,里面的桌上还有一盏缓缓冒着热气的茶水。
  “闲云城泄露消息的那位天听谷人士不是已经被我们杀了?又有谁会知道这个消息呢?”
  妩媚女子皱着眉头,别有一番妩媚风情,薄纱让妩媚女子如同玉脂般的身躯若影若现。
  “将消息透露给天听谷的人。”
  男子阴鸷的双眸看向那块破碎的窗户,望着远处的山林缓缓说道。
  “老何,你我也是同行,救一命也是应当,你这样行大礼不太妥当吧?”
  闲云城封闭的一间密室里,一身锦衣俊美男子揉了揉脑袋看着跪地五体投地的那位何捕头有些无奈。
  “你真是捕快?”
  何捕头颤巍巍抬起头,仍然不敢直视这个俊美男子半眼,自从他从野岭镇逃出来,跑到闲云城,气还未喘片刻,便遭受种种腥风血雨,实在让何捕头的心提在嗓子眼放不下来。
  “当然是。”
  锦衣男子无奈伸开手,让何捕头亲眼看见手上的一枚金色龙纹令牌,牌上刻着一个古朴的字。
  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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